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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于玄琪搖頭,但從對方的氣勢和長相,他已經(jīng)想了個大概,因為邵承章的氣勢,果斷和冷酷的模樣一看就是繼承眼前的人。“知道我找你來有什么事嗎?”邵老爺子繼續(xù)問。于玄琪又搖頭。邵老爺子拿出一個信封,放在于玄琪面前,“這里是你三個月的工資,請你離開這里?!?/br>“請問,您是誰,為干什么讓我走?”于玄琪平靜地問。“我是邵氏的前繼承人,讓你走的理由我不能說,”邵老爺子倒有些欣賞眼前的小伙子,因為很多人面對他的氣勢都會被嚇住。“對不起,沒有理由的辭退我不能接受,”于玄琪把信封推回去,“除非邵總讓我走,我立刻走?!?/br>“承章讓你走就行了嗎?”邵老爺子說道,“我知道了。我會讓他親自跟你說?!?/br>于玄琪心里有些苦澀,覺得自己又要被趕走了,有家族的老大發(fā)話,誰敢違抗。這時邵承章來了,后面跟著賈安。“爺爺,您來了怎么不告訴我,”邵承章滿臉的責(zé)備。“你來了正好,”邵老爺子說道,“現(xiàn)在你對這孩子說聲,讓他走?!?/br>于玄琪垂著頭,沒有懇求也沒有悲傷,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判決。“爺爺,您不是不管公司的事了,專程來一趟就是為這樣的小事,”邵承章說道。“別叉開話題,”邵老爺子不悅地看著邵承章。“爺爺,我可以知道為什么辭退他嗎?”邵承章只好問道。“理由你不是知道了嗎?”“我不知道。因為我只知道于玄琪工作賣力,聰明好學(xué),又有才華,是一個可造之才,現(xiàn)在您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便讓我把他辭退,我這個總裁是不是當(dāng)?shù)奶珶o聊了,”邵承章回答。于玄琪抬起了頭,當(dāng)他聽邵承章說是小事時,已經(jīng)給自己判了死刑,沒想到邵承章會為自己辯護(hù),一股暖暖的潮流從心間流出,他覺得僵硬的四肢慢慢活絡(luò)。有了這番話,即使被辭退也沒有遺憾了,于玄琪想。“讓你辭退個人,哪來這么多感慨,”邵老爺子沉下臉。“爺爺,對不起,人,我不能辭退,”邵承章直接拒絕。賈安聽到這個回答,非常滿意,他當(dāng)然知道邵老爺子的威嚴(yán)有多厲害,但邵承章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拒絕,確實有魄力。他暗暗給了于玄琪一個安慰的眼神。“怎么,現(xiàn)在翅膀硬了,我的話也敢不聽了?!?/br>“爺爺,我是公司的總裁,需要根據(jù)理智判斷情況,這不是您常常教誨的嗎,現(xiàn)在我只是言傳身教,實踐您的教誨,”邵承章在商場上是有名的談判高手,現(xiàn)在對付自己的爺爺很輕松。“你,”邵老爺子氣的直瞪人,“我沒有理由,就是讓你開除?!?/br>“我拒絕,人,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他走,”邵承章答道,“您就死了這條心?!?/br>“我看你還真是翅膀硬了,別以為你現(xiàn)在大權(quán)在握,我奈何不了你,我只要一句話,你就可以從天堂跌落到泥淖里,”邵老爺子開始威脅。邵承章輕蔑地一笑,“那您試試?!?/br>于玄琪敬佩地看著邵承章,這是真正的菁英風(fēng)范,意志堅定,氣勢逼人,自己認(rèn)定的事,不為旁人所動。邵老爺子硬的不行,來軟的,“如云那孩子你自小便拿meimei看待,現(xiàn)在她遇到事情了,你這個當(dāng)哥哥的不幫著行嗎?”“哼,亦軒和如云的事我懶得管,他們愛怎么樣怎么樣,”邵承章一口撇清關(guān)系,“婚姻和愛情的事,別人插不了手。爺爺,我覺得你也少插手,到時忙沒幫上,還惹的一身臊腥味。”“你個臭小子,怎么說話的,”邵老子爺子吹胡子瞪眉毛。“爺爺,我剛剛可是在跟大客房談生意,聽說您來了,嚇的我趕緊過來見人,我得回去商談大事了,”邵承章想走人,“賈叔,你把于玄琪帶回去?!?/br>“站住,”邵老爺子火了,“我連個人也辭退不了,這面子我丟不起。”“丟不起面子,那您別答應(yīng),”邵承章答道。“大,邵總,要不,我走,我不想為難你,”于玄琪說道。賈安氣的眼珠暴瞪,心想我還以為這小子會自尊心作祟,誰知是心太好。邵承章皺起眉,厲聲道,“你呆在這里,哪也不許去。誰敢趕你走,來找我?!?/br>于玄琪怔住了,沒想到邵承章會生氣,忙輕聲道歉。邵老爺子看著表情嚴(yán)厲的孫子,除了少有的幾個朋友和家人,他從沒關(guān)心過其他人,沒想到會有他在乎的人,他在心里權(quán)衡利與弊,決定暫時不談這事情,事后去調(diào)查一下于玄琪,因為賈安也有維護(hù)的樣子?;蛟S真是個不錯的人才,如果真是人才,為了一個面子便失去重要的資源,太不值了。至于柳家蕭家那邊,把責(zé)任推給承章就行,哪管那么多,他們兩家的事,本也輪不到他一個外人說話。再說,作為一個商人,他可知道什么時候該要面子,什么時候該放下面子,他沒有那些古怪扭曲又膚淺的自尊。后來邵老爺子知道了于玄琪確實是可造之才,并且是蕭亦軒唯一的弟子,慶幸自己沒有把人趕走。作者有話要說:☆、情場高手?情場白癡?邵承章和幾個設(shè)計師正在討論夏季服裝會的事情,因為臨近表演了。雖然服裝準(zhǔn)備的差不多,但具體的安排還是需要計劃好。于玄琪作為特例,坐在一邊旁聽。這時柳如云沖了進(jìn)來,后面還跟著表情焦急的秘書,還有柳如凡,她看見邵承章,忙說道,“總裁,我攔不住,對不起?!?/br>邵承章皺起眉,揮手讓秘書離開,不悅地看著柳如云,“我正在開會?!?/br>“承章哥,立刻讓他走,他走我馬上也走,”柳如云抬起如蔥般嬌嫩的手指。其他設(shè)計師把好奇地目光投向于玄琪,目光里有猜疑。柳如凡也好奇地看著于玄琪,沒想到自己想認(rèn)識的人竟然是jiejie的情敵,他呆了。于玄琪一陣難堪,沒想到柳如云會鬧到這里。“今天的會議就到這里,各位請先回,”邵承章合起手上的文件。很多人明顯想留下來看熱鬧,但又沒膽,只好邊回頭邊走了。賈安大大方方地留了下來。“如云,你知道自己今天有多失態(tài)嗎?”邵承章的聲音有些嚴(yán)厲,“還有如凡,你就由著你姐胡來。”“承章哥,只是讓你趕走一個人,為什么不愿意?”柳如云根本聽不進(jìn)邵承章的話,怨恨的目光一直盯著于玄琪,“我討厭他,不想看到他?!?/br>“他在我這里上班,你用不著看到他,”邵承章有些不耐。“承章哥,連你也不幫我,”柳如云眼淚已經(jīng)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