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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臉上掃了幾個來回,笑著跟姐夫說,老江,真是高段吶,佩服!“哪里,”姐夫微笑著跟他寒暄,“領(lǐng)導您才是有魄力,這么嚴峻的形勢下,也敢爭一爭?!?/br>我聽不懂他們打啞謎,進里間去收拾行李。等我收拾完,姐夫已經(jīng)站起來送客了,鞠局長出門時,我聽見姐夫說,我這幾天身體不太舒服,讓曉峰跟著你。鞠局長說,好,那樣最好。我當然不相信姐夫會把我賣了,事實證明,他是讓我把鞠局長買下來,準確的說,是把他的前途買下來。市里有個副市長職位空缺,夠條件的都在爭。鞠局長眼里只有一個競爭對手,這人是官二代,本人又很靠譜。鞠局長這次是來找靠山的,想走高層路線,壓他一頭。第二天一早,我就揣著一疊金卡踏上征途,默念姐夫說的話,保持低調(diào)。我跟著鞠局長,對外聲稱是他的司機。他帶來的司機,一個高大健壯、英俊憨厚的小伙子,充當他的秘書。聽說他跟了鞠局長6年,肯定比我懂眼色。我的功能主要是一項,付錢。跟了一天,銀子花得像淌水一樣。請客時候,各種名貴動植物的尸體被各種加工,擺到桌上,客人象征性的動動筷子,就變成了廚余垃圾。席間各種美人鶯歌燕舞,無法盡述。最要命的是饋贈禮品,請了專家到拍賣行挑,只看珍奇玩物,價格低于七位數(shù)的不予考慮。刷卡的時候我一直在算,賣一棟樓賺的錢,夠這樣花幾次。晚上回去看見姐夫,心情才好一點。他這幾天,被我用湯湯水水滋養(yǎng)得臉色紅潤、眼含春情??磧裳畚揖托脑骋怦R,可想起醫(yī)生一個禮拜的禁令,還是咬牙夾著腿躺在他身邊。“怎么樣,今天,”姐夫摸著我的額頭,我往他手心里蹭蹭。“當官的要都像他那樣,國家就完了,”其實我的怨念更多的來自欲求不滿,說到鞠局長就忍不住帶了憤青的口氣。“你覺得他是貪官,那我呢?jian商?”姐夫含笑看著我,像在逗小孩。我“切”了一聲,把頭埋進他的頸窩里。姐夫嘆口氣,摸著我的腦袋說,“鞠局長的對手后臺很硬,他如果不找人,就算干得再好,這次也不可能出線?,F(xiàn)在官場就是這樣,規(guī)則不透明,競爭不公平,只能利用潛規(guī)則?!?/br>“還是米國好,民眾監(jiān)督,全民公投。”我咂咂嘴。“那都是表面現(xiàn)象,”姐夫笑笑,“競選的時候,還是最有錢的能贏。像咱們今天做的,在美國就叫做提供政治獻金,是合法捐贈,贊助競選?,F(xiàn)在國內(nèi)選拔干部沒有真正搞競選,都是靠關(guān)系,幾個人能那么幸運,有個革命老前輩當?shù)??只能花錢去拉關(guān)系?!?/br>姐夫看問題總是這么透徹,讓我真心自愧不如,把臉埋在他脖子上哼唧,“我是不是挺傻的?!?/br>“傻?”姐夫把我的臉挖出來,認真看看,“不傻,是單純?!彼枘≈业拿佳郏拔揖拖矚g你這樣,像冰一樣透明,”把吻印上我的唇,“像風一樣隨性,”手指劃過我的脖子、胸膛、在肚臍上打著圈圈,“像火一樣熱情……”“別摸了,要著火了,”我抓住他作亂的手,感覺底下硬得快夾不住了。19、“是嗎,我看看,”姐夫的手靈活的掙脫我的桎梏,三下兩下解開褲鏈,把那根粗長腫脹的東西,從我大腿間巴拉出來,“是有點像火炬,”還在頭上彈了一指頭,“能點著嗎?”“哎呦,”我?guī)е耷?,“醫(yī)生說了,一個禮拜都不行?!笔乘柚叮F(xiàn)在我日思夜念的都是他那里,擔心再傷到姐夫,天知道我憋得有多苦。“哦~,”姐夫親了一口我的小兄弟,“他還說什么?!?/br>“這個,”我從床頭的包里摸出那管KY,“他說讓你教我用?!?/br>“好吧,”姐夫笑得像只貓,“我來教教你,”煎魚一樣把我翻了個面。這是神馬情況,我呼地翻過來,震精地看著姐夫,要學也不能這樣學啊。“要沒有親身體會,你能明白怎么讓我舒服么?”姐夫像個嚴謹?shù)膶煛?/br>我想想,也對。前女友跟我抱怨過,說我zuoai只知道刷牙似的捅捅捅,根本不懂找G點,老是弄得她不上不下的。我可不能這么對待姐夫,一定要給他性福。“好吧?!蔽蚁露Q心,不怕犧牲,自己又翻了過去,側(cè)過臉仔細觀察姐夫的一舉一動。姐夫給了我個“真乖”的眼神,取出一個套戴在右手中指上,在我即將承歡的部位輕輕揉捏,左手按摸著我的腰臀,“放松點,我保證不會讓你疼?!焙孟裥r候去打針。?姐夫沒騙我,手指進去的時候,真的不疼,就是有點奇怪,也沒覺得特別舒服。“疼嗎?”姐夫問,在里面攪了幾圈。我說,“想放屁?!逼ü缮狭⒖贪ち艘话驼?。再進去一根手指,有點撐的慌。等容納了三根手指,我覺得那里的松緊帶,被撐到極限了。姐夫曲起手指向前面按摩,問我,“舒服嗎?”我說,“有點想射,”很詫異,自己身體里還隱藏著這么個神奇的xue位。姐夫抽出手指,把自己的東西插進來,吻著我的脖子,壓著我的背,和我四肢緊緊相貼。那一刻,我覺得被這樣擁抱的感覺好充實,像生命中的某個空缺被瞬間填滿了。姐夫的教學很認真,邊抽插,邊喘息著在我耳邊問,“疼嗎?”“嗯,不疼,”我被擠壓著,搖晃著,哼哼唧唧說不出一句整話。“那,舒服嗎?”專往那個點上撞。“舒服,呃……舒服……”后面被弄著,前面被壓著,剛剛軟下去的小兄弟,此刻精神抖擻,就是無用武之地。“這樣舒服,”姐夫換著角度沖刺,“還是這樣舒服?”“都舒服,都舒服,”我伸手摸自己前面,被姐夫搶先抓住,跟著后面的節(jié)奏,插入向后擼,抽出向前擼,跟打氣似的,越來越快。我后面已經(jīng)磨得麻木,前面的快感卻越來越強,“不行了,快,快,”覺得球已經(jīng)被傳到門邊,只差臨門一腳,“啊~,”頭被姐夫捏住了,硬生生剎住車,又疼又爽。“等等我,等等我,”他加快了節(jié)奏,劇烈的喘息,分不清是誰的,rou體的碰撞,像是撞擊在心上。突然他慢下來,我體內(nèi)的東西跳動著,抽插了幾下,前面像受到召喚,跟著跳動,噴射而出。良久,我們才從迷醉中醒來,依然汗津津黏糊糊的貼著。姐夫沒有忘記驗收他的教學成果,臉蹭著我的后腦勺問,“感覺怎么樣?”“你技術(shù)比我好,”雖然不愿意,還是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