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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大。那他這么情緒一波動,心口就要痛,挨痛的時候,身體繃緊了導(dǎo)致一個結(jié)果就是后xue絞得厲害。而他這后xue一收縮擠壓,諾亞這么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難免那不能描寫的動作就跟著被刺激到輕微失控。如此一來形成一個惡性循環(huán),宋觀想不吐血也是難了。不過這吐血一事,宋觀完全沒放在心上。“吐一吐就當(dāng)活血了?!彼沁@么說的。看著諾亞的神色,宋觀有種倒錯感。他感覺自己似乎就是那學(xué)校里的差生壞學(xué)生,而諾亞則是平日里一貫以乖寶寶形象出現(xiàn)的優(yōu)等生。眼下這會兒的情景代入一下,那正是他騙了乖寶寶抽煙之后場面。乖寶寶抽了煙,不論說是被逼迫的也好,被誘惑的也好,總歸之后肯定是要內(nèi)心自責(zé)的。想到這里宋觀笑了一下。他此時因已作出決定所以卸下心理包袱之后,頗有一點天大地大他都不怕的意思。宋觀這會兒很有心思調(diào)笑人,而調(diào)戲這種事情么,最好是對方拘著放不開才有趣。他披了衣服坐在床邊慢條斯理地問諾亞:“喜不喜歡我?”諾亞扣著紐扣的手一哆嗦。宋觀側(cè)過身去,逼問:“喜歡嗎?”諾亞還沒回答,宋觀他傾身過去一把環(huán)住對方肩側(cè)將人壓到自己跟前,然后說:“為什么不回答?剛剛——”他頓了頓,勾了一下嘴角,有點惡作劇的意味在里頭,于是笑容透出一點邪氣,就像摁著小老鼠尾巴的貓,宋觀輕聲繼續(xù)道,“你有沒有爽到?”不是說沒有見過流氓,也不是說沒聽過諸如此類不像話的語句。以前宋觀還是小少爺?shù)臅r候,諾亞在外面碰見的事情有很多,遇著一些“旱路水路都走”的紈绔,免不了一些糾纏事端。但他遇著的那些人就算同他耍流氓,也要自持身份一下,尤其言語上,再怎么出格總也脫不離文縐縐的貴族腔調(diào),哪像宋觀現(xiàn)在這樣?不過,其實吧,若真要細(xì)論起來,宋觀這樣子也不算太流氓。只是這種葷話擱在宋觀身上說出來對諾亞來說沖擊太大,他是真的一時消化不了,臉上紅暈一直蔓延到脖頸甚至于是鎖骨部位,諾亞一把捂住宋觀的嘴:“不要說了?!?/br>將諾亞手指掰開,宋觀道:“為什么不讓我說?我偏要講。如果不是身體不好,我肯定把你cao得下不了床?!?/br>很多時候禍從口出大概就是這樣的,什么叫嘴賤撩撥引火燒身,宋觀給出了非常典型的示范。之后實際發(fā)生的事情證明了,口頭言語上的說法全都屁用頂不上,到底誰把誰cao得下不了床,還得上了床之后才能見真章。胡來至半夜,宋觀又咳了一點血,不過血量并不多,估計是先前都已經(jīng)咳得差不多了,而且諾亞這回折騰抽送得極慢,動作相當(dāng)克制地并不激烈。但這種照顧宋觀覺得還不如之前cao干得狠一些,到后頭他實在心慌意亂地忍不住道:“你索性快點給個痛快吧。”就著插入的姿勢,諾亞吻著宋觀的耳朵正一路向下到頸部那兒,他的吻貫來就是很溫柔的,呼吸簌簌地撩撥在宋觀頸側(cè),諾亞一只手掐著宋觀的腰,他說了一句:“怕你受不住?!?/br>悶哼一聲,宋觀求饒:“你這樣拖著,我更受不住?!?/br>事后,諾亞帶宋觀去洗澡,宋觀是自個兒爬都爬不起來,得靠人扶著才起身成功。他深覺丟臉,便不管現(xiàn)實情況非要自己下床走路。對此諾亞沒多說什么,只是兩腳踩著地面之后,他撿起地上的鞋子,預(yù)備給宋觀套著穿上。宋觀幾乎累成豆腐渣,他任由諾亞給自己穿鞋,坐在床沿上打了個哈欠:“困死了……等一下,你干什么?”只見諾亞放開宋觀的腳,單膝跪下,他從床旁的柜子里摸出一個深藍(lán)色的小盒子,打開之后借著月色可以看到里面有一枚鉆戒,諾亞仰面看著宋觀:“嫁給我?!?/br>宋觀目瞪口呆:“你、你、你……”臥槽。諾亞輕聲說:“我愛你,不論是現(xiàn)在,將來,還是永遠(yuǎn)。我會信任你,尊敬你,我將和你一起歡笑,一起哭泣。無論未來是好的還是壞的,是艱難的還是安樂的,我都會陪你一起度過。無論準(zhǔn)備迎接什么樣的生活,我都會一直守護(hù)在這里。我忠誠于你,無論你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就像我伸出手讓你緊握住一樣,”他反手握住宋觀的手。窗外夜色并非暗不見天日,屋外星光明亮低垂,那些星光好像也都跟著落進(jìn)諾亞的眼睛里去了。他聲音很輕地一字一字說道,“我會將我的生命全交付于你,”宋觀整個人呆住,遭雷劈了似的不知所措,他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你跟我求婚?”諾亞很淡定地“嗯”了一聲。宋觀木了片刻,這會兒腦子轉(zhuǎn)過彎來,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有點生氣:“誰讓你跟我求婚的!要求婚也是我跟你求婚?!?/br>諾亞依然跪著,從容改口:“那你愿意娶我嗎?”宋觀語塞:“……你也太不矜持了?!?/br>諾亞道:“以后再矜持。所以現(xiàn)在你愿意娶我嗎?”宋觀瞧了諾亞半晌,“唉”了一聲,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我們這樣,是會被光明教會燒死的,你說是不是?”諾亞沒說話,只是和宋觀靜靜對視。宋觀同樣看回去,良久過后,他先敗下陣來:“燒死就燒死。”俯身兩手捧住諾亞的臉,宋觀在諾亞鼻尖輕輕咬了一口,“反正我愿意。”他半開玩笑地說道,“小美人,你快嫁我吧,我怕晚了你就跟別人跑了?!?/br>那枚鉆戒最終戴在了宋觀手上。戴上了鉆戒之后,宋觀抓著原本裝鉆戒的小盒子打量了好一會兒。這盒子邊兒角上都磨損得很厲害,似乎存放了很久一段時間。他這樣想著,不動聲色地將盒子放下,隨后同諾亞說了一句:“下回等我給你買一個?!?/br>諾亞低頭注視著宋觀戴著鉆戒的手,聽了這話,他道:“下回就直接買對戒了——你戴這個果然很好看,我當(dāng)初看到它的時候,就覺得它會很適合你?!?/br>心里像什么被抓撓了一下,有點癢,宋觀說:“不行。反正鉆戒我是一定要給你買的,求婚也要重新來一遍?!?/br>諾亞握著宋觀的手,抬目看了宋觀一眼。他目光幽深,未曾點亮燈火的屋內(nèi),他眼底似升騰起一簇極明亮的火光,像天空燃火。諾亞就這樣一瞬不瞬地望定宋觀,半晌,垂首,他吻了吻宋觀的手指尖。月下宋觀的肌膚顯得尤為蒼白,諾亞輕聲說:“好?!?/br>次日,所有東西都整理完畢,宋觀準(zhǔn)備直接扯著諾亞跑路。兩人也沒打算和其他人告別,為此宋觀想了想,評價道:“感覺我們兩個要私奔。”諾亞對此不置可否,他將懷里的儲物戒取出來交給宋觀:“我去領(lǐng)‘出城令’,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