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再次認真回憶一遍昨晚在沙遷屋里的情形,白念怎么回想都覺得沙遷真的就隨便照顧了她一下而已,實在沒有什么特別的。 “我真的是因為他的緣故才不疼的?” ——真的?!?/br> “他做什么了?等等?!卑啄钕肫鹣到y(tǒng)一直強調沙遷危險,并且在自己昨天疼痛緩解后,系統(tǒng)就明確表示過她惹上了大麻煩。 白念皺眉問系統(tǒng):“你知道沙遷是什么人?” ——知道。—— 白念立刻發(fā)問:“他到底是什么人?” 0011準備搬走 ——超出系統(tǒng)服務范圍?!?/br> 白念想,幸虧這系統(tǒng)沒有實體,要是它有實體,她大概已經(jīng)掐著系統(tǒng)的脖子抓狂了:“超出什么服務范圍?” ——本系統(tǒng)服務范圍:協(xié)助宿主定位并抵達過去固定時間點,幫助宿主了解并安全使用本系統(tǒng),避免宿主違規(guī)cao作。沙遷身份與上述內(nèi)容無關,不在本系統(tǒng)服務范圍。—— 白念無語地嘆了口氣。 行吧,她體內(nèi)這系統(tǒng),除了能讓她跨度極短地往回穿以外根本沒有任何作用,還是不要指望它了。 白念陷入了一種矛盾的思維中。 她想知道沙遷到底是什么人,好奇心令她不自覺去關注他,而關注了自然就會不自覺靠近??伤钟X得人有時候應該收起不必要的好奇心,明明知道沙遷渾身都是危險氣息,她干嘛還非得靠近?她應該離他遠遠的。 這么想著,白念關門,快步下樓上班去了。 ———————————————— 聽到白念關門的聲音,屋內(nèi)沙遷敲擊鍵盤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 他沒讓自己分神太久,很快的,修長的手指已經(jīng)重新在鍵盤上快速敲擊起來。 寬敞的書房里,偌大的寫字臺上豎著好幾塊電腦屏幕。冷靜沉著的男人正從容地審視著各塊屏幕的信息,一串串數(shù)字在眼前滾動,分屏中整齊排列著眾多股票的情況、數(shù)據(jù)。 房間里一時只有鼠標和鍵盤的聲音。 沙遷在證券投資上的風格向來嚴謹又大膽,前些天,他選了支看起來有些危險的股票,在做過足夠的分析和預測之后,沙遷將相當一部分客戶的資金都投入了進去。 坐在桌前的人始終是一個表情,若只看這表情,一定猜不出之前那支股票一度虧損,險些帶來危機。 正盯著屏幕時,電話響了起來。 通話那頭的李知新顯然也關注到了這幾天的股市:“我的媽耶,你那支股前段時間不都在跌嗎?我本來還以為你這次選的股要栽了,沒想到它這幾天走勢這么好?!你到底是怎么選股的,你教教我!這一筆你賺不少吧?怪不得我媽非得把錢扔你這里。” 屏幕上,大金額的交易一筆筆完成,最后化成賬戶里的真金白銀。沙遷臉上依然沒什么得了可觀收入的喜色,他沉著臉把鍵盤推回去:“剛好問你個事,你認不認識靠譜的房產(chǎn)中介?” “倒是可以讓我媽的助理給你找?guī)讉€靠譜的,不過你要干嘛?” 沙遷掃了眼自己的屋子:“我準備搬走,想盡快把這房子賣了?!?/br> ———————————————— 接下來的幾天,白念沒再見過沙遷。 情況變得很像以前,其他住戶常常能見到沙遷,就白念幾乎遇不到。 不過白念并不特別在意,見不著也好,見不著自然也就不那么好奇了。 白念用U盤里提前做好的報告交了差,空出來的時間便都去跟徐長夏見面約會。 這天,白念一下班就發(fā)現(xiàn)徐長夏在寫字樓的停車場等她。 心里的喜悅蔓延上來。雖然兩個人最近幾天也就是見見面,并沒有談起復合的事情,但徐長夏這番表現(xiàn)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他對白念的在意,這讓白念十分滿意。 如此前一樣,徐長夏把白念送到樓下。 兩人準備進樓道時,一個身材高挑有致,衣著光鮮亮麗的女人正站在樓道入口,拎著個名牌包,嫌棄地打量著他們這棟樓,嘴里不滿地嘟囔著:“怎么住這種地方……” 說完,女人掏出手機,給誰打了個電話:“我來你住的地方了,你下來?!?/br> 大概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么,女人拒絕道:“不了,我對于參觀你的新房子沒什么興趣,你還是趕緊下來吧?!?/br> 白念稍稍打量了一眼這個成熟的女人,沒說什么地跟著徐長夏上了樓。 此時,背后又傳來那個女人不太耐煩的聲音:“你老想著請我吃飯做什么?我缺你那頓飯嗎?快下來?!?/br> 白念在心里犯起了嘀咕。他們這棟樓,新搬進來的也就沙遷一個,女人提“新房子”這種字眼,難道是找沙遷的? 正一邊爬樓梯一邊思考,身側的徐長夏輕笑一聲打斷她:“對了,你那個鄰居,最近還找過你麻煩嗎?” 白念回神,沖徐長夏笑笑:“不會的,我都好幾天沒見過他了,況且他平時根本不搭理我,以后應該也不會起什么沖突。” 徐長夏卻用一種十分不理解的表情重復著白念的話:“不愛搭理你?” “對啊,我跟他都算不上認識?!币娦扉L夏這困惑的模樣,白念莫名道,“怎么了嗎?” 身側的人只是保持著一貫溫和的笑:“沒?!?/br> 終于到了五樓,白念掏出鑰匙打開了門,她轉頭問徐長夏:“要不,進來坐坐?” 徐長夏笑著搖了搖頭:“還要加班,今天就不進去了。” 這么說著,徐長夏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站在門口又跟白念說了幾句話。 此時,隔壁的門“咯吱”一聲打開了。 沙遷從屋子里出門,冷淡地掃了門口的白念和徐長夏一眼,接而越過門口的兩個人,快步下了樓。 白念對于沙遷這副態(tài)度也不奇怪,她繼續(xù)跟徐長夏在門口聊了幾句才道別進回屋。 在陽臺洗衣服的溫故拽著晾衣架就湊白念跟前驚嘆道:“徐長夏轉性了?以前你倆,告白是你來,交往是你提,分手也是你提,就連重逢都是你去找他,他就沒主動做過啥,這幾天這么主動?” 白念心里可美了:“可能那天是真的擔心得不輕吧?!?/br> 托那晚副作用暈倒的福,徐長夏這一次的表現(xiàn)確實令白念只能用受寵若驚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