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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匆匆忙忙地想放下袋子,怎料手下一歪,塞得太滿的袋子果然有幾樣東西“嘩嘩”地撒了出來,一直掉到白念的腳下。 見小姑娘被罵得可憐兮兮,一副手忙腳亂快要哭出來的模樣,白念下意識蹲下幫忙一起撿起來。 她隨手從地上拿起來一本被摔到打開的證書。 沙遷同志于20XX年6月3日阻止并制服持刀歹徒之行為,根據(jù)相關(guān)規(guī)定,經(jīng)調(diào)查審議,確認為見義勇為行為。特發(fā)此證! 頒證單位:C市公安局某分局 20XX年6月3日是兩年前,白念總覺得這個日期有點熟悉,好像發(fā)生過什么特別的事情一樣。 是什么呢? 還沒想出答案來,手里的證書已經(jīng)被人抽走。 旁邊搬家公司的領(lǐng)班連連跟沙遷道歉:“沙先生,不好意思,那個小孩子新來的,還不熟練,本來不想弄灑您的東西的?!?/br> “沒事,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鄙尺w冷眼看著手里的證書,眼底閃過一些白念讀不懂的東西,接而一甩手,直接將證書扔進了走道的垃圾桶里。 作者有話要說: 出差回來了~不堪回首的地方,還是家里好~ 想我家沙遷哈哈哈 0013最后一面 白念跟溫故在外面吃了頓午飯,約莫兩個多小時后才回家。兩人回小區(qū)的時候,此前停在樓下搬家公司的車已經(jīng)開走了。 “車走了,人估計也走了吧?!睖毓薀o奈地嘆了口氣,“哎,都還沒混熟?!?/br> 兩個人沿著樓梯往上走,轉(zhuǎn)角后視線也發(fā)生變化。 階梯自腳下延伸到五樓走廊,此刻,沙遷屋子的門沒關(guān),而是大大地敞開著。由于沒有任何門板的阻擋,經(jīng)過的人能一眼看見屋子里的情況。 沙遷竟還沒離開。頎長的身形在屋內(nèi)駐立,他的背挺得筆直,視線一動不動地盯著前方。白念看不出來沙遷在看什么,畢竟,沙遷這屋子里明明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 或許是聽到了腳步聲,屋內(nèi)的人突然動了動,回頭,瞥了正在爬樓梯的白念一眼,便緩步往外面走去。待白念走到屋門前低頭掏鑰匙打算開門時,沙遷也剛好從屋子里出來開始鎖門。 溫故在一邊笑嘻嘻地跟沙遷搭話:“這么巧?我還以為你早走了,沒想到還能在你離開前再見一面呢?!?/br> 沙遷點頭:“嗯,剛剛整理了些東西。” 一道目光若有似無地落到白念身上。 溫故不解地問道:“誒?東西不是搬完了嗎?你這屋子這么空,還要整理什么?” 沙遷鎖門的手微頓,似乎被問住了,又改口道:“嗯,檢查下門窗一類?!?/br> 溫故還在一邊疑惑:“檢查門窗要檢查兩個多小時?” 白念也跟溫故一樣疑惑,那么空的屋子,沙遷呆里面兩個多小時能做什么?沙遷今天似乎做什么都慢,白念已經(jīng)開好門了,早就在鎖門的沙遷卻半天沒鎖門離去。 向來有效率的人今天確實慢到幾乎可以用“磨蹭”來形容了,不過白念也沒在意,她提醒還在閑聊的溫故:“你不是說要看直播的嗎?都到點了。” “??!對哦!我家主播今天打總決賽呢!”說著,溫故沖沙遷揮了揮手表示道別,接而飛快地沖進了屋內(nèi)。 關(guān)門前,白念想著沙遷要搬走,便禮貌性地跟屋門口的人道了個別:“再見?!?/br> 或許是沒想到她會主動跟他說再見,門口沙遷的表情不自然地動了動,接而慢慢沖白念露出一個勉強抿唇的笑容,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再見?!?/br> 不過…… 應該沒有“再見”了。 這大概是最后一次見面。 ———————————————— 沙遷搬走以后,隔壁第二天開始就常常有中介模樣的人帶人來看房。 三天以后,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孩子來敲白念家的門,說是自己剛買了隔壁的屋子,以后是鄰居,請多關(guān)照。 “我那天跟中介搭過話,你知道沙遷這屋子才開價多少嗎?”溫故用手指比了個數(shù)字,夸張道,“白菜都沒這么便宜。說是沙遷要去外省定居,因為以后都不會回來了,房子急甩的?!?/br> 這幾天,白念在公司也聽過沙遷已經(jīng)去了外省的消息,可她心情壞到了極點,沒空跟溫故八卦這些。 手機已經(jīng)安靜好幾天,徐長夏也消失了好幾天。 她該生活還生活,該笑就笑,她很努力讓自己表現(xiàn)得不要像一個容易被感情影響的人,但心里煩躁只有她自己清楚。 白念怎么也想不透徐長夏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說他真不在乎她吧,難道前段時間他的種種表現(xiàn)能有假?說他在乎她吧,那他為什么一消失就好幾天?好不容易才重逢,難道他不想復合? 白念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能做什么。假如主動去找徐長夏,她擔心徐長夏真的不在乎她,找了也沒用??刹蝗フ宜睦镉謶汛е[隱的不甘,她好不容易才跟他有重新開始的機會,都穿來穿去痛了好幾次了,要讓這些統(tǒng)統(tǒng)白費嗎? 白念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她沒有安全感,徐長夏就跟一陣風似的,怎么都抓不牢。 越煩悶,還越有不想見的人找上門。 這天,白念還埋在辦公室里敲文件,公司前臺忽的打電話說樓下有人找她。 白念莫名地下樓,只見穿著一身緊身連衣裙的許也靜悠閑地坐在大廳長沙發(fā)上。許也靜見了白念,表情越加皮笑rou不笑地歪起唇,接而踩著高跟鞋,“咚咚咚”地走到白念跟前。 “周學姐跟李學長要結(jié)婚了,我們宿舍的請?zhí)冀o我了,這是你的?!?/br> 白念接過請?zhí)焕洳粺岬卣f了句:“謝謝?!?/br> 剛要走,背后的許也靜又叫住她,若有所指道:“我這幾天見過長夏好幾次,你倆又黃了吧?” 白念頓時火冒三丈。 罪魁禍首竟然還跑到她面前幸災樂禍來了? 白念用最大的定力控制住表情,刻意顯得云淡風輕地笑道:“你以為你隨便攪和兩下就有用?” “沒用嗎?”許也靜嗤笑了一聲,“真看不出來,白念你還挺能忍的呀,這么喜歡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許也靜言下之意很明顯,她在暗示白念她跟徐長夏關(guān)系不一般。 可白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