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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皇帝一病,宮里的事務(wù)都落在了準太子的周攻玉的身上。 各種補藥和糖糕,仍是流水般的送進小滿的院子。 周攻玉對她的喜好最為清楚,送來的都是些雜書和小玩意。 而程汀蘭也一直關(guān)注小滿院子的動向,周攻玉送了什么她也是一清二楚。 姜月芙得知后,心中多有不屑。哪個男子不是送玉石珍寶,再不濟也是胭脂水粉錦羅綢緞,送些古籍話本和小孩子的玩意兒,可見也并未多上心。 臨姜月芙生辰的最后一日,有個婢女找到了小滿。 “雪柳已經(jīng)在相府的側(cè)門等了許久,一直找不到機會,她說自己就要走了,想請小姐與她見上一面。” 小滿得知雪柳會在府門前等她,心中還是有些驚訝的。 那婢女收了雪柳的財物,帶完話就匆匆離開,也不想和小滿扯上什么關(guān)系。 倒是這件事讓她記在心里,一直到深夜還輾轉(zhuǎn)難安。 夜里窗戶沒有關(guān)嚴,留下了一道細縫,冷風(fēng)順著灌進屋子,本就沒睡熟的小滿被這風(fēng)一吹,頓時一個寒顫清醒了。 她坐起身,順著地上投映的一道亮光看過去。 爐火已經(jīng)熄滅,屋里沒有掌燈,只有一道細細的銀白光線,順著窗縫漏進屋子。 看著像是月亮…… 只是近幾日的天氣,怎么看都不像是會出月亮。 索性睡不著,小滿披了件外裳下榻,忍著冷意走去準備關(guān)窗。 寒風(fēng)一吹,她猛地打了個噴嚏,這才意識到不對,將窗子猛地一拉開,寒風(fēng)颼颼全部灌進來,瞬間凍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屋外的雪不知道下了多久,天地已然渾白一色。 瑩白在夜里折射出光亮來,雪色倒讓她認成了月光。 窗欞上也積了厚厚一層,靜聽風(fēng)雪的聲音,難以寧靜的心也漸漸得到安撫。 小滿睡意全無,索性把窗戶打開,裹了層棉被坐在窗前看雪。 不等到天色亮起,相府的下人就早早開始忙活了姜月芙的生辰宴了。 小滿記掛著雪柳,連早膳都沒吃,喝完藥就匆匆朝側(cè)門走。 好在治好了姜月芙,府里的人便沒有再約束小滿。 雪柳一早就在側(cè)門了,臉頰和鼻尖都凍得通紅,搓著手等小滿出來。 守門的下人也認得她,只當是主仆敘舊,沒有攔著他們。 小滿撐著一把油紙傘走過去,雪柳眼淚差點出來,帶著哭腔道:“小姐,奴婢總算是等到你了?!?/br> 她笑了笑,覺得奇怪。以往在府里都不自稱奴婢,怎么現(xiàn)在還嚴謹許多。 雪柳看了她一眼,又不安地挪開目光,低聲說:“小姐能跟奴婢來一趟嗎?” 府中的客人絡(luò)繹不絕,人生夾雜風(fēng)雪聲,喧鬧嘈雜,一片祥和之景。 小滿揉了揉通紅的鼻尖,把紙傘往雪柳頭頂遮了遮。 雖然疑惑雪柳想說些什么,但總不至于會有什么危險。 她這么想著,便和雪柳一同走到了不遠的小巷。 身側(cè)人半晌未開口,小滿正想扭頭看她,只見雪柳臉色驚恐地往后退了一步,忽然有什么冰冷堅硬的東西抵到了她的喉頸處。 小滿被凍得縮了一下脖子,身后人的聲音低沉兇狠:“動什么動,你想死?” 她條件反射就要搖頭,想到脖子上的匕首,動作又停住了。 雪柳嗓音發(fā)顫,問道:“你不會殺了她吧?” 男子冷哼一聲:“那要看你聽不聽話了,去把信送到王八府。” 聽到王八府三個字,小滿愣住,都忘記害怕這回事了,撲哧一聲笑出來,又被男子兇了一句。 作者有話要說: 我知道一定會有人說慢!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寫的這么墨跡,但是寫快我怕就崩了。明天的更新我今晚0點就把它放出來,安撫一下。 感謝妞媽和 阝兩位小天使的地雷! ☆、第 17 章 從關(guān)外找到京城,張煦廢了很大的功夫。寸寒草是他妻兒救命的藥,本來他妻子身患不治之癥,想最后服下寸寒草換得孩兒的康健,哪知好不容易找到了寸寒草,卻被一個江湖大夫帶人搶走。 任他哭喊哀求,也沒能救得了自己妻兒的命,只能眼看著他們雙雙死在眼前。 張煦對搶了寸寒草的人恨之入骨,到了要生啖其rou,吮其骨血的地步。 他輾轉(zhuǎn)來到京城,卻得知那大夫治好了相府的千金,察覺到他追來便早早的溜之大吉。 相府的人就是搶了他的藥,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 張煦好不容易盯上了雪柳,一番恐嚇威脅,雪柳便想到把小滿騙出來的法子。 他知道這未必有用,卻也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若是這相府的人還有人性,就讓那丞相夫妻和用藥的千金,親自到他妻兒的墳前磕三個響頭。 來之前,張煦想了許久要如何報復(fù)對方,可他在相府外蹲了許久,連那丞相的一片衣角也碰不到。 他知道讓他們償命是癡人說夢,可他已經(jīng)一無所有,不知道該如何活下去了,最后也只想給自己死去的妻兒討個說法。 人的命是一樣的,可權(quán)貴的性命和庶民又差了千萬里。 庶民的性命是由他們定義,只要他們不在乎,那便是和螻蟻一般,可以任他們踐踏。 小滿被帶到了城西一個偏僻的湖邊等著,湖面結(jié)了冰,天地間茫茫一片。 她捂緊身上的斗篷,勉強抵御寒冷,然在雪地等待許久,仍是凍得兩頰冰冷,手腳都麻木了。 “為何還沒人來?”張煦一張口,聲音都是顫抖的,可見也凍得不輕?!爱斦媸窍胱屇闼啦怀桑俊?/br> 說出這話的時候,他心中也大致猜到了。僅剩的期冀也被風(fēng)雪吹滅,徒留破滅后可悲的灰燼。 “我讓那婢女把信送給你的心上人和父親,他們竟都不管你?是想看著你死在這冰天雪地里不成?”張煦將匕首沉下,壓在小滿白皙的脖頸,依稀可見淺藍的脈絡(luò),只要輕輕一劃,熱血立刻便會灑滿這一片雪地。 與此同時,相府一片歡騰熱鬧。 任風(fēng)雪連天,姜月芙的生辰也未曾被耽誤,賓客依舊是如期而至。 府中張燈結(jié)彩,人群來往道賀。 雪柳被攔在相府門外,臉色凍得發(fā)青,卻仍是不敢就此離去。 若是因為她想活命而害死了小滿,恐她往后余生都再難安穩(wěn)。 “我不進去,求你了,把信帶給相爺吧,小姐讓人帶走了,若是再拖下去她會沒命的!” 門仆嗤笑一聲:“胡說八道,今日是小姐的生辰,你說小姐讓人帶走了,這不是成心咒她嗎?再不滾我可就叫人了。” “不是這個小姐,是二小姐,二小姐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