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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西山去隔間。等幕西山消失在簾子后,一個通話中的大媽立刻對電話那頭在盤龍基地服役的兒子激動地說:“啊啊啊!你都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城主居然親自跟我打招呼了,說‘早上好’,天吶!我長這么大,第一次被這種級別的大人物這樣對待!”電話那頭不相信地說:【就你們那個貪財好色的城主?】“哪是他!你居然把我們禮貌,優(yōu)雅,高貴的城主當(dāng)成那個虛有其表的傻大個?”兒子無語:【那還有哪個城主?!】“新城主??!那個傻大個的頭被掛在了城墻上,我們城主夫人就依法繼位了!”【就是傳說中一句話擊退敵軍的華夏第一丑男?】大媽立刻生氣道,“不許這么說我們城主!要不是睿智勇敢的城主,你媽我現(xiàn)在哪有閑工夫給你打電話!”兒子翻著白眼:【媽!你這么大的個人了怎么也不長點心,這世道的領(lǐng)導(dǎo)人都是蛇鼠一窩,除了我們蔣城主,我不覺得還有別的城主會真正為民眾著想!你看著吧,不用多久,你那“睿智”“勇敢”的“新人類”城主就會拜倒在階級之下!當(dāng)他品嘗了權(quán)勢的“美味”,就會沖你們露出充滿獠牙的吸血面目!】幕西山并不知道外面因他所起的質(zhì)疑,撥通了盤龍基地的電話,因蔣麒正忙,由通訊兵代為轉(zhuǎn)達,掛電話后,盧寶撥通下一個基地伊普西龍的號碼,再次把電話遞給幕西山。幕西山皺眉,“為什么我們沒有通訊員?!?/br>“因為窮,養(yǎng)不起?!北R寶說完,幕西山不理解道:“不是有站長么?”盧寶看了眼默默當(dāng)背景的站長,驚叫道:“哪能讓站長屈尊當(dāng)傳話人?”“那就可以讓一城之主去跟別人的通訊員交接?”“可前城主為了少付一份工資,一直都是這樣?!?/br>幕西山看著盧寶,盧寶終于恍悟:“天吶!我居然犯了這么致命的錯誤,怪不得以前去盤龍基地參會時我們總被人輕視,他們肯定在心里想著:看,這個連通訊員工資都付不起的‘鄉(xiāng)下基地’!這簡直降低了S基地的格調(diào),果然是跟前城主呆久了,我的智商也直線下劃?既然這樣,下面的電話會由我親自交接。”幕西山等在一邊,就欣賞到一出大戲。盧寶在電話接通后,就說:“您好,我是S基地的通訊員99號,這里將向您通知,本基地前城主意外喪生,按照繼承法將由幕西山閣下繼任為新的城主,特此通知?!?/br>不等那邊說話,盧寶就接著說道:“很抱歉,由于事務(wù)繁忙,請您聯(lián)系城主后給我們回電?!比缓髵鞌嚯娫?。數(shù)秒鐘后,電話再次響起,盧寶按了公放,傳來一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你好,我是伊普西龍的城主張墨,請連線你們的新城主?!?/br>盧寶嗓音一變,佯裝成一個青年說道:“我是通訊員107號,由于線路繁忙,我先幫您轉(zhuǎn)接到通訊組長,請您稍等?!?/br>張墨彬彬有禮地說:“好?!?/br>盧寶把電話轉(zhuǎn)接到旁邊的那臺電話,掐著嗓子,用尖細的女聲說:“您好,您久等了,我是通訊組長,由于城主的電話一直在占線中,我將給您把電話轉(zhuǎn)接到城主秘書官的室內(nèi),請您不要介意?!?/br>張墨耐著性子說:“無妨?!?/br>盧寶再次轉(zhuǎn)線電話,恢復(fù)正常聲音道:“張城主您好,我是秘書官盧寶。非常抱歉,讓您等待這么久,您的事接線員已經(jīng)告訴我了,我立刻去叫我們城主,請您稍等一下。”那邊張墨依然和氣地說:“嗯?!?/br>盧寶捂住聽筒,無視掉目瞪口呆的站長,對幕西山說:“現(xiàn)在您的格調(diào)比他還高了,您接吧?!?/br>幕西山深深看了盧寶一眼,默默接過電話,“您好,我是幕西山?!?/br>立刻聽到那邊張墨調(diào)侃,“我記得你們前城主上次去盤龍基地開會,還為了多要點物資哭窮,一段時間沒見,你們已經(jīng)有錢請一百多個通訊員,還在城主大樓里新開了通訊站,我沒記錯的話,最有錢的冰城基地,也才請了幾十個通訊員,照這樣看,下次我可會提醒蔣城主不要再被你們蒙蔽?!?/br>幕西山平靜地道歉,“手下太蠢,讓您見笑了?!?/br>張墨作為一城之主,也終于表露出犀利的一面,冷聲說:“呵!我還以為是你們覺得我太蠢,才玩了這么一出。抱歉,本人事忙,有事還請預(yù)約!”說完掛斷電話。幕西山放下只剩忙音的電話,看著啞口無言的盧寶。盧寶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怎、怎么么會這樣?”幕西山掀開基地電話名冊,蓋到盧寶臉上,“剩下這些,交給你了。”離開通訊站,是一條街市。路邊光禿禿沒有一點遮擋的樹木。上午太陽慢慢升高,街上摩肩接踵,熙熙攘攘,商人頭戴遮陽帽在路邊扎堆販賣,擺放的各種物品把街道變得更加狹窄。其間膚色半黑半白的陰陽人,也有像幕西山一樣罩著斗篷的居民。剛剛?cè)肭?,S基地在早晚空氣涼爽,偏向正午時,連風(fēng)都是熱的,幕西山感到脊背開始出汗,地面隔著鞋底燙腳——秋天已是如此,不知道夏季又會是怎樣恐怖的溫度?路邊的一些商人開始換上木質(zhì)的高底鞋,吆喝聲也變得有氣無力,一邊撥弄貨品一邊使勁揮舞扇子,伸長脖子擦汗。幕西山躲在通訊站外的陰影處,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缺水到唾液都所剩無幾。路邊,客人打著傘挑三揀四,賣家不耐煩地啞著嗓子爭辯,能為一張最小面額的票值爭論很久。走街串巷的小販推著小吃車叫賣,水壺掛在胸前,喊得口干舌燥就咽兩口唾沫,直到嗓子冒煙才舍得喝上一小口。幕西山看著——看著這個屬于他的基地的人生百態(tài)……心中升起一股沖動,想要改變現(xiàn)狀的沖動,讓貧窮遠去,讓飲水充盈,讓環(huán)境變得宜人,讓人心不再浮躁……這股沖動堵住咽喉,無法排遣,只能再次咽下。西蒙在巡游中曾跟他說:如果一個地方貧困、腐朽、死氣沉沉,不僅是此處領(lǐng)導(dǎo)者的愚昧,或許還有著愚昧的手下,更甚者,是不愚昧卻視而不見心有謀劃的屬下——前者把政治當(dāng)成享受,其下的民眾就是牛馬。后者把政治當(dāng)成游戲,其下的民眾連牛馬都不如,只是棋子。來到異世僅僅一日。幕西山不知道S基地背后是否也隱藏著什么?但他知道——當(dāng)這個基地屬于他時,他就要它變成最好的,且,不允許任何旁人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