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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印記進入蔣麒的意識——幕西山行走在白茫茫的地方,突然身上一震,像是靈魂離體一樣被前方一個黑色的漩渦吸了進去,與幕西山意識中白色平坦的天地不同,蔣麒的意識是猛烈的漩渦,金光與黑暗交織在一起。幕西山閉上眼睛,在漩渦深處不停墜落,黑與金觸及皮膚就像陰涼與溫暖,時冷時熱。許久之后,幕西山墜落在地上,看到一片寸草不生的荒蕪平地。空中懸浮著兩個巨型的繭子,被黑色的氣體包裹,一個長著蔣麒的臉,一個長著西蒙的臉,兩人表情安詳,正在沉睡,幕西山以為是蔣麒和席善的意識被束縛住,卻發(fā)現(xiàn)黑繭的里層是從兩人身上冒出的金氣,正在自我防御,抵御黑暗的侵蝕,但金光一點點暗淡變薄。幕西山走近蔣麒的巨繭,輕觸黑色,蔣麒似乎感應(yīng)到什么,睫毛快速眨動,有醒來的跡象。幕西山被指腹的灼痛感驚回神,收回手,低頭看到觸及黑氣的地方已經(jīng)被燒得焦黑,幕西山甩動受傷的手指,臉上的表情終于微微變色……這是魔氣!“別亂動啊,小寶貝……看吧,這不是受傷了嗎?”身后傳來難聽而甜膩的聲音,幕西山回頭,看見一團黑色靠近,被黑氣包裹的人也長著西蒙的臉,只不過滿頭金發(fā)的末端,和碧色的雙眼的邊緣都開始被黑氣染色。幕西山的視線快速在“西蒙臉的巨繭”和“西蒙臉的黑團”間移動——如果這個長著西蒙臉的黑團才是席善,那那個被黑氣包裹的巨繭是……幕西山似在猜測什么,眸中碧湖晃動,嘴唇抖動著,“你是……席善?!焙趫F扯開嘴角,露出古怪的笑容,幕西山卻毫不關(guān)心,用不敢置信地目光看著長著西蒙臉的巨繭,快步走過去,顫聲呢喃著:“……西蒙?”幕西山抬手去碰西蒙,卻被從身后伸出的胳膊環(huán)住,不由自主后退兩步,撞上背后人的胸膛。那人黑氣震蕩一下,卻沒有傷害幕西山。身后傳來席善的驚怒聲:“蠢貨!你不要命了嗎?這可是具有傳染性的毒性黑暗力量,不是普通的黑氣!”幕西山甩開席善的手,冷臉低罵一聲:“滾開!”席善眼皮一跳,眉宇間壓抑著不悅,抬手一揮,數(shù)不盡的黑色包裹的行尸走rou從荒蕪的地面破土而出!正是在喪尸坑中消失的活死人,逐漸在魔化。而補充魔氣的席善也脫離了影子的桎梏,困住了干擾他的兩股金色意識,席善繞到幕西山面前道:“乖一點,否則我現(xiàn)在就毀了他們!”席善抬手讓他們加快對金色意識的干擾。“毀了他們,你也會不會善終……你能做的,只是削弱他們的意識對身體的cao控力。”幕西山看著懸空的巨繭,和浮出地面不停向上攀附的黑氣,戳破了席善的威脅,視線從魔化的活死人身上滑過,他這時雖然不知曉西蒙與席善的內(nèi)情,卻也能猜測道:“你是在影化的過程中,把魔物也運進影子里?但卻超出蔣麒身體的負荷,于是在你這個罪魁禍首徹底回歸時,攜帶的巨大黑暗之力攪亂了蔣麒體內(nèi)的平衡。蔣麒是光明眷屬,西蒙也是,蔣麒身體的自我保護現(xiàn)在要排除多余的力量,危險的不是西蒙,而是你!”席善掀了掀唇瓣,從牙縫里擠出一句陰森森的話,“你真當我拿他們沒辦法?”席善承自黑暗的力量告訴他,只要用黑暗之力祭煉蔣麒的身體,他就可以取而代之,但在祭煉成功前,rou身承受力有限,不允許多個清醒的意識共存,他必須排除一個意識。席善的目光在蔣麒和西蒙之間徘徊。幕西山瞬間明白的席善的打算,他沖向兩個巨繭,從地上彈跳起來,探入黑繭去抓兩人的手,靈魂伴侶的羈絆瞬間讓蔣麒和西蒙快速眨動睫毛。而魔化的活死人則自動攻擊起幕西山。幕西山躲避活死人的撕咬攻擊,把活死人的頭踩著腳底當支撐點,低叫著兩人的名字,胳膊上被燒焦了一層,冷汗如雨落下,肌rou神經(jīng)性抽搐著,魔氣順著灼燒的地方向上攀爬,蔣麒和西蒙開始轉(zhuǎn)醒,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轉(zhuǎn)動,眼簾微微掀起,但這時魔氣也越過肩膀走向心臟的位置。席善狠狠皺起眉……如果幕西山喚醒西蒙和蔣麒,被排出的必定是他,幕西山也清楚這一點。對于一個屢屢想要傷害他的人,席善本該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他遭難,畢竟在這個里世界里,西蒙和他是分開的單獨意識,并無法影響到他!魔氣騰起,幻化成一只爪子,刺向幕西山的胸口——席善額角一跳一跳,瞇起眼,煩躁地低咒一聲,揮散幕西山身上的魔氣,上前躍起一把扯下幕西山,他可以因為心底莫名涌動的古怪情緒不傷害幕西山,卻也不打算放過蔣麒和西蒙,可就是在這個瞬間,西蒙和蔣麒兩人同時睜開眼睛,席善被莫名的力量彈開,連幕西山都感到撕扯般的疼痛,身體被某種引力向外拉扯。席善還牽著幕西山的手,兩人同時飛了出去。蔣麒和西蒙驚叫著幕西山的名字,蔣麒的身體終于睜開了眼——“山體滑坡了?。。 ?/br>返回北方的車子被迫困在路中,光禿禿的石山上,接連不斷地墜下巨石,蔣麒乘坐的這輛更是被攔腰砸破,蔣麒醒來,發(fā)現(xiàn)一塊石頭砸中他的腿,另一個砸中他半個手掌,卡在他和幕西山的手間,幕西山還沉睡著。頭頂還有巨石落下,蔣麒搖晃著幕西山的身體,“醒醒!幕西山,快醒醒!”幕西山睫毛抖動兩下,悠悠轉(zhuǎn)醒,睜開的卻是一雙藍黑色的眸子,被黑染色的藍?!澳晃魃健闭Z氣陰沉地叫出蔣麒的名字,“是你……蔣麒!”蔣麒搖晃幕西山的手頓住,臉上表情凝固起來,施加了手上的力度,像怕這人逃跑一樣握緊他的胳膊。“幕西山”沒有在意蔣麒的變臉,捂住自己的嗓子,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抬手摸了摸臉,臉上微微訝異,露出帶著邪氣的笑容,低語,“啊……還真是陰差陽錯,不過這也是個好辦法?!?/br>又一塊石頭落下,如壓死駱駝的一根稻草,把蔣麒的車子砸斷成兩截,車體傾斜,幕西山的身體被甩出去,蔣麒也顧不得心中的猜測,驚痛地去拽幕西山,卻由于腿部被巨石壓著,只能眼睜睜看著幕西山從山路上滾下去,消失不見。其屬下躲避著巨石來解救蔣麒,把人拖出車子,蔣麒卻頭痛欲裂地蜷起身子,難受地閉上眼,等蔣麒再次睜開眼,旁人并未注意他臉色變得與往日不同,沉凝,默然。藍眸的邊緣有一圈碧色,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