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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眼光流連間,就發(fā)現(xiàn)魏瓊的的一雙手生得很修長看好,骨節(jié)分明很是有力量的感覺。他這樣捏著一只胡餅大口嚼動,這樣本是不拘小節(jié)的豪氣動作,被他做來倒是顯得很是灑脫隨性。 “好看的人,就算動作粗魯些,也還是讓人感覺賞心悅目。”聞長歌一看著,一邊在心里小小的嘆了一聲。 待魏瓊將手里的一張胡餅咬完時(shí),抬起頭,這才發(fā)現(xiàn)聞長歌竟是待在屋里一直沒離開,她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正看著他的方向一眨也不眨。 魏瓊見著她那兩眼放光的模樣,一時(shí)不知她在想什么,心里有些疑惑,面上不露聲色地又拿起了一塊胡餅,這時(shí)他才注意到了,她的眼光分明是落到他手里胡餅上的。 魏瓊吃餅的動作頓了下,過了片刻,突然將手里的胡餅放到一旁的碟子上,而后對著聞長歌道:“你過來下。” 聞長歌本是看著魏瓊?cè)肓嗣?,這會兒聽到他突然開口說話,她吃了一驚清醒了過來,下意識地就答應(yīng)了一聲,而后就自桌旁直起腰身徑直往魏瓊這邊走來了。 “請問魏將軍喚我什么事?”聞長歌站到在魏瓊的案前,心想他該不會將自己當(dāng)使喚丫頭,讓她過來伺候他用膳吧? “你是不是餓了?”魏瓊看著她問。 餓了?聞長歌聽得一愣,再看看魏瓊的神情,突然意識過來,自己剛才那般盯著他看,定是叫他誤會自己也想吃東西了。 “嗯,好像是,有點(diǎn)餓了……”聞長歌細(xì)著聲音應(yīng)了一聲,抬眼間又見得魏瓊有些疑惑的模樣,突然想來自己可是剛和青鶴說過已是吃過的話來,她忙又站近了解釋道:“早上急著伺候公主啟程,沒吃幾口就放了碗,這會兒見魏將軍吃得香,我這腹中還真感覺有些空了……” “這些我還沒動過,你坐下吃吧。”魏瓊冷聲打斷了聞長歌的話,又將手邊一碟沒有動過的胡餅遞了過來。 聞長歌先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見得碟子遞到了自己跟前,她才反應(yīng)了過來,一把接過碟子了,而后就坐到了魏瓊對面,面上甚至還有一絲受寵若驚的神情。 “那我就不客氣了?!甭勯L歌欣然說了一聲,然后自袖子里掏了塊素白帕子出來,小心包起一塊胡餅就遞到嘴邊咬了起來。 “味道真不錯,怪不得你吃得那么香。”聞長歌一邊嚼著一邊贊道。 “你從前沒吃過這個(gè)?”魏瓊有些意外地問。 “這胡餅是你們虞國盛行的,我們這可不常見,我今日的確是第一次吃到?!甭勯L歌道。 “不常見嗎?可我這幾日我頓頓都吃到的?”魏瓊隨即有了疑問。 聞長歌一聽頓了下,心想這可是自己特地將交待過青鶴的,讓他找個(gè)會做虞國菜式的廚子,負(fù)責(zé)照料魏瓊養(yǎng)傷期間飲食的。 “自然是我家公主吩咐的,她說魏將軍是虞地之人,怕是吃不慣我們雍國的飯菜,所以讓人找了個(gè)會做虞國菜的廚子?!甭勯L歌一邊嚼著胡餅,一邊狀似無意地問道。 聞長歌說完之后,雙眼盯著魏瓊又看了看,想從他臉上看到有沒有一絲感動之色,可魏瓊?cè)允且荒樌淝迥?,她有點(diǎn)不甘心,于是接著又道:“魏將軍,你覺不覺我們公主對將軍關(guān)愛有加?你想想看,公主親自帶人來隨州助將軍脫困,又請了雍國杏林圣手秦大夫?yàn)閷④姱焸?,那青鶴可也是公主的心腹之人?!?/br> 聽她這般熱切的表達(dá)自己主子對他施加的恩德,魏瓊卻仍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他拿著剛才咬了一口的胡餅又重新吃了起來。 “你好像還說漏了一點(diǎn)?!甭勯L歌正有些失望之時(shí),就聽得魏瓊一邊嚼著胡餅,一邊慢騰騰地又說了一句話。 “什么?” “你主子最厲害的地方,便是派來你這樣一個(gè)巧舌如簧的丫頭?!?nbsp;魏瓊瞥她一眼道。 聞長歌聽得先是一愣,而后就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巧舌如簧?好呀,我權(quán)當(dāng)是魏將軍夸我說話好聽,并且喜歡聽我說話?!甭勯L歌只尷尬了一瞬間,片刻之后,她面上笑容頓現(xiàn),一副頗為自得的神情。 魏瓊沒料到聞長歌會這般解讀自己的話,這會兒倒是輪到他愣住了。 “你倒是自信?!边^了半晌,魏瓊說了句話,說完唇角微微牽動了下,似是笑了下。 “你就直接說我臉皮厚好了?!甭勯L歌笑嘻嘻的,這時(shí)又感覺胡餅吃得有些口干了,于是伸長了手,端起他手邊的一碗面片湯,揚(yáng)起脖子就喝了一大口。 魏瓊抬眼看看她,心想自己不管說什么不好聽的話,這丫頭都是一臉不在乎的一一化解,這般油鹽不進(jìn)的模樣倒是令他感覺有些無奈了。 吃過早膳之后,青鶴又帶著秦大夫來給魏瓊檢查傷口,想是青鶴已是囑咐過了,秦大夫見了聞長歌在屋內(nèi),也沒有表現(xiàn)得特別的意外。 魏瓊坐在屋內(nèi)的長榻上,青鶴上前替他將外衣解開了,聞長歌先是很自覺地背過身子站在窗前,等了一會兒之后有些好奇,便悄悄轉(zhuǎn)身過來看了眼,見得榻上的魏瓊正背對著自己,他背上好幾道新添的傷口,才結(jié)了一點(diǎn)新痂,比那晚在隨州破屋里看到的情況已是好了不看,但還是有些觸目驚心的感覺。 “秦伯,魏將軍這恢復(fù)得怎么樣了?”看著那些傷口在他的后背縱模交錯,聞長歌心里頓時(shí)有些不忍,于是輕著聲音問了一句。 “姑娘無需憂心,將軍常年習(xí)武,體格健壯于常人,這些皮外傷都無妨礙了,只有將軍胸前這處傷口頗深,還需要減少動活小心崩裂的好?!鼻卮蠓蛞贿吔o魏瓊上著藥一邊道。 “好的,我明白了,有勞秦伯了。我以后定以好好看著魏將軍,不叫他輕易活動?!甭勯L歌脆著聲音道。 秦伯點(diǎn)點(diǎn)了頭,給魏瓊重新將胸前繃帶綁好之后,這才背起藥箱口稱告辭,青鶴忙也跟著送了出去。 那兩人前腳剛出了門,榻上的魏瓊就待不住了,他坐直子身子正待站起身。 “別,你別動?!甭勯L歌見狀輕喝一聲,快著腳步就來到床前,作勢要按住魏瓊不讓他起身。 “已躺了好幾日,實(shí)在不愿再躺,我起來只是走走,并不多加動彈?!蔽涵偰椭宰雍退忉尩馈?/br> “你要起來無非是覺得悶,這樣好了,我陪你在屋內(nèi)對弈如何?”聞長歌一眼看見屋內(nèi)長幾上放的棋具,頓時(shí)眼前一亮,歡快著聲音就對著魏瓊道,她還真是有些好奇魏瓊的棋技。 魏瓊本想拒絕的,可是見著聞長歌眼睛里的亮光,他頓了下,還是點(diǎn)了下頭。 聞長歌一見就高興了起來,她先是搬了一張小案幾在榻上放好了,又走過去將棋具抱過來。她見得魏瓊后脊背挺得直直的,瞬起想起他背后的那些傷,于是又翻身下榻,尋來了張憑幾放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