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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一旁的小皇帝聞毓已是先開口了。 “母后這是錯怪阿姐了。阿姐此去隨州,定不是出于私心,如今邊境常有戰(zhàn)事,朝中缺少將才,而魏瓊驍勇有謀,的確是個很好的人選。只是可惜此人太過傲氣狂妄,負(fù)了阿姐的一番賞識心意。” 小皇帝聲音不大,卻是一語道出了聞長歌的心思,語氣中也都是維護(hù)之意。 “罷了,你算是沒白疼你這弟弟,從來都是向著你,我念叨個兩句都不行?!崩钐舐牭眯』实鄣脑捑托α?,看著聞長歌嗔怪著道。 “有娘親念叨我,還有弟弟幫著說話,長歌這會兒真的覺得自己是個極有福氣的人。”聞長歌看看李太后,又看一眼小皇帝,臉上笑意頓生,神態(tài)也很是輕松。 “就你會說話,慣會哄人開心。你什么時候收了心,正經(jīng)尋個如意夫君,那才是真正有了福氣。”太后忍俊不住,輕笑的同時不忘老生常談,提起了她的終生大事。 聞長歌最是怕聽李太后碎碎念這樁事兒,她自坐上站起身,一邊揉揉自己的肚子一邊道:“母后宮里的飯菜就得香,害我吃了過飽,我想還是出去散會兒步消消食的好。” 聞長歌福身一禮就要告辭,李太后無可奈何,只好點(diǎn)頭答應(yīng),小皇帝便也說陪著她一塊出去逛一會兒。 姐弟二人別了太后又一道出了門。小皇帝要至紫光殿與輔政大臣們議事,聞長歌則要去內(nèi)衛(wèi)營尋云翮,兩人同一個方向,一路上邊走走說著話。 “皇姐,我聽云翮說了,是皇姐的人及時出現(xiàn),才救得魏瓊脫困,可那魏瓊當(dāng)真一點(diǎn)情面不留,就這樣奔謂國去了?”聞毓的語氣里有些憤懣之意。 聞長歌聽得這話沉默了,過了半晌才道:“弟弟不必憂心,邊關(guān)戰(zhàn)事雖緊,但宋老將軍為人沉穩(wěn)老練,領(lǐng)兵又一向穩(wěn)妥,想來不會有什么紕漏。至才將才一事,假以時日,慢慢尋覓,定是能尋到一位智勇雙全的人?!?/br> 聽得聞長歌這般說,聞毓當(dāng)即會意她不欲再提起魏瓊,便是點(diǎn)頭應(yīng)下,兩人閑話幾句之后不知不覺到了紫光殿外,聞長歌與小皇帝作別之后,與紅楠一道出了承天門,往內(nèi)衛(wèi)營衙門去了。 承天門外,赤鳶正在候著她,見得聞長歌出來,她迎上前來,又雙手捧著一樣物件遞了過來。 聞長歌接過放入了袖內(nèi),三人一道進(jìn)了內(nèi)衛(wèi)營的大門。 作者有話要說: 魏小哥哥走了,不過他這叫“道是無晴卻有晴”,還是不劇透了,后面會慢慢揭曉的哈。 ☆、第 26 章 見得聞長歌前來,內(nèi)衛(wèi)營守衛(wèi)忙恭身行禮又欲進(jìn)去通報,聞長歌知道這個時辰云翮應(yīng)該還在忙公務(wù),于是就制止了他們前去通報。守衛(wèi)們便迎著他她們進(jìn)了營內(nèi)后院的一處書房等待。 小半個時辰過去了,忙完了公務(wù)聽聞消息的云翮才匆匆趕了過來。 “殿下直接叫我來見便好,怎的在此等這許久?”云翮一邊施禮一邊道。 “我一個大閑人,等一時又有什么要緊?對了,你這本‘靈鬼志’我瞧甚是熱鬧,借我回去細(xì)閱一番?!甭勯L歌坐在案前,笑著揚(yáng)下了手中的一卷書,剛才等得有些無聊,順手自身后的書架取了一卷書,沒想到是本神鬼志怪的雜記,她一時倒看得入了迷。 “借什么?我那一套都送公主便是?!痹启缰钢鴷苌系囊慌派窆謺硇χ?。 “紅楠,一會兒走的時候可別忘了。”聞長歌忙吩咐了紅楠一聲。 “云大人,可別給公主這么些書,到時候公主看到深夜都不肯睡下,可不得急煞紅楠?”紅楠一聽就著了急。 “這丫頭越發(fā)的傻了,哪有把送禮的往外打發(fā)?”聞長歌忍不住斥了一聲。 云翮聽得這話有些忍俊不住,見得紅楠一臉活潑之樣,他不由自主地抬眼看了下門旁邊一角處。那里,一身淺藍(lán)色窄袖服的赤鳶很是安靜地站在那里,自進(jìn)門一句話也沒說。見得云翮眼光看過來,赤鳶抬手一禮,而后眼觀鼻,鼻觀心,一副寧神屏息的模樣,云翮只好將眼光收了回去。 “行了,你倆都別杵在這兒,去到外面逛一會,我和云翮說會兒話?!甭勯L歌看著紅楠與赤鳶道,兩人應(yīng)聲退出了門外。 聞長歌抬手示意云翮在一旁椅上坐了下來,接著便將與魏瓊在潯洲一事都一一說了。云翮聽后一時陷入了沉思之中。 “韋士彥如此重視,竟親自去了隨州,又一路追到了潯州,看來韋太師對邊關(guān)選將才一事的確頗為上心啊?!卑肷魏?,云翮語帶諷刺地道。 “如今韋家朝堂上獨(dú)攬大權(quán),若是三軍后起之將又出自他門下,這聞家的江山,怕是也要改姓他韋家了?!甭勯L歌冷著聲音嘆了口氣。 “殿下不必作如此消極想法,韋太師雖是傲慢跋扈,可以陳太傅為首一眾清流之臣,還是在竭力與之抗衡,韋太師想要一手遮天也并非易事。再說了,魏瓊不是走了嗎?依云翮看來,他即使不走,也不可能委身于韋家為之效力的?!痹启鐒裎恐?。 “聽你這樣說,倒是挺了解魏瓊的性子,你二人若是相交必是惺惺相惜,早知道應(yīng)該由你去勸服于他,也省得我花了那么些心思,到頭來還是不被人待見,落了個竹籃打水一場空。”聞長歌笑笑道。 云翮聽得這話又是一陣笑而不語,過了片刻才有些不相信地看向了聞長歌。 “怎么,你不信我的話?得知我的身份后,那人可不是甩著臉子騎上馬就走了的。明明先前還與我稱兄道弟親切得很,誰料不過一個時辰,他就翻臉不認(rèn)人,當(dāng)真是個薄情寡義的!”聞長歌語氣恨恨地道。 “殿下,你與魏瓊相處之時,當(dāng)真就一點(diǎn)也沒漏了形,真就是個得主子信任的小侍女而已嗎?”云翮又問。 聞長歌聽了這話愣了下,她與魏瓊相處不過兩日,雖說扮了個小侍女,不過倒是沒有刻意做戲,大多時候在他跟前還是以本性與之相處的。 “你是說,魏瓊早就看出我的身份了?”聞長歌有些驚訝地道。 云翮點(diǎn)點(diǎn)頭,這下輪到聞長歌陷入沉思之中,如果說魏瓊早就認(rèn)出她了,會是在什么時候?是在那山谷之中,還是在那蓬萊酒家之中,又或是那孫老爺?shù)恼褐??他若是早就認(rèn)出自己,依他那傲氣性子,又怎么肯與自己一路同行?還默默的對她關(guān)愛有加,肯守在她屋外一夜不眠,聽得她咳嗽兩聲便又去買藥,嘴上冷言冷語,轉(zhuǎn)身還是為她尋來一碗熱騰騰的豆花。 “對了,差點(diǎn)忘了,我?guī)硪粯訓(xùn)|西,你尋個空,替我找一位擅伺弄利器的巧匠好好打磨一番?!甭勯L歌突然想起什么來,將袖內(nèi)剛才赤鳶拿給她的物件遞給了云翮。 云翮接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