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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出院了,居然又碰上自己的丈夫出事。 這個可憐的女人直接在ICU門口掉下了眼淚, 一個勁兒地央求醫(yī)生:“求求你們一定要救我丈夫, 我砸鍋賣鐵我賣血也給他看病。” 女人還在哭泣, 急救小組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要怎么安慰呢?屋漏偏逢連夜雨,越是缺錢的人越要花錢啊。 “走吧?!标惱蠋煵辉敢庠倏聪氯?,招呼自己的同事, “我們回去吧。” 急救員師傅嘀咕了一句:“貧賤夫妻百事哀。” 這話算真理了。剛才他們走的時候,醫(yī)生跟家屬談的就是治療費(fèi)用的問題。有人說ICU就是粉碎機(jī), 專門碎鈔票。住在里頭的人愁的是命, 守在外面的家屬憂的是錢。有多少錢都不夠這頭饕餮吞食的。 司機(jī)笑了起來:“錢能解決這世界上99.99%的難題呀。有錢人的痛苦我體會不到,我寧可好好享受這份窮的只剩下錢的痛苦?!?/br> 葉頌接了一句:“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br> 她話音剛落,調(diào)度臺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出發(fā)吧, 新平雅苑,有夫妻打架。 葉頌撲哧笑出了聲,哎喲,還真是讓他們體驗(yàn)一把有錢人的痛苦啊。新平雅苑是高檔別墅區(qū),起步價上千萬,不是有錢人還真不能住進(jìn)去體驗(yàn)痛苦。 車子要的不急,陳老師打電話過去問了病人的情況,都不嚴(yán)重。急救小組也就沒那么緊張,車子開進(jìn)別墅區(qū)的時候,司機(jī)還調(diào)侃了一句:“遍身羅綺者,不是養(yǎng)蠶人。” 他們前頭送的那位倒是建筑工人呢,高檔住宅區(qū)的一磚一瓦都是建筑工人蓋起來的。可別說別墅了,眼下的江州,就連最普通不過的邊緣地區(qū)住宅也得起步價每平方米三萬塊。 車子停到了別墅樓前,大家拖著擔(dān)架床下車。 院子大門自動開了,坐在走廊上花架下的中年女人陰沉著臉,也不曉得有沒有看到他們進(jìn)來。 陳老師主動打了聲招呼:“我們是120的,請問是您還是您愛人要車?” 屋子里頭走出位中年男人,大腹便便,臉跟肚子一樣鼓,氣呼呼的:“她去,送她去精神病院?!?/br> 陳老師看這兩口子都好端端的,不像是傷筋動骨的模樣,趕緊勸和:“好了好了,既然都沒什么大問題,那你們有事自己慢慢商量吧。我們這是120,救護(hù)車條件也有限,坐著不舒服。” 坐在花叢中的女人沒說話,男人卻不依不饒:“不行,你們今天一定要把這個神經(jīng)病帶走?!?/br> “我神經(jīng)病?”中年女人站起了身,朝男人冷笑,“我神經(jīng)病,你就是白癡?!?/br> 葉頌瞧著她一身旗袍,不由得在心中喝彩,哎呀,jiejie的身材可真可以,這個纖儂合度,這個凹凸有致。作為女人,她承認(rèn)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手,很想上去摸摸人家漂亮的腰。 還有這個旗袍選的也好,如此雍容華貴的容貌,就應(yīng)該配這個大牡丹。一般人還壓不住國色天香呢。 葉頌的目光盯著旗袍從上到下瞧個不停,她的目光落在女人的胸腹部時,不由得遲疑了。 “那個你身上是沾了墨汁還是沾了血?” 那一塊暗色調(diào),掩在旗袍花紋中,一眼瞧過去還真不容易看出來。 風(fēng)韻猶存的中年女人笑了,一笑就露出了嫵媚的風(fēng)情,她說話聲音也好聽,像加了糖的糯米:“當(dāng)然是血了?!?/br> 葉頌傻了,下意識地問了句:“你也殺雞了嗎?” 這要是例假的話,血不至于粘到肚子上啊。 急救員在邊上想嘆氣,這姑娘說的是什么傻話?這種貴婦人怎么可能會自己殺雞? 沒想到這家的女主人卻點(diǎn)點(diǎn)頭:“沒錯,小meimei,你眼睛真好,我的確殺了只雞?!?/br> 她丈夫卻暴跳如雷:“又說什么瘋話?我們家里頭怎么可能有雞?” 女人笑了,眼睛像帶著鉤子一樣,往上一撩,看得人心都酥了:“怎么沒有雞?不是你帶回來的雞嗎?” 男人臉色鐵青:“瘋了!馬上去精神病院!我怎么可能會帶雞……你真是瘋了。” 前面的瘋了是罵人的話,充滿了厭煩與不屑。后面的瘋了卻驚慌失措,男人直接拔腿就跑。 陳老師等人也反應(yīng)過來所謂的雞的另一層含義,趕緊跟著往前去。 別墅真大呀,豪華的叫人咋舌。葉頌都習(xí)慣如此體面的人家為什么要在他們面前肆無忌憚地又吵又鬧。難道他們不要面子的嗎? 等大家跟著到了地下停車場,看到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打開車門的時候,葉頌才明白,要什么面子呀。里子,連里子都沒有了。 車的副駕駛座上坐著個年輕姑娘,一張臉?biāo)貎羧缢?,不施粉黛,美得簡直像是小仙女。葉頌得正直地說一聲,這姑娘的相貌可以排進(jìn)她見過的真人美女里頭的前三了。 就是臉色蒼白了些。 能不蒼白嗎?女人的肚子還在往外頭冒血呢。她本來穿著一套純白的毛線裙,現(xiàn)在裙子上已經(jīng)綻開了大朵的曼陀羅花。 她被人捅了一刀。 所有人都慌了。 帶他們過來的男人大喊一聲:“兒子,我兒子!” 陳老師趕緊招呼急救人員一塊兒把女人先抬下車。還兒子呢,娘沒了,肚子里頭小孩能保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急救小組趕緊將人抬上擔(dān)架。陳老師摸了下頸動脈,有微弱的搏動。 大家各司其職,跑心電圖的跑心電圖,測量血壓的測量血壓,壓迫止血的壓迫止血。 葉頌給年輕姑娘開放靜脈通路,準(zhǔn)備輸液維持血容量時,那中年男人卻像是回過神來,突然間抓住他的手大喊大叫:“這個水會不會影響小孩?” 葉頌都呆了,完全沒想到這人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居然是這個。 陳老師喊了一句:“大人死了小孩也得死,先把人命搶回來。這個水產(chǎn)科也用的?!?/br> 不知道是前面的話還是后面的話打動了男人,他終于沒有再攔著急救小組救命。 其實(shí)葉頌也不知道小孩是死是活。因?yàn)樵陔娨晞±镱^,無論是日本侵略者還是什么兇手好像都能輕而易舉割開孕婦的肚子,然后將小孩取出來。但實(shí)際上臺開過刀的人都知道,人的肌rou緊張度是很驚人的,手術(shù)臺上如果肌松效果不好,大夫常常連刀都開不起來。 這次刺在mama肚子上的一刀,究竟有沒有傷到子.宮中的胎兒,急救小組都不知道。 對,他們的確有聽診器。按照教科書上的說法,可以用聽診器去聽胎心。可現(xiàn)在mama的肚子還在往外頭冒血呢,他們怎么可能放棄止血,一點(diǎn)點(diǎn)的在母親的肚皮上找胎心。 “馬上送醫(yī)院?!标惱蠋煯?dāng)機(jī)立斷,招呼那中年男人,“我搞不清楚你們的關(guān)系,假如你們不是夫妻的話,請趕緊聯(lián)系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