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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重新將書塞回了書架上。 垃圾作者,炮灰就該有炮灰的樣子,好好當一個紈绔女不好嗎?看看人家女二,除了吃喝玩樂就是搞事情,只要會搞事情就能完美立住人設。這種高智商低情商的人設不安排給女二,安排給個炮灰做什么? 嫌炮灰智商太低不能幫女二搞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刪刪改改好幾次都不滿意,最后emmmm 我還能茍 為什么要屏蔽負.面.新.聞????我不懂 ☆、第四章 書房里的書大部分都是跟化學有關,小部分和生物有關,還有一些外語著作,總而言之,她一本都看不懂。 秦禾感受到了空前的緊迫感。 然后緊張地報了個商務英語速成高階班。 和報名的老師溝通好時間,她雷厲風行收拾好東西,打了個車直奔目的地。 興許是她對學習的渴求太過迫切,本來一如既往教授知識的外教被她的情緒感染,原本平淡的語調逐漸變得熱情洋溢;在看到她露出茫然無知的表情是立刻放慢速度,耐心地重復著直到她完全理解;在她對某個知識點表現出了若指掌的情況下,迅速跳過直接說下一個知識點。 恨不得在有限的時間里能最大化地將知識傳授給她。 晚上下課的時候,秦禾在附近隨便找了個餐廳吃飯,吃完就直接回家了,宅在書房里再也沒有挪動腳步。 不知不覺就看到了十一點半。 她注意到時間的時候也有些吃驚,將書本收好一并拿回房間。 回房路上勢必會經過嚴暉的房間,她才突然想起來報了個班就不能正常上下班了。房間關著門,但走廊亮著燈,說明人已經回來了。她躡手躡腳走到他的房前,輕輕敲了敲緊閉的房門。 就在她以為對方可能正在洗澡的時候,房門開了,嚴暉裹著條浴巾,身上散發(fā)出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垂眸看著她,漫不經心地問道:“怎么了?” 秦禾沒想到距離早上不過十幾個小時再次受到了視覺沖擊,仰頭看著高了她一個頭的男人,訥訥開口:“我想請假……一個月。” 心中的忐忑與不安讓她忽略了此時此刻孤男寡女的曖昧。 就連近在眼前距離不足半米未著衣衫的男人,都不能讓她產生出臉紅心跳的悸動。 她抱著放著書本的袋子,生怕男人隨口就問她這一個月去做什么,她雖然找好了借口,但總覺得有些惶惶不安。 騙人是會受到靈魂拷問的。 “嗯?!眹罆煈寺?,表情淡淡的,沒說什么。 她舒了口氣,正準備轉身離開,眼前的男人再度開口了,害得她剛墜下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嚴暉不清楚她的情緒起伏,只是平靜地問:“那還要吃早餐嗎?” 她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過了兩三秒后輕輕“啊”了一聲,慢吞吞應道:“要?!?/br> * 可能是還沒能完全適應環(huán)境,盡管睡得晚,秦禾依然很早就醒來了,指針指向六點十分。 她不是個賴床的人,意識稍微清醒了一些后在床上又躺了兩分鐘,睡眼朦朧地坐了起來。 在床上又坐了五分鐘,她走到落地窗前將厚重的窗簾拉了開來,陽光灑進了屋內,讓充滿涼意的房間添了幾分暖意。 她迷蒙著雙眼,看到樓下的綠蔭道中一道健碩的身影從眼前跑過。 沒有看得太清楚,但模模糊糊感覺那就是和她住一屋的嚴暉。 竟然這么早起來晨跑。 她呼吸了一下朝晨的空氣,雙眸逐漸逐漸從一條縫撐開到正常的大小,眺望了一會兒遠房,便回屋洗漱去了。 本以為嚴暉沒那么快回來,等她換完衣服下樓,卻發(fā)現客廳茶幾上早已放了一份早報,轉頭撇向廚房,男人穿著松松垮垮的T恤和短褲在忙碌著。 她嘆了口氣,拿起放在茶幾上的報紙,開始檢驗昨天的學習成果。 事實證明,一步登天是不可能的。 生澀的詞匯依然多,可能是上了一天的課,在看這種純外語文章的時候沒有了之前的煩躁感,至少能靜下心讀下去。 勉勉強強也算個進步吧。 兩人沉默地吃完了飯,嚴暉將碗盤收拾完放進了洗碗機里,回屋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 對方完全沒有對她一探究竟的態(tài)度,讓秦禾明顯松了口氣。 只是開心不過一個早上,在她沉浸在知識的海洋里、滿腦子ABC的時候,收到了一條嚴暉發(fā)來的消息:“你母親從國外回來了,想約你今晚吃個飯?!?/br> 她母親?母親?誰? 秦禾問號三連,在這種未知的情況下必須穩(wěn)住,劇情里沒有出現的人物和劇情,就從別的方面了解。 第一反應就是問搞事情小能手王栗。 這種時候就不要管什么和劇情主要人物有過多的牽扯了,首先要活下去。 她跟老師說先休息十分鐘,便跑到教室外撥通了王栗的電話。 王栗一接到她的電話,不等她開口,叭叭叭就開始發(fā)牢sao:“禾禾,我跟你說我真的要氣死了。阿曄居然帶著柳依依那個女人來參加宴會,帶來就算了,不是不小心撞碰到這個人,就是不小心撞倒什么東西,都不知道是小腦發(fā)育不成熟還是真的智障成這個樣子,不惹點事好像整個人就不完整似的。真不知道阿曄怎么會看上這種人,好歹找個聰明漂亮家世好的,我可能還沒那么氣?!?/br> 懂,古早傻白甜女主人設就是這種智障型的,還自帶白蓮花屬性。 “啊,對了,我看到你媽了。”還沒等秦禾開口問,王栗倒是先把她想問的給說出來了。 她的心微微起伏了一下,根本不需要她主動問就有人直接給她送答案了,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她怎么在那?” “不知道,”王栗似乎沒把這個人當回事,“可能是國外的白人玩膩了回來玩黃種人吧,或者缺錢了,誰知道呢?這種給別人戴綠帽的女人都一副德行,改不了了?!?/br> 秦禾本來還暗戳戳吐槽了一句“你不也一樣”,可仔細一想女二除了給女主下套使絆子,確實沒有勾引過男主,在內心為污蔑了王栗而誠懇地道了個歉。 不過這下清楚了,她母親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可以放心大膽地拒絕嚴暉了。 聽著王栗叭叭了幾句柳依依,她敷衍了幾句后把電話掛了。 一般情況下王栗懟女主不會叫上她,因為秦禾很忙,就算是個能和王栗同流合污的人,平時對待學習工作還是非常認真嚴肅的。 王栗雖然心眼壞了點,但是對于自己的朋友還是很豁達的,身邊就這一個有點能力能幫自己搞大事的,平時自然就不去打擾了。 她愉快地翻開了嚴暉的聊天框,歡快地在鍵盤上敲下了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