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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有些擔(dān)心。 因陳家前些時(shí)候幫了他許多,宋如柏自然投桃報(bào)李。 “我們……”云舒不由無奈地看了翠柳一眼。 翠柳覺得無所謂。 她只是覺得宋如柏在身邊不能與云舒好好兒地說話了,見高大強(qiáng)壯,看著有些魁梧的少年跟在自己與云舒的身邊,對云舒擠了擠眼睛就把自己手里的一個(gè)小包袱塞進(jìn)他的手里說道,“那麻煩宋大哥?!彼剂吮阋怂频拿雷套痰模薏荒軗u頭晃腦,云舒不由莞爾一笑,卻正是這個(gè)時(shí)候,手里抱著的綢緞還有包裹就已經(jīng)騰空,一轉(zhuǎn)眼落在了宋如柏的手里。這少年一雙黑沉的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緒,只是跟在云舒和翠柳的身后。 云舒又不可能為了這些事與一個(gè)少年在街上拉拉扯扯,因此也只能由著宋如柏去了。 這一路她們兩個(gè)在前頭說話,宋如柏卻霍然回頭看了看唐國公府的后院。 他顛了顛手里的包裹,突然勾了勾嘴角,卻一轉(zhuǎn)眼,這表情很快消散,又沉默著跟著云舒與翠柳往陳家走。陳家左右也不遠(yuǎn),走了一會兒就到了陳家的大門前,宋如柏這才把手里的包裹都還給這兩個(gè)小丫頭。他如今已經(jīng)不住在這里,見云舒與自己道謝,搖了搖頭沒有放在心上,轉(zhuǎn)身走了??匆娺@少年高大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翠柳大呼小叫著拉著云舒進(jìn)了家門。 “爹,娘!”她每次回來都很高興。 “怎么這時(shí)候回來了?趕巧兒了,快過來吃午飯。”陳白家的笑瞇瞇地迎出來,見這兩個(gè)小姑娘大包小裹的,急忙叫小丫鬟幫著都給拿著回了屋兒里,且見此刻陳白與碧柳也在,云舒也不在意碧柳對自己翻了一個(gè)白眼兒,給陳白夫妻請安,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又來叨擾陳叔與嬸子了?!彼捯魟偮?,一旁碧柳便拿纖細(xì)的手指托著自己的臉頰不屑地說道,“上門打秋風(fēng)也不覺得不好意思?!?/br> “胡說什么!”陳白家的見碧柳無禮,頓時(shí)嗔怪了一聲。 “我說錯(cuò)了嗎?誰家的銀子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自己吃吃喝喝也就算了,還要一個(gè)上門來吃白食的,白吃白喝不說,還一副咱們家好大榮光的樣子?!北塘托α艘宦暎玫哪樕下冻鰩追植恍己碗[隱的嫉妒,上上下下地看著云舒與翠柳如今穿戴得都十分好看,便伸手夾了一筷子的菜冷笑說道,“家里口口聲聲窮了,連我的嫁妝都出不起了,卻還有那些不知臉皮多厚的上門來……” “夠了!”陳白霍然拍案說道,“誰白吃白喝?難道你沒有白吃白喝我的?你長這么大,為家里賺過一銅板沒有?你自己就是一個(gè)白吃白喝的,也該來笑話別人?有臉說這一句話,有能耐你不要吃老子的,用老子的!”他最近因碧柳在家中折騰,也因碧柳的嫁妝煩心無比,此刻見她還擠兌meimei,不由臉色都黑了下來。見他竟然對自己這樣大聲呵斥,碧柳一雙手捧著自己的心口含淚控訴道,“爹,你怎么可以兇我?” “快吃飯吧,大姐兒,你也別哭了?!标惏准业慕诡^爛額。 她又是心疼長女,又是明白陳白最近為何總是氣兒不順。 “吃飯?吃什么飯?這飯還是她每每在府里服侍,當(dāng)小丫鬟給她賺來的!既然看不上meimei,還吃meimei的做什么?”陳白真是煩透了碧柳的這些陰陽怪氣,更何況他這些年對碧柳多有偏向,不過是瞧著長女多病可憐,可是卻沒有想到縱容出一個(gè)自私自利的女子來。他見碧柳放下筷子轉(zhuǎn)身背著自己,趴在陳白家的懷里哭了,冷哼了一聲,揚(yáng)聲叫小丫鬟進(jìn)門來給翠柳與云舒上了碗筷,努力露出溫和的表情來說道,“趁熱吃飯。等晚上給你們做好吃的?!?/br> “多謝爹!”翠柳見jiejie哭了,頓時(shí)心滿意足,與云舒一塊兒做下。 “陳叔,前些時(shí)候……我與翠柳有沒有叫你在國公爺面前難做啊?”云舒還是有些擔(dān)心,顧不得吃飯與陳白問道。 “沒有的事兒,國公爺沒有你想的那樣小氣?!标惏缀咝α艘宦暎娫剖嫠闪艘豢跉庵匦侣冻隹旎畹谋砬?,這才溫煦地看著面前兩個(gè)開開心心抱著碗筷吃飯,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的小丫頭說道,“也不必?fù)?dān)心國公爺日后記得你們。這事兒翻篇兒了?!彼坪踔懒嗽剖媾c翠柳遇上了什么,云舒不免有些詫異地問道,“您都知道了?”陳白又沒有撞見唐國公與羅姨娘的糾纏,她試探地問了一句,陳白笑了笑。 “國公爺沒有瞞著我。這戲碼早年我見得多了?!彼杂追烫茋瑥那笆切P親隨,如今是管事,唐國公身邊發(fā)生過什么,他自然全都知道。 “什么事兒?”陳白家的正低聲哄著碧柳,聽見這話,不由好奇地問道。 “沒什么,不過是國公爺身邊的小事?!标惏缀艘痪?,把眼前的一些鮮嫩清脆,看著嫩嫩的新鮮的蓮子往兩個(gè)小女孩兒的面前推了推和聲說道,“嘗嘗這個(gè),外頭莊子里送進(jìn)來的。”他見云舒更喜歡吃這樣脆嫩新鮮的蓮子,便笑著說道,“等你們回去府里,我多給你們帶著些?!彼幌蚨己軠仂?,云舒急忙道謝道,“前些時(shí)候二夫人賞了我兩塊料子,我覺得十分好看,正好兒給嬸子與碧柳jiejie做衣裳,因此拿了來。” 她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桌上的綢緞,陳白也看了一眼,笑著說道,“你嬸子與你jiejie都不缺錦緞料子,不過既然你拿了來,我就幫你收著。就放在翠柳的小院兒里,你們小姐妹的私房自己關(guān)起門來留著留著,攢著就是?!彼D了頓,也不在意陳白家的的欲言又止笑瞇瞇地說道,“如今我還沒老呢,養(yǎng)你們兩個(gè)小丫頭片子還養(yǎng)得起。瞧瞧,貓食兒似的?!币娫剖媾c翠柳吃得都少,他便哼笑了一聲。 “還是給嬸子與碧柳jiejie吧?!痹剖婕?xì)聲細(xì)氣地說道。 陳白家的幫她賣著那么多的花結(jié),本就辛苦。 她心里感激陳白家的,也未嘗沒有籠絡(luò)陳白家的心的意思。 碧柳雖然討厭,可是卻是陳白家的的心肝兒,她對碧柳示好,比對陳白家的本身示好還會叫她心里高興。 只要陳白家的一直幫著她賣花結(jié)攢銀子,云舒倒是覺得給碧柳一些自己不需要的好處沒什么不能接受的。 “若是你擔(dān)心白放著,我叫人拿去給你們做衣裳。小孩子家家,多幾件衣裳才對?!标惏讌s搖了搖頭不肯收,見他的確不肯要,云舒也不勉強(qiáng),就把自己從府里帶出來的那些果子醬與點(diǎn)心拿出來。見她與翠柳恨不能把國公府搬空的樣子,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自己,仿佛是等待表揚(yáng),陳白忍俊不禁,到底沒忍住,兩個(gè)女孩兒每人都輕輕拍了拍她們的后腦勺笑著說道,“國公爺還說我是個(gè)手底抹油好處多的,如今看來,你們才不遑多讓。” 他本就是個(gè)機(jī)敏的人,因此幫著唐國公管事,自己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