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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者如果碧柳往后的生活過得不舒服了,春華會幫她一把嗎? “你也別嫌棄別人。”陳白聽都聽不下去了,皺眉往被子里一滾淡淡地說道,“人家春華還未必看得上你兒子。你如今先擺起做婆婆的譜兒,未免嘴臉過于難看。”如今還是陳平一廂情愿呢,陳白家的嫌棄這個嫌棄那個的,實(shí)在過于可笑。不過陳平的人物品貌才能都算是國公府里出眾的,陳白考慮了一番,除了陳平的年紀(jì)比春華大了些,也沒有別的叫人看不上的地方,因此這婚事十之七八是能成的。 陳白閉著眼睛想了許多,聽著妻子也睡在了自己的身邊,不由心里苦笑。 兒子成親以后,就叫他們分出去單過吧。 總不能叫人家精心養(yǎng)大的姑娘家吃了婆婆的虧。 (本章完) 第362章 心疼 “怎么可能,咱們阿平可是府里年輕管事里最出色的了?!?/br> 陳平跟了唐二公子歷練,如今也已經(jīng)算不上是小廝長隨。 他管著唐二公子的所有的事,也算是府里頭的管事了。 陳白家的一向?yàn)閮鹤痈械津湴?,都沒想過兒子還有不可能成功的婚事。 陳白見她糊涂,心里越發(fā)嘆氣,卻沒再說什么。 兒子的婚事他自然是要張羅起來,到了第二天,他就帶著陳平去見了大管事。 至于大管事對陳平的印象如何,在國公府里的云舒和翠柳自然不會知道。不過這幾日她明顯感覺到陳平往院子里送東西的頻率多了,不僅是這樣,而且送的還不是她和翠柳,反而是春華。春華本來就是個心性單純的姑娘,陳平說一句“幫兩個meimei買順便帶給你的”,她也就信了。不過春華又不是一個占便宜的人,陳平買了不少京城里稀罕的吃食,她還拿了銀子給陳平,陳平也笑嘻嘻地收了,仿佛真是一個跑腿兒的。 因此云舒和翠柳都覺得陳平肯定是不懷好意了。 陳平這看起來雖然與誰都好,不過卻從來對女孩子避嫌得很。 還幫著春華買吃的,這無利不起早的事兒陳平不會做,必然是因?yàn)?nbsp;有些原因。 想到春華因?yàn)橛X得陳平是個大大的好人,因此很快就跟陳平親近起來,沒過幾日就“陳平哥”“陳平哥”地叫上了,還有一日陳平給她買了一串兒珊瑚手串兒,這小丫頭竟然紅著臉偷偷給藏起來了,還以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云舒和翠柳不知道,云舒和翠柳忍得好辛苦才沒有叫她知道不必這么藏著掖著的了,大伙兒都知道她對陳平也有了好感。只是到底是一塊兒長大的小姐妹,自然也不好意思說這樣的事,因此云舒和翠柳當(dāng)做不知道。 春華也信了,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陳平買給她的吃食,春華再也不給他銀子了。 反而有一日春華就來跟云舒請教怎么做荷包,在屋子里關(guān)著門憋了好幾天,塞給了來看望meimei的陳平一個歪歪扭扭的荷包。 陳平笑嘻嘻地捧著這珍貴的荷包走了。 沒過幾日,已經(jīng)快到了年根兒底下的時候,陳平和春華就定了婚事。 因陳平年長一些,而且大管事無論怎樣也想叫春華再在老太太跟前服侍兩年以表忠心,因此雙方都約定了先定了婚事,至于成親就等后年唐二公子很有可能從邊城調(diào)轉(zhuǎn)回京城的時候再成親。到了那個時候春華也快十七歲了,正好兒也勉強(qiáng)算是大丫鬟放出府嫁人的年紀(jì),因此也不算違了規(guī)矩。這樣的約定對陳平來說倒是不算什么,畢竟他如今還要在京城邊城兩地奔波,也舍不得叫春華跟著自己奔波吃苦。 如果春華如今要嫁給他,那就只能兩種選擇,一種是跟他去邊城吃苦,而且還要守著空蕩蕩的家忍受他奔波做生意的時候一個人在邊城無趣寂寞。 另一種就是留在京城,在公婆面前侍奉,替陳平盡孝。 一想到陳白家的還有碧柳,陳平就不愿意叫春華留在京城里每天心累又受委屈。 因此雖然春華的家里說要推到后年,不過陳平想了想,倒是背后和云舒翠柳推心置腹地說道,“后年也好。到時候二公子回來了,我也留在京城里少出去奔波,到了那個時候,好歹我在家里,就算是娘與大姐有什么要求折騰,也有我護(hù)著她,有我在她前邊擋著,免得她受委屈?!彼贿叞炎约航袢赵阢y樓給春華買的漂亮的金蝴蝶頭花給翠柳和云舒,叮囑她們帶回去給春華,一邊便低聲說道,“其實(shí)我也知道我不大能配得上她。咱們家里……你也知道,娘和大姐都不是省油的燈。” 云舒把金蝴蝶叫翠柳拿著,自己拿著陳平給春華買的幾樣兒小點(diǎn)心,便對他說道,“陳平哥也別覺得誰配不上誰的。春華既然喜歡你,說明你有值得喜歡的地方,不然她也不會愿意嫁給你。至于嬸子和碧柳姐……陳平哥,不是我挑撥,碧柳姐也就罷了,只不過是嫁出去了的大姑子,不理她也就算了??墒菋鹱幽莾骸瓔鹱拥降资瞧牌?,如果你不能多護(hù)著春華,那嬸子往后被碧柳姐挑唆兩句,春華的日子只怕要難過了?!弊鰞合钡牟淮罾泶蠊米右簿退懔?,可是如果敢對婆婆無禮,那傳出去也只會叫人說她不好。 因此,云舒希望陳平能在陳白家的的面前好好保護(hù)春華。 陳白家的為人慈愛,對孩子們也算是溫柔,如果只是她一個人,斷然不會委屈了春華。 可這不是有個攪屎棍碧柳嗎? 碧柳是見不得人好的。 她一心就想把弟弟meimei的銀子都劃拉到自己的身邊,一心只希望陳家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怎么能看的順眼春華。 “我知道了,你提醒了我了。”云舒一提到總是見不得人好的碧柳,陳平的臉色就更加鄭重,對云舒點(diǎn)頭說道,“她只怕要在娘的面前說是非了。”一想到自己年后還要回邊城去,只怕陳白家的的面前只有碧柳這么一個小人,陳平便咬了咬牙對云舒說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也別頂撞娘。你們就在府里多照看春華就是。”他其實(shí)更想把碧柳給弄成啞巴算了,只是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便對云舒苦笑說道,“如果能分開住就好了?!?/br> 不過沒有兒子娶了媳婦兒就不要爹娘分出去過的。 更何況陳平還是獨(dú)子。 因此陳平也只不過是發(fā)牢sao罷了。 畢竟如果只是為了不叫妻子受委屈就搬出去,那其實(shí)也叫人 覺得怪不孝順的。 云舒就當(dāng)做這牢sao自己沒聽到,與翠柳都垂著頭沒吭聲,等陳平說了這一句,也覺得自己這話有些不像話。 他爹娘養(yǎng)他長大,何其辛苦,可是他只因?yàn)楸塘驼f了這樣的話,的確是過于自私了,更何況無論陳白家的怎樣,陳白這做爹的對他一向慈愛,陳平也不可能沒良心地娶了媳婦兒還要和爹娘分開過,因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