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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那找誰哭去? 難道陳白家的哭幾場,這件事就了結(jié)了不成? 云舒覺得這樣對陳平過于不公平。 難道就因為陳平還活著,碧柳做的那么惡心的事情就可以當做從未發(fā)生過,就可以被原諒了嗎? “走吧。陳平哥還等著呢。”云舒雖然性子溫和,可是也沒有總是讓著別人的道理,更何況碧柳這種不知感恩的東西,對她再好也是白好,因此云舒也不看碧柳此刻滾得渾身都是雪與雪水泥水,拉著翠柳就回了陳平的地方。趙雨推著小車跟著,等到了地方,陳平見了她們帶回來的傷藥眼睛一亮,剛想把身上的衣裳脫了換藥,就見云舒和翠柳都目光炯炯地看著他。 陳平不由十分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說道,“我得換藥了,兩位大小姐是不是出去待會兒?” 云舒和翠柳對視了一眼。 翠柳不知嘀咕了什么,轉(zhuǎn)身就走。 云舒想了想,把帶回來的銀票給了陳平說道,“先拿著用吧,不然總不能總是麻煩趙夫人。”她給了陳平銀票,陳平也不客氣,云舒就對一旁等著幫給陳平換藥的趙雨說道,“我先帶著家里的婆子把宅子收拾一下,勞煩你先幫陳平哥換藥了?!彼郎蕚浠刈约旱恼尤タ纯辞闆r,畢竟既然老太太叫她出來,云舒也想在外頭小住幾日,因此如果那宅子如果還有什么缺少的東西,云舒也得張羅著采買了。 “行,你先過去瞧瞧去,一會兒我們再過去?!标惼脚c趙雨都點了頭,云舒便與翠柳出來往自己的宅子去。 才到了趙家大門口,云舒就見門口方柔和趙家大奶奶正說著什么,趙家大奶奶一張美艷驕傲的臉上帶著幾分譏諷之色,方柔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慘白慘白的。見了趙家的這兩位奶奶,云舒和翠柳急忙打了一聲招呼,趙大奶奶一向是個清高的性子,看不上云舒和翠柳丫鬟出身,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這才轉(zhuǎn)頭看著方柔,勾了勾嘴角說道,“我也不過是白和弟妹說一句罷了。二弟娶了弟妹,真真兒可惜了朱侯對他的一片看重。也不知二弟如今心里是不是已經(jīng)后悔了?!?/br> 云舒和翠柳一頭霧水。 方柔已經(jīng)眼眶發(fā)紅,卻只是低聲說道,“我不知大嫂在說什么?!?/br> “弟妹就自欺欺人好了。那一日侯爺不也是感慨嗎……可惜了二弟娶了你,不然他都愿意把自己的女兒給了二弟,叫二弟做女婿呢。對了,我聽說國公府的國公夫人就出身朱侯府上,兩位meimei,可見過朱侯府上的小姐?”趙大奶奶顯然和方柔之間妯娌不對付,云舒之前也聽方柔和自己說過一次,說是趙大奶奶對她這個弟妹頗為不喜歡,平日里就有些排擠擠兌。只是如今她皺眉聽著這話的意思,倒是趙大奶奶對方柔已經(jīng)不僅僅是排擠,相反還很有幾分惡意。 畢竟雖然云舒聽得一頭霧水的,可是也聽明白了趙大奶奶的話。 她這是在說有高門大戶相中了趙二哥,因此方柔的地位就妨礙了趙二哥另結(jié)高門? 這不是挑撥人家夫妻感情嗎? 因此,趙大奶奶問的時候,云舒和翠柳都沒吭聲。 見她們倆顯然更親近方柔,趙大奶奶也只是花容微微一沉,之后冷笑了一聲打量著方柔說道,“我聽說今日二弟又跟著朱侯進宮去了?這么早就叫侯爺叫走了,只怕一路上也與侯爺越發(fā)親近了吧?”她的一雙眼帶著十分的譏誚,方柔幾乎要流淚了,卻努力忍住沒有說話。見她們都很無趣,趙大奶奶哼笑了一聲才走了。等她走了。云舒這才猶豫著上前扶住了踉蹌一下,幾乎軟到地上的方柔輕聲問道,“大奶奶說得怎么云山霧繞的,我和翠柳都聽不明白?!?/br> 她其實聽明白了。 不過見方柔這么傷心,云舒覺得她看起來怪可憐的。 只是云舒想趙大奶奶的那些話只怕雖然有些可能,卻肯定不是趙二哥自己的意思。 趙二哥本來就不是為了功名利祿就昧了良心的,不然當初他早就去追趙夫人看好還喜歡的翠柳了,怎么還堅持要和方柔成親呢? 這里面一定是有些誤會,而且趙大奶奶這樣挑撥,大概也沒安好心。 她上前攙扶方柔,方柔幾乎是慌亂地抓緊了云舒的手臂流著眼淚低聲說道,“別進去叫她看見。不然她真的該得意了。小云,我有話想問你?!彼肭蟮乜粗剖妫蓱z又無助,云舒心里一軟,和翠柳便把她扶到了對門自己的宅子里。等跟著一同來的婆子張羅著給燒了幾個炭盆把屋子里給暖和起來,又去熱水去了,屋子里只剩下翠柳和云舒,方柔便忍不住捂著臉哭了起來。 (本章完) 第389章 挑撥 “方j(luò)iejie,你這是怎么了?難道真的就聽一兩句道聽途說,就懷疑起趙二哥來了?你和趙二哥之間風風雨雨也經(jīng)歷不少了,怎么還聽旁人的挑撥就懷疑了他呢?” 翠柳見方柔哭了,便急忙問道。 她覺得趙二哥當初簡直要娶方柔,以趙二哥的性子來看,就不可能會后悔。 “如果只是道聽途說,我心里不會這么難受?!币娫剖婧痛淞缄P(guān)心地看著自己,方柔便紅腫了眼睛對她們說道,“好meimei,你們不知我心里多難受。這些心里話不能對母親說,免得母親還要為我擔心。也不能對婆婆說,不然大嫂就看了笑話。只是這些話憋在我的心里,我實在是難受。”她拿帕子捂著眼睛抽噎著說道,“朱侯說要把女兒給了他的時候,我和他都在場是真真兒地聽見了的。雖然說之后侯爺說只不過是玩笑罷了,二哥也沒有當真,可是我心里想來想去都覺得這件事不像是玩笑。meimei,你們也想想女子的名譽多么珍貴,侯門千金更是在意名聲,侯爺若不是沒有幾分真心實意要叫二哥做女婿,怎么會拿自己女兒的名聲這么玩笑。” 她的臉慘白慘白的。 云舒聽了一會兒,明白了。 她知道朱侯是哪位。 唐國公夫人就姓朱,這位朱侯就是唐國公夫人那位執(zhí)掌了五城兵馬司的兄長文信侯。 因家中是侯門,姓朱,因此大家都尊敬地喊一聲朱侯,或者喊的就是文信侯。 這位侯爺乃是唐國公夫人嫡親的兄長,與唐國公夫人的兄妹感情極為深厚,平時也與國公府常來常往的,對老太太也十分敬重。 因此云舒對朱侯還算是熟悉的,見方柔的心思細膩,她想了想才溫和地對方柔說道,“方j(luò)iejie只怕是想多了。朱侯……也時常來國公府給我們老太太請安的,雖然是外男,請個安說幾句話就與國公爺往前頭去,不過我們也是知道侯爺?shù)男宰拥?。做武人的,生性豪爽,也時常喜歡玩笑,因此這話雖然有些不合適,卻像是侯爺能說得出的。他未必是動了心,只不過是見著了青年才俊,因此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