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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下擺被風(fēng)吹的鼓鼓囊囊的,露出一小截林淑爾之流遐想艷羨已久的細白腰身。“誒,我告沒告訴你,昨天看到薛明遙了”林淑爾轉(zhuǎn)動車把湊他近了些。遇見薛明遙本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是在周末遇見薛明遙是件稀奇事,因為薛明遙家不在本市,考到附中后就變成每周末回家一趟。于忘然‘嗯?’了一聲:“你沒看錯?星期五我問他有沒有時間和我一起去買東西,他還說要回家呢,看錯了吧”林淑爾耐不住氣,急道:“真的,我肯定沒看錯,哦對了,還有向老師”“向老師?向老師和他一起回家?他倆不是遠方親戚嗎,親戚之間串個門兒有什么奇怪的”向陽和薛明遙是那種八竿子打不著,但是關(guān)系還挺好的親戚,向陽也不是本市人,某知名師范學(xué)院畢業(yè)后回到曾經(jīng)求學(xué)的附中當語文老師,薛明遙就是住在他們家附近的遠方親戚,據(jù)薛明遙的爺爺奶奶說“那是你二舅媽meimei家的表兄弟媳婦娘家的三外甥,叫哥哥就好了”,薛明遙就這么稀里糊涂的認下了這門親,爹媽死的早,當然爺爺奶奶說什么就是什么了。他很爭氣的考上了市里的附中,升學(xué)后因為家太遠不方便曾想過住校,但是向陽彼時作為他二舅媽meimei家的表兄弟媳婦娘家的三外甥哥哥站出來了。“讓眀遙跟我住吧,學(xué)校附近有教師職工樓出租,我一個人住也是浪費,眀遙住我哪兒我還能看著他督促他學(xué)習(xí)”然而薛明遙根本不需要別人去看管督促他,跟著爺爺奶奶過日子從小苦到大,小地方走出來的苦孩子,他太知道上進了,所以一直保持著年級前三的名次,成績僅次于于忘然,和另一實驗二班的扛把子,在學(xué)霸累累的附中,也是極其難得的了。總而言之,薛明遙就在他‘外甥哥’家住了下來,前前后后兩年多了。林淑爾猛撥響鈴以示自己的不滿:“他們沒回薛明遙家啊,我經(jīng)過書店的時候看到他們了,你把我的話聽進去好不好啊,總是把自己的想法先入為主的家伙”“......有什么不對嗎?眀遙經(jīng)??駮辍?/br>這一點連他都自愧不如。“也沒什么不對,但是星期五那天下午他不是還說要回家嗎?還說車票都買好了,今天直接回來上課”于忘然慢悠悠的轉(zhuǎn)動車把瀟灑的拐過人行道:“計劃有變吧”說完頓了一下,問道:“你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在干什么?”“薛明遙在買書,向老師跟在他后面幫他提書”于忘然皺著眉毛歪了歪頭,想了半天才說:“嗯,沒什么不對的”林淑爾就知道他老牛拉磨半晌放不出一個屁,猛踩了幾圈車蹬:“差點忘了,這周我執(zhí)勤?。 ?/br>說著回頭嚎叫道:“把我安排到下周吧班長,紅帶子都沒帶啊”于忘然懶洋洋的露出一個不怎么善良的笑容,淡淡道:“你活該”離學(xué)校越近,穿同款校服的少男少女漸漸多了起來,倆人在校門口下車把車推進車庫。于忘然蹲在地上,把鏈子鎖拴在后車輪上,剛準備鎖上的時候,就聽到背后一道分外熟悉的聲音說:“嘖,于忘然同學(xué),把你的鎖借老師用用行不行”向陽蹲在他背后,旁邊站著一輛忘了掛鎖的自行車。于忘然笑出臉上兩個酒窩:“老師,我就一把鎖,愛莫能助”向陽也笑:“沒事兒,讓老師的車和你的車擠一擠,共用一把鎖”此時林淑爾踹了一腳她的山地賽車:“來來來老師,和我擠一擠”向陽很無語的看著她,擠出了個笑臉:“不方便吧,謝謝林淑爾同學(xué)了”林淑爾吧唧吧唧的嚼著口香糖沖他挑眉:“這有什么不方便啊,又不是拼床,別這么害羞啊老師,娶不到媳婦兒怎么辦?”害羞的向陽老師又被她臊的臉紅了,絕地反擊道:“你怎么又在裙子里穿褲子?這周執(zhí)勤名單里有你吧?cao行分雙倍扣!”林淑爾捂著臉欲哭無淚的望天嗷嗚一聲。向陽把他自行車的車屁股往于忘然的單車后輪子上一懟,提著帆布包大刺刺的走了。于忘然只能把他的車和自己的車鎖到一起,和林淑爾出了車庫才發(fā)現(xiàn)薛明遙在門口等他們。“忘然你看”薛明遙把書包拉開給他看,興沖沖道:“我找到兩套15版的黃岡密封卷,有點超綱,但是你應(yīng)該沒問題,找節(jié)自習(xí)課試一試?”于忘然嘴里‘哇哇哇’著翻開看了看,贊了兩句“好物啊好物”末了拍怕他的肩膀:“什么時候找的?”薛明遙先是把書包拉好背到背上,然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笑說:“前幾天就在書店買的,一直忘在家了”薛明遙的手骨骼精細,手指纖長白皙,比女生的手還要漂亮,所以他扶眼鏡的動作也非常的優(yōu)雅非常的好看,于忘然也多往他的手上瞟了幾眼,同時也察覺到他在撒謊。眼珠向左一轉(zhuǎn)和林淑爾碰了個眼神,很有默契的選擇心照不宣。于忘然:“哪家書店,下次帶我一起去”薛明遙點點頭,然后說:“淑爾也做一套試試?拔高的”林淑爾抱著胳膊悻悻搖頭:“你們學(xué)霸的世界我融不進去,我還是兢兢業(yè)業(yè)的做一個吊車尾吧,不要拯救我,讓我自生自滅”薛明遙含蓄的笑了笑。他們來的早,所以此時校園里人并不太多,時不時的碰到三三兩兩的同路人,都邁著不急不緩的步子走向主教學(xué)樓。在教學(xué)樓門口左側(cè)的花壇邊,于忘然看到了一頂相熟的帽子。沒辦法,黑底兒紅星的帽子實在是太出挑太格色了,加上它的主人個高腿長,所以一眼望過去分外惹眼。駱潯憶站在花壇邊,穿著和他一樣的校服,深藍色西裝外套,白色襯衫,米色長褲,外套扣子沒系,襯衫下擺沒掖,領(lǐng)帶被他纏在手腕上,頭上戴了一頂‘紅星帽’,他的站姿松散隨意,但是很有力,面色平淡沒什么情緒的聽站在他對面的男生說話。從自己這里到他那還有一段距離,所以于忘然不動聲色的盯著他,發(fā)現(xiàn)他只要是沒什么動作,沒什么表情,更別說什么廢話就靜靜的定格的話,還是挺像一副畫報的,就像那天他從樓上朝下看,第一次在花壇邊看到他的時候......沒聽到左邊的林淑爾央求他把她換到下周執(zhí)勤,也沒聽到薛明遙主動提出來替她執(zhí)勤,直到他和駱潯憶之間的斜線距離越來越短的時候才被一記在他眼前打響的響指嚇了一跳。“你靈魂出竅了嗎?”林淑爾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于忘然把她的手撥開,鬼使神差的又忘右邊瞟,瞟到駱潯憶居然見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