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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想到他這一開口就遇上了陸鎣一。司機對于陸鎣一的對答如流,不禁刮目相看,再看他言行舉止皆是一派世家風范,加之生得實在是好,完全不輸那些百年傳承的世家子弟,不由得心內(nèi)暗暗稱奇,對日日保全眾人的態(tài)度也因此客氣了不少。將他們送到了附近的鹿角鎮(zhèn)后更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拍胸脯道在此逗留期間陸老板如有需求,隨時可以打電話找他,他雖不過是個小小的司機,但是勝在乃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而且頭腦靈活頗有人脈,可以幫到一些忙。陸鎣一素來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對方既然如此示好,自然沒有不應的道理,趕緊客客氣氣地應承了,并送了對方一件小禮物。卓陽看到陸鎣一從他那口破爛背包里挑挑揀揀,取出來了兩個小型的木頭家什,不過巴掌大小,好似是個玩具,他尚不知道那是什么,那司機卻已經(jīng)驚呼一聲:“木牛流馬!”跟著看陸鎣一的眼神立刻變得愈加尊崇,甚至有了狂熱的意思,隨后他畢恭畢敬地收下了陸鎣一的禮物,珍而重之地行了個古禮感謝,這次卻改口稱陸鎣一為陸大掌柜的,顯然是把他當成自己人了。陸鎣一笑著點點頭,目送那司機上車。那司機剛發(fā)動引擎,忽而又停了下來,搖下車窗對陸鎣一道:“陸大掌柜的,有件事本來協(xié)會是不讓告訴你們的,不過陸大掌柜的為人仗義,我就腆著臉皮高攀您這個兄弟,私人提醒你們一聲。”他壓低聲音說,“本次新興保全公司選拔實則協(xié)會內(nèi)部并未達成一致……”陸鎣一心里其實也知道,鏢師行業(yè)傳承數(shù)百年,歷經(jīng)坎坷至今仍然保有一定規(guī)模,有堅定擁躉,這從一個方面證明了這個行業(yè)內(nèi)部的人有多么看重這個行業(yè),多么的心性堅定,另一方面卻也反映出這個行業(yè)的人有多么的固步自封,多么保守。就拿太原陸家而言,分家本家,嫡出庶出,至今還有著鮮明的劃分,分家的人輩分再高也要低本家一頭,庶出的孩子再出色,也始終要排在嫡系子弟后頭。雖然在一些家中長輩的努力下如今成立了山陸保全公司,試圖引入國際化的企業(yè)管理模式,但那不過是一層表皮而已,私下里運作的那一套仍然是老式鏢局的管理模式,這其實也是陸鎣一不愿意繼承太原陸家的原因之一。撇開陸琢邇事件中陸家的無情無義,所謂的“大局為重”不算,以陸鎣一的眼光看來,太原陸的管理模式再不更改,遲早有被淘汰的一天,當然這可能還需要幾十年來驗證罷了。而這次大封山武林大會新開,直到正式大會開始前十天才這么不聲不響地出了一則新鏢行選拔的公告,在在透露了一點:鏢師行業(yè)協(xié)會內(nèi)部也未達成一致,并且反對聲音很強。果然,那司機說:“協(xié)會十一位長老目前支持吸收新鮮血液的只占其中三位,如果不是楊先生一力支持,并且還有政府背書,這事根本批不下來?!?/br>司機說的楊先生陸鎣一認得,乃是昔年滄州滄涯鏢局楊氏傳人,此人時年四十六歲,是協(xié)會十一位長老中的第十一位,年紀最輕、資歷最淺,然而背景深厚,在政府核心中樞做事,妻子那一方是軍中高官,其本人實力也深不可測。陸鎣一心想,這下可有意思了,雖然早知道大封山武林大會再開背后一定有點說道,卻沒想到政府插手其中的深度超過他想象,到底是為什么呢?那司機又道:“因為剩下八位長老根本不想有新的鏢行出現(xiàn),所以此次選拔任務十分艱巨,據(jù)我所知,目前網(wǎng)上提交報名的保全公司共有五十七家,其中外商公司就有十八家,另有幾家很大的民營企業(yè),如復興、天權、興旺,都帶了精兵強將前來參加,考題方面,根據(jù)我協(xié)會里做事的兄弟透露出來的口風,恐怕不亞于大封山武林大會最后一戰(zhàn),并且所有參與者可享法外豁免。”也就是說,這次選拔不僅一上來就拿出了最難的考題,并且生死不論。陸鎣一眼睛微微一瞇,拱手道:“多謝兄弟知會,陸某承了你這份恩情了。”那司機道:“陸掌柜的客氣了,不過舉手之勞。另外,有個小道消息,我也不知準確度多少。據(jù)說本次選拔賽中,于會保全公司里還有長老協(xié)會派出的人手,目前目的不明,但想來絕非善意,還請多加小心。”陸鎣一道:“多謝提醒?!?/br>那司機這才把手一拱道:“那兄弟我先行告辭了?!?/br>“請。”小面包車這才“嘀嘀”鳴了喇叭,開走了。送走人后,陸鎣一思考片刻說:“先去登記住宿,過后大家都去鎮(zhèn)上轉轉?!?/br>日日保全的人剛才都在一旁聽著,此時自然心領神會,自家老板是要他們發(fā)揮個人特長,在選拔賽開始前,多多了解周圍形勢。這是任何一支走鏢隊伍出門押鏢必須事前做好的功課,選擇什么道路,一路上有什么地形,可能碰到什么山匪勢力,應該做好哪些準備,可以說,從他們乘坐的飛機落地這一刻起,任務就已經(jīng)開始在進行了。所有人心里都有了數(shù),面上卻不擺出來,于是在其他人眼里看來,這支來參賽的鏢師隊伍大概是十足十的又弱又沒規(guī)矩,不僅人手少,并且還懶懶散散,什么樣的人都有,這不,竟然還有女人、有老外和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在小鎮(zhèn)里穿梭的其他保全公司隊伍的人紛紛投來目光,上下打量之后,便都覺得陸鎣一的日日保全不足為敵了,因為這家公司目前看來唯一能比得過別家的大概也只有顏值而已。別家勢力在打量日日保全,陸鎣一他們又何嘗不是在觀察對手呢。李煙煙一來就戴上了她駕輕就熟的柔弱女子面具,里奧本來就是咋咋呼呼的沒個正形,房立文不聲不響,張雪璧戴了個手表式微機在手腕上,雙手插兜,嘴里嚼著泡泡糖,活像個不懂事的大學生,趙遠則還是那副老實憨厚的模樣,一看就毫無威脅性,只有一雙眼睛滴溜溜地亂轉。陸鎣一跟卓陽并肩前行,一只手摟在卓陽腰上,時不時發(fā)出嬌笑聲,說得高興了還踮起腳來親他一口。周圍有鏢師走過,看到他倆那副膩歪的樣子,都不由得皺起眉頭,甚至有人不屑地輕啐一口,在他們眼里看來,這家小保全公司的老板必然是卓陽那個傻大個,一家保全公司屬下心不齊,老板行不端,出來比賽還帶個小情兒,那還能有什么前途可言?因此日日保全這只老虎,就這么輕而易舉地被人當成一只豬給放過去了。陸鎣一笑著湊到卓陽耳邊道:“小心身邊人,我怕蘭承榮會混在里面對我們不利,他會易容,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是他。”卓陽點頭,順便轉過來摟著陸鎣一的纖細腰肢深深親了一陣,把陸鎣一親得神魂顛倒,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說:“剛剛有什么不對?”他以為卓陽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目標人物,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