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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一般,下一刻,那頭就傳來了“砰”的一聲,日日眾人望去,卻見對面一名曾經(jīng)見過的保全人員渾身是血地倒在地上,抽搐不已。楊懷禮的聲音還在繼續(xù):“聽清楚,每過3小時,將有1名俘虜被虐待,比賽時間24小時,24小時后,所有未被營救出的俘虜將被……抹除,倒計時開始?!?/br>房立文顫抖著聲音:“怎、怎么回事,殺……怎么殺……殺人……”其余幾人也是面上嚴肅,李煙煙不自覺地流露出了婁焰的狠辣氣質(zhì),里奧也變得正經(jīng)了許多?!袄习濉壁w遠輕聲喊,因為陸鎣一抓得他越來越疼,越來越疼,但是他不敢說,他覺得陸鎣一現(xiàn)在的樣子很不正常。他不知道此時陸鎣一心里已經(jīng)掀起了驚濤駭浪。一樣的……真的是一樣的……陸鎣一死死咬著牙關(guān),地形、形勢都和十二年前一模一樣,甚至連那門上的龍都雕刻得如出一轍。十二年前的記憶呼嘯著如同火車碾壓而來,十二年前的陸琢邇和十二年后的卓陽的身影在這一刻完完全全重疊到了一起。☆、第一章一樁委托“陸鎣一,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張雪璧開口打破了現(xiàn)場的僵持。如果說現(xiàn)在還有誰能夠把陸鎣一叫回來,大概只有跟陸鎣一認識時間最長的張雪璧。果然,陸鎣一深深吸了口氣,而后咬緊牙關(guān)逼著自己慢慢地放開了抓住趙遠的手。“十二年前,”他終于開口說,“太原陸曾經(jīng)接過一樁委托,委托人是一名年約三十的美貌少婦,她要求我們太原陸的鏢師護送她和她五歲的孩子到附近某城的某個地址……”張雪璧的眼神中出現(xiàn)了震驚,他望向遠處那扇雕著龍形的大門,很快明白自己觸碰到了什么,不由得歉意地說:“抱歉,lulu,你可以不用說……”陸鎣一卻揮手制止了他:“這件事必須得說出來,如果我們還想把卓陽帶回來的話?!?/br>旁邊的李煙煙等人雖然摸不著頭腦,然而此時看陸鎣一和張雪璧之間的互動也不由得面色凝重起來。陸鎣一定了定神,接著道:“當時做主接下這樁委托的人是我還有我的親弟弟陸琢邇……”回憶隨著描述暴風雪一般撲面打來,把所有人都帶回了那段久不為人知的塵封歲月之中。十二年前“您的委托內(nèi)容我們基本已經(jīng)明確了,不過下面還要麻煩您再詳細說明一下這樁委托中可能發(fā)生的風險,這將方便我們做出危險等級評估并制定合適的方案,從而給您估算報價?!蹦陜H十八歲的雙生子一邊一個坐在桌子旁邊,春日的陽光從戶外打進來,襯得兩張肖似的臉孔格外美麗,兩人對照就猶如一對美玉,熠熠生輝。人人都道太原揚威好福氣,這一代當家主母生的一對雙生子俱是人中英杰,不論相貌、才干、人品皆是萬里挑一,更是年紀輕輕便辦成了幾件大委托,揚名江湖,不知多少鏢局世家因他二人扼腕興嘆,慨嘆自家時運不濟。雖然美中不足是小的那個先天健康狀況不佳,至今只能坐在輪椅上,可誰不知道這位年紀輕輕便能夠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如今同道中人都一致認定,陸鎣一、陸琢邇這一對陸家雙璧必然將在未來五到十年內(nèi)將太原揚威帶到一個新的高度,或許實現(xiàn)陸家四百年來無數(shù)人為之奮斗的目標——扶持太原陸重回鏢局世家第一位也是指日可待。此時見對面的女人輕蹙一雙峨眉,露出為難表情,陸鎣一便輕輕將桌上散發(fā)著甜甜香氣的蜜汁梅脯推過去了一些,說:“我們每個人一生中總有些事情是不便與人言的,但是為了順利完成我們想做的事,減少未知的不安全因素,提高成功率,說比不說自然要好些。你也先別忙著決定,不如吃點東西休息一下。”他說著,捻起一枚蜜餞遞到對面的小孩兒嘴邊。那孩子已經(jīng)有五歲了,看著卻比實際年齡瘦小一些,而且十分膽小,從進了這間屋子開始便一直躲在他母親的身后,只偶爾探出小臉偷看陸鎣一和陸琢邇兩人。陸鎣一這伸過來的手顯然嚇了他一跳,他怯怯地望著陸鎣一,一只手死死攥著他母親的衣襟,另一只小手則時緊時松,像是掙扎著想要接過那甜甜的果子又不敢。陸鎣一沖他笑了笑,十八歲的他正是介乎于少年與成年人之間的年紀,但他生來就長相顯小,如今看起來也不過是十五六的樣子,特別是眉眼彎彎笑著的時候,著實很難讓人不產(chǎn)生好感。那小孩猶豫了一陣,最終還是伸出手一點點、一點點地移過來,然后飛快地取過那枚果脯拿在了手里??戳怂赣H一眼見她不反對后,小孩迅速地將果脯塞進了嘴里。吮吸著口中的蜜汁,小孩兒臉上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但是下一刻他的母親只是輕輕咳嗽了一聲,小孩的臉色便僵住了。他飛快地將梅脯吞了下去,再次躲回了他母親的身后。“我曉得的?!迸说穆曇舾南嗝惨粯?,帶著一股淡淡的輕愁?,F(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能夠看到這樣相貌氣質(zhì)都十分古典的女子,這女人無論從氣質(zhì)還是談吐上來看都是非富即貴的身份,然而不知道為什么這時候卻穿著十分破舊樸素的衣裳。“但我沒有很多錢?!彼齾s接著道。她猶豫了一陣,解開外衣,當著這一對少年的面將手伸入了內(nèi)衣之中,陸鎣一和陸琢邇畢竟還是青澀少年,面對此情此景,不由得都尷尬地別過了頭去。事后陸鎣一曾無數(shù)次后悔自己當初為何沒能再堅持那么幾秒鐘,如果他當時沒有掉開頭去,如果他當時能夠看清楚女子胸口的紋身,或許他們就根本不會接這趟鏢,或許那些事情就能夠避免,然而這世上是沒有后悔藥可吃的,當時的陸鎣一和陸琢邇因為禮數(shù)都掉開了頭,等他們再回過頭來的時候,少婦已經(jīng)將衣襟重新合上,而她的手上也多了一塊玉牌。“這是我身上所有的財產(chǎn)了,原本是想留著以備不時之需的,現(xiàn)在都給你們?!彼f著,將那塊一看便頗有年份、價值不菲的古董玉牌放到了桌上。陸琢邇與陸鎣一面面相覷,前者道:“這位夫人,我們并不是嫌您的委托費太少,關(guān)于委托費用的計算方式我們是有一套明確的公式的,我們只是想要知道接下您這樁委托后,一路上我們將要面對的是什么。您看,我們要保護您和令郎的安全,那么至少我們應(yīng)該知道我們的敵人是誰,是怎樣的,這樣才能知道該派多少人和派什么類型的人來護送兩位。”那女子抬起臉來看了陸琢邇一眼,跟著又低下頭去幽幽地嘆息了一聲。見她糾結(jié)為難的樣子,陸鎣一站起身道:“要不你再好好想想,剛好我們倆要到前頭處理些事情,半小時后再過來。”說著,推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