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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至少讓它保持能住人的樣子。池水里的靈力能讓你們撐到時之政府的人到來。” 審神者這樣說道,她往天守閣走去,忽然想起什么,又對鶴丸國永道:“包括那攤爛木頭。那是你放的吧?把它收拾干凈?!?/br> 鶴丸國永愣了愣,搖頭嘆氣道:“居然被發(fā)現(xiàn)了,我還以為我做的足夠逼真了呢。” 審神者瞥了他一眼:“時之政府建立才多少年,本丸中又是什么環(huán)境,人類的骨頭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松脆的跟木頭一樣。” 說的是她來時踩到的那根大腿骨,還有那具看似審神者的骷髏。 鶴丸國永無奈笑道:“哎呀,真是敗給您了,還以為能給您帶來驚嚇呢。” 天守閣內(nèi)部就像外面一樣殘破,不過細微之處還是能發(fā)現(xiàn)被整理過的痕跡。 這個本丸的上一任主人大約不是很寬裕,所謂的天守閣不過是一棟三層的小樓而已。中間用作辦公和臥室的和室,也不過12疊的大小。 和室正中的矮桌上放著幾本手賬,仿佛在誘人去看,邊上還備好了紙筆。審神者來到矮桌前,發(fā)現(xiàn)這塊地方落的灰塵也比其他地方的灰薄許多。 三本硬殼封皮的厚本子,最上面的一本最破舊,最下面的本子從紙張的顏色看,還有一部分是半新的狀態(tài)。 審神者先翻開最上面一本筆記,先是簡單的翻頁,到后面越來越快,神色也越來越凝重。 這不僅僅是一個本丸的記錄,也是一任審神者、以及幾個被扔到此處的人類的記錄。 筆記的最開頭處寫道:我的世界破滅了。在往常上下班的路上,我偶然注意到天空中出現(xiàn)了一個淡淡的光圈。還以為是某種奇特的天文現(xiàn)象,詢問家人后才發(fā)現(xiàn)光圈只有我看得到……誰知道這就是世界破滅的開始。我的接引人,森島,她對我的解釋是,光帶代表了我個人做出了違反世界線的事,所以世界線不能按照原本的歷史發(fā)展,整個世界才會崩潰……這都怪我,都是我的錯。 而后很大一部分都是這位審神者在記錄自己本丸的發(fā)展,審神者還注意到了他的番號,這是一位位置靠前的C組審神者,說明他被時之政府撈出的時間應(yīng)該只比她晚上一點。 直到第二本筆記的末尾,審神者發(fā)現(xiàn)了這樣一段凌亂的記錄:我不甘心,我想改變我的世界的結(jié)局!我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只要能讓世界繼續(xù)發(fā)展下去的話,歷史不也能夠繼續(xù)發(fā)展了嗎?所要改變的只有我自己而已,我做出的錯誤的歷史才是不需要被保留的部分! 這位審神者大約在此之后便觸犯了時之政府的條例,因為第三本筆記雖然模樣與前兩本一樣,但是筆跡換了一種。 某人用十分凌亂的字跡在紙上寫道:到底是誰要殺我?我做了什么?這個地方靈力枯竭,我的傷口也愈合不了,大概很快就要死去了吧……我看了這個本丸的前主的記錄,原來光帶就是世界破滅的標(biāo)志嗎?我在前幾天的出陣中也發(fā)現(xiàn)了光帶,可是我認(rèn)為出現(xiàn)光帶后,世界的力量并沒有消散,更像是被集中在一起,通過轉(zhuǎn)送陣一類的東西消失了……我大約是觸犯到了某個議員的利益吧,現(xiàn)在想這些還有什么用呢?那群墮刀很快就要進來把我撕碎了??蓯?,我的本丸……不,要是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該來當(dāng)什么審神者! 其后又是幾個人的筆記,審神者在比較新的一處筆記中發(fā)現(xiàn)了極為熟悉的字跡。她的上一任接引人也給她手寫簽署過不少文件,所以才認(rèn)得那個人的字……在接引人佐藤被時之政府判決后,審神者沒有再關(guān)注過這位間接害過自己的接引人,現(xiàn)在看來,他也被扔進了這個本丸中等死。 佐藤寫的時候,連紙面都被打濕了,幾頁紙被抹得臟亂不堪:沒死在溯行軍刀下,判決也只是徒刑,可我知道,那位議員不會放過我的……我明明替她隱瞞了那么多事,結(jié)果因為2號被4號殺了…… 審神者瞇了瞇眼,議員?隱瞞? 第三本筆記的末尾,最新的部分應(yīng)該是鶴丸所說的,是唯一成功離開的人留下的。 這些字跡飄逸不羈,寫法上多用漢字。筆記的主人以輕松的語氣,寫了他在本丸某個角落的發(fā)現(xiàn)。那是一處空間裂縫,大約因為本丸靈力不足,連界膜也開始變得薄弱,所以產(chǎn)生了不穩(wěn)定的裂縫。落款處他還寫上了日期時間,的確就在最近兩個月里。 不過這樣一來就得到了離開這里的方法。髭切和她本丸中的三日月、鶴丸等刃都利用過空間裂縫。自然的空間裂縫一般會出現(xiàn)在兩個或多個不穩(wěn)定的世界之間,即使沒有定位儀都能在時空裂縫中做簡單的移動,有了定位儀,連相同時間線下的跨世界都能做到。 筆記的結(jié)尾處,被人詼諧地畫了條向下的箭頭。審神者想了想,打開矮桌的抽屜,里面果然放著兩個定位儀。 ……這也過分順利了點。如果不是看定位儀還是兩年前的老久款式,她簡直要懷疑這是什么人故意留下的。 不過現(xiàn)在也沒差,這些定位儀應(yīng)該是前主的備用物,而上一個離開這里的人不僅沒把這個本丸的存在告知監(jiān)管司,還找出定位儀給后人留下……真不知道該說是險惡還是良善。 審神者把剩下兩個定位儀全部帶上,三本筆記也隨手扯了塊窗簾將其包起一并帶走。 出了天守閣,一振白衣太刀已經(jīng)等在樓下,見她走來,微笑地迎上前:“那邊似乎在召喚我們,您不打算回應(yīng)嗎?” 審神者看了髭切一眼,她自然也察覺到了來自烏魯克的召喚,但是……“我要先去時之政府一趟?!?/br> 髭切挑眉道:“您有什么事要辦嗎?” 審神者沒有回答,抬步向本丸外走去。 來自接引人的襲擊、黑暗本丸、光帶,她要辦的事可多了。審神者在腦海中勾勒出一個議員的形象,心底怒氣翻涌。 髭切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后:“看來您的心情很差?!?/br> 審神者頓了一下,停住腳步回頭。髭切抬手從空中接住了什么,走上前來,將指尖遞到她眼前:“看?!?/br> 在他戴著黑色手套的指尖上,一片細小晶瑩的雪花正在慢慢融化。 髭切彈掉融化后的水滴,笑得溫和柔軟:“您的實力越來越強了呢,這個本丸并沒有在您的并沒有與您結(jié)契,但是您的心情依舊能夠影響這里的天氣?!?/br> 審神者定了定神,空中飄落的幾片稀疏雪花很快消失了,她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走,口中道:“別廢話了,跟我來吧?!?/br> 髭切跟上,輕笑道:“你有什么困難可以跟我講,我可以為您分憂。” 審神者第二次停下腳步,她側(cè)頭看了髭切一眼,眼中似乎有諷刺掠過,但又按捺住了,繼續(xù)抬步向前走去。 要說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