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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指使的,你還給了他們一千元,時間地點(diǎn)都說得一清二楚。” 封安宸很平靜,依然一字一句的說道。 可每一字每一句,都陰冷的好像刀鋒一樣刮著李伯的臉。 他一顆心沉了沉,怎么這么巧? 今天從靠山屯出來的就只有那父女倆,他已經(jīng)打聽好了,封安宸跟著沈家兄弟上山了,太陽不下山都不一定能回來,怎么會在半路上碰到? 可他也知道這肯定是事實(shí),否則這封安宸不會來找他算賬。 他連忙喊冤,同時又似乎怒氣沖沖,“這些流氓無賴,真是膽大包天作惡多端,可是他們怎么會攀扯上我了呢?也許是同名同姓吧,小五你可不能就憑他們的一面之詞誣陷我,我得蠢到什么地步才能去動你身邊的人呢。” “同名同姓的很多,但是住在哪里家里都有誰,從哪里來的,他們說的清清楚楚,這所有的特征就只有你一個?!?/br> “那肯定是我平常路見不平的時候得罪過他們,趁著機(jī)會栽贓到我身上,你知道那些流氓無賴,平常什么事都干,被我碰到了我肯定不能袖手旁觀,所以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得罪他們了?!?/br> 不愧為常年混在外面的,有些話張口就來。 封安宸冷冷的勾起嘴角,“誰跟你說他們是混混和無賴的?” 李伯一愣,咽了一口口水,眼神閃了閃,“干這事的不是混混和無賴嗎?” “不是,是幾個中學(xué)生?!?/br> “中學(xué)生?” 李伯瞪大了眼睛,疑惑不解,那些流氓混混里倒是有幾個學(xué)生,可他擔(dān)心被那沈明溪給認(rèn)出來,就沒讓他們?nèi)ァ?/br> “唉,你都說現(xiàn)在的中學(xué)生啊,啥事兒都干,這老師和家長真應(yīng)該好好管管……” 李伯基本上是被封安成狼狽的禁錮在墻壁上,卻似乎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 “誰說他們是中學(xué)生,那是蘭北縣城的混混和無賴?!狈獍插仿唤?jīng)心的道,在這個時刻,他差不多斷定是李伯指使的了。 李伯咬了咬牙,這小兔崽子竟然敢詐他。 隨后李伯伸出手推了推封安宸,苦著臉,“小五,松開,李伯上不來氣兒了?!?/br> 可是,沒想到眼前看似平靜的少年,忽然一使力,抓著他的衣襟就將他摔到了對面的墻壁上,隨后又幾拳打過去,每一拳都打在他的胃的地方。 疼得李伯眼淚都出來了。 因?yàn)闆]有防備,被封安宸給打的爬不起身,封安宸又伸出一腳將他踢到一邊,此時落日的的陽光籠罩著這一片區(qū)域,有細(xì)碎的光線在胡同口翩翩起舞,封安宸略帶稚氣的眉眼上,帶著暴戾和冰寒。 他靜靜的看著李伯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靜靜的看著他怒火沖天的指著他,嘴里怒吼道,“我告訴你封小五,不要以為你是封家老爺子的心頭rou,我就不敢把你怎么地,你這樣目無尊長,毆打老人,你會遭報(bào)應(yīng)的?!?/br> 遭報(bào)應(yīng)嗎? 封安宸不在意,這老東西都沒遭報(bào)應(yīng)呢,他更不會了。 封安宸勾了勾嘴角,側(cè)耳聆聽了一下,幾步走出了胡同站在空地上,回頭淡淡的道,“警署的人來找你了,是不是你做的,你這回有說話的地方了?!?/br> 隨后封安宸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他推著自行車,與一輛開進(jìn)來的警車迎面而過。 警車?yán)锏囊粋€警員認(rèn)識封安宸,連忙將車停下,雖然案發(fā)時間短,但是他們今天格外的順利,已經(jīng)調(diào)查完涉案人員的背景了。 真是想不到啊,今天下鄉(xiāng)解決鄰里因?yàn)樯w房子的糾紛,竟然順便網(wǎng)住了一窩大魚。 還有,封安宸和這李伯竟然是親戚關(guān)系,可看這小子的意思是要大義滅親的。 竟然叮囑他們不許留情面,那么他來這里做什么? 警員眉頭挑了挑,平靜的問道,“封安宸,你怎么在這里?” 按照道理,他是不可能明目張膽地給李伯通風(fēng)報(bào)信的。 封安宸指了指胡同口,“李伯在胡同里呢,你們帶他去問話吧。” 隨后封安宸自顧自的離開了。 他在蘭北縣城轉(zhuǎn)了一圈,天色已經(jīng)黑了。 不知不覺的自行車騎到了沈瑜租房子的地方。 屋里已經(jīng)亮起了燈光,而門口有個小姑娘,雙手插在衣服的口袋里,正東張西望著呢。 封安宸心中一喜,自行車加快了速度,卻忽然的又停下來,心里忐忑不安。 小溪肯定不是在等他,是在等沈叔叔吧。 一想到這里,封安宸情緒就低落起來,這次的飛來橫禍?zhǔn)撬o帶來的,想起了趙雅荷演算本上的寫著很多句——沈明溪該死——的話。 封安宸的恨意再一次涌上來,剛才本應(yīng)該給警員的,可是他想攥在自己的手里,或者等天叔來了交給天叔,畢竟,就憑那幾個字,警員也不能對趙雅荷怎么樣。 他基本可以斷定,就算是李伯招認(rèn)了,也不會將趙雅荷供出來的。 所以,他更沒有勇氣去見沈明溪了。 少年嘴角帶著苦澀,眉頭皺的緊緊的,一顆心也沉到了谷底。 第177章 小溪,對不起。 他想,也許以后不說沈叔叔,就是佳文和青山都不會讓他接近小溪了吧。 那么,以后是不是他也不能去沈家了? 是不是從此以后,和小溪連句話都不能說了。 他還不知道心痛如絞是什么滋味,懵懵懂懂的就覺得心口悶,呼吸不順暢也很難過。 漆黑的眼底似乎還泛著霧氣,歷來桀驁的面容還帶著一點(diǎn)惶然。 他不再看東張西望的沈明溪,而是一咬牙調(diào)轉(zhuǎn)自行車的車把就要離開這里。 只不過感知敏銳的沈明溪早就發(fā)現(xiàn)了封安宸,看他在這里遲遲疑疑的,大致也猜出來了他心里在想什么。 然后看封安宸轉(zhuǎn)身就要走。 這天都黑了,他騎著自行車能去哪呢? 縣城里他不認(rèn)識別人,難道要摸黑回靠山屯嗎? 估計(jì)他到現(xiàn)在連飯都沒吃呢吧。 沈明溪快跑幾步,可眼看著少年嗖的一下就要沒影,她著急的喊起來,“封安宸,你要去哪兒?你給我站住!” 封安宸領(lǐng)不丁的,還真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