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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你別過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

分卷閱讀46

    定。直接將人捉來,雖然莽撞,但好歹成功了。

之后白茗又在山上逗留了幾日,直到染上瘟疫的士兵紛紛好轉(zhuǎn)方才離去。

現(xiàn)在時機(jī)還未成熟,白茗不可能帶著隊伍浩浩蕩蕩地入城,這樣勢必會被發(fā)現(xiàn),到時反而更麻煩了。

于是白茗便將他們留在原地,等待召喚。

反正需要用時,樊鉞一個傳送陣便能將他們送來。

白茗只知道樊鉞的功力大漲,不知他修的是何種功夫。白茗沒細(xì)問,樊鉞便也未曾答疑。他樂意為白茗效勞,甚至可以說是迫不及待地需要發(fā)揮自己的能力使自己的地位牢固。眼見著幫助白茗的人越發(fā)的多,樊鉞內(nèi)心是有些小波動的。

仿佛白茗會離他越來越遠(yuǎn)一樣,樊鉞不安地抓牢白茗的手,生怕他會離開。

樊鉞胸口一疼,便知那感覺又來了,趕緊運功將其壓制住。

最近這狀況越來越頻繁,樊鉞握緊了白茗的手。

白茗猛地一疼,他看著樊鉞的臉色變得青白,著急地問道:“你怎么了?”

樊鉞搖頭,忍住痛苦,看向白茗的目光有些難過,“沒事?!?/br>
白茗伸手要去摸樊鉞捂住胸口的手,樊鉞往后一退,不讓白茗觸碰到他。

樊鉞的臉色越來越差,白茗不解地靠上前去,怎知樊鉞又往后退了一大步。

樊鉞已經(jīng)知道是白茗腕上的玉佩在作怪,便在自己眼前化了結(jié)界,不讓白茗靠近。

他冰冷的聲音在白茗耳邊響起,“你留在原地別動?!?/br>
“你是不是受傷了?”

“果然還是勉強(qiáng)你了么……”白茗小聲地說道。

傳送陣是高級法術(shù),連韶華都不敢輕易用,但卻因為自己,樊鉞用了好多次,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會如此虛弱么?

白茗有些心疼。

只聽樊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我沒事,你別擔(dān)心?!?/br>
白茗小聲嘟囔著沒事還要離我這么遠(yuǎn),能不擔(dān)心么?

他自然不敢大聲到被樊鉞聽見,男人的大男子主義他是見識過的,他可不想再被老虎壓。

想到老虎壓,白茗居然有些懷念。好久沒有見過樊鉞的真身了。

“沒事的話,可以變下老虎給我看嗎?”白茗忍不住拿話去噎他,好拆穿他的偽裝。

樊鉞臉色驟然一變,帶著些冷酷的意味。隨后,他的周身籠罩著白霧,竟就這么消失在白茗面前。

喂,要不要這樣……不是說好了做彼此的天使互相賣萌了么,連變老虎都不愿意,我還想變狐貍給你看呢……

白茗隨后又想起什么,他沖著樊鉞離去的方向吼道:“不要再用瞬移了!”

而樊鉞早已離去,自然聽不到他的話。

樊鉞捂住自己的胸口,隨便找了間屋子便推了進(jìn)去。他之前一直與白茗同住,沒有自己的屋子,這會子發(fā)作又不愿被白茗發(fā)現(xiàn),只好躲躲藏藏著。

屋內(nèi)的人還在洗澡,樊鉞查看房內(nèi)沒有其他的人,便悄無聲息地走近屏風(fēng)。

里面的人站了出來,正在擦拭自己的身體,待他拿過屏風(fēng)上的衣衫,抬起頭來猛地瞧見樊鉞,嚇得倒退了一步。

樊鉞的臉色青白,他一掌將其擊暈,把人搬到桌子上,給他蓋上被子。

待將其嚴(yán)嚴(yán)實實地裹好后,樊鉞看了看他熟睡的面容,覺得有些眼熟。

想了一下,樊鉞方憶起,這個房間的主人是秋景。

但這念頭很快被樊鉞拋諸腦后,胸口的刺痛提醒著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他坐到秋景的床上,調(diào)整內(nèi)息。

樊鉞提氣,將胸中一股奇怪的力量驅(qū)逐,運至指尖,奈何卻怎么都無法將其排出體外。

僵持良久,樊鉞突覺腦中有些片段在慢慢蘇醒,但卻看不太真切。

樊鉞皺著眉,努力撥開腦中縈繞不去的煙霧,他依稀看見了自己,穿著黑色的蟒袍,坐在高堂之上,與堂下的人說著些什么。

樊鉞腦中很是空洞,他聽不清楚談?wù)摰穆曇簦X中一直重復(fù)著嗡嗡的雜音。

之后,樊鉞站了起來,轉(zhuǎn)身離去,然而畫面還在繼續(xù),只見樊鉞步入了一處院落,推門后一個人迎了上來。

那人殷勤地貼在樊鉞身上,而樊鉞則是一下子便抓住那人的胳膊,將其抱起,放到床上。

樊鉞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又去脫床上人的衣衫,直到裸裎相對。

那人輕輕地喘了一聲,樊鉞便猛地進(jìn)入了。

床上人的聲音很黏膩,樊鉞看不清他的臉,確定來說,除了他自己,其余人的面目他一概看不見,只覺得那人的聲音很是熟悉,但又不好隨意地蓋棺定論。

而且那赤裸的身材看起來也眼熟的很,樊鉞方要去細(xì)想,頓覺胸口一片熾熱。

樊鉞睜開眼,腦中的畫面頃刻消失,奇怪的是,隨著他的清醒,他居然忘記了方才畫面中的內(nèi)容。只記得似乎想起了什么……

樊鉞拉開自己的衣襟,查看胸口。這才發(fā)現(xiàn)原本已經(jīng)愈合的瘡疤再次開裂,現(xiàn)在正在滲血。

樊鉞伸出手指摸了摸,將其揩在床簾上。

胸中似有郁結(jié),樊鉞一時無法排解,有些心煩。

煩悶之際,只聽門口傳來一陣談話聲。樊鉞捂住胸口,警惕地偏了偏頭,靜心探聽。

其中一人的聲音是屬于敖天的,他話語里帶著明顯的不耐煩,樊鉞蹙眉,望了眼被自己放在桌子上的秋景。

必定是來找秋景的。

“真的不再考慮下嗎?”

這個聲音極為耳熟,樊鉞的心猛然一動,是白茗。

聽著白茗低聲下氣地語氣,樊鉞捏緊了自己的拳頭。

“不必了?!卑教鞌嗳痪芙^,“你要跟著我進(jìn)來?”敖天作勢要去開門,白茗只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識相地離去。

樊鉞趕緊將秋景抱到床上,動作間扯到了胸口,樊鉞悶哼一聲,法力尚未完全恢復(fù),無法將自己瞬移出去,情急之下,樊鉞只好躲進(jìn)方才秋景沐浴的水桶里。

敖天推門進(jìn)來,他看了看屋內(nèi),沒發(fā)現(xiàn)秋景的蹤跡,便徑直往內(nèi)室走去。

路過水桶旁,敖天隨意地看了一眼,樊鉞屏住了呼吸,不敢動作。

這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又不知道會起怎樣的風(fēng)波。

敖天看見床簾外秋景的衣擺,眼睛頓時亮了,他快步走至床前,將紗制的床簾慢慢掀開。

床上人如玉的面龐漸漸顯露,敖天解去自己的衣衫,慢慢地俯身至昏睡中的秋景身上。

敖天捏住秋景的鼻子,瞧見秋景秀氣的眉毛微微蹙起,略帶寵溺地道:“怎么睡得這么早?”

秋景別過臉去,聲音有些黏膩,“你怎么來了?”

“哦,我剛剛……”秋景剛想接著說什么,看清是敖天后,他停住了話語。

“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