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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一笑。絨月語塞,無言以對(duì)。「這世上的事,本來就沒有公平,能者方可得天下。朕知曉你心地善良,可是善良不能讓你得到力量,亦不能讓你報(bào)仇血恨?!鬼n少卿說著伸出手去,柔聲道,「來,別想太多了。」絨月猶豫著,沒有像過去那樣毫不猶豫地投入他的懷抱,想了一想,斗膽開口:「太后殿下失了孩子,自然悲痛。公子為何不寬容一些,放她一條生路?」「生路?」韓少卿的臉突然扭曲起來,「你怎么還是執(zhí)迷不悟?她當(dāng)年殺朕家人的時(shí)候,有沒有想過要放我們一條生路?一報(bào)還一報(bào),這么簡(jiǎn)單的道理,你怎么不懂?」絨月立刻漲紅了臉,不敢再多言。「別再惹朕生氣了,朕知道你心地善良。不如這樣,若是元清姬從此不再作惡,朕答應(yīng)你放她一條生路?!箍匆娊q月微紅的臉,韓少卿的表情重新變的溫和起來,撫摸著他光潔的小臉。「皇上愿意開恩,絨月感激不盡?!孤牭巾n少卿愿意放了那可憐的女人,絨月心里一松,眼眶濕潤(rùn)起來。一夜無話,隔日韓少卿天不亮便已離去,絨月也去了花無幽和沈素那里閑聊。沈素出身凄苦,自幼與花無幽為伴,花無幽又如花千鶴一般閑云野鶴。他們兩人并無意在宮中久留,只等協(xié)助韓少卿平定天下之后,便離開皇宮云游四方。三人聚在一起長(zhǎng)吁短嘆一番,絨月天黑之際方才回自己的住處。等沐浴更衣完畢,韓少卿早已等待許久,一見絨月便迎上來將他溫柔摟住,抱到床上。「一日不見,朕真想你?!顾еq月的耳尖,語氣曖昧。絨月豈不明白韓少卿的心思,他雖無歡好之意,也不想掃了天子的興,只能溫順地把手放在了衣襟上。然而韓少卿卻按住他的手:「你我早已不是外人,不如今天做些新鮮事吧?!?/br>「新鮮事……?」「用你上面的小嘴,替代下面的那只,可好?」絨月大驚,向后逃去。韓少卿卻瞇眼笑起來,一把抓了他過去。絨月膽怯掙扎,扭捏著落在韓少卿腿間,那guntang的東西已然脹大,好似有鮮活生命一般,隔著綿軟的衣料貼近他羞紅的臉。「乖……伸出舌頭來?!鬼n少卿溫柔低語,撫摸著絨月軟軟的頭發(fā),一手解散了腰帶,湊上前去。那陽物散發(fā)著燒灼般的氣息,無可抗拒。絨月粉嫩的舌尖勉強(qiáng)探出一截,抵在頂端的凹陷之處。韓少卿深吸一口氣,捧住絨月的頭按向自己腿間。那yingying的東西直沖進(jìn)絨月嘴里,逼迫他困難大張開口,盡數(shù)含下,笨拙地吞吐起來。他自己都不知道,這進(jìn)去過身體里的東西居然是這么的巨大,含在嘴里像是要把他的五臟六腑都捅穿。持續(xù)張開的下頜漸漸發(fā)酸,喘息間他抬頭想放松酸痛的嘴,視線向上飄去,卻正看見韓少卿雙目微閉,急急喘息的模樣。胸口好象被什么東西重重一擊,茫然無措的身體突然熱起來。他喜歡的人,因?yàn)樽约鹤龅氖露X得舒服,露出這樣的表情。心里被無名的暖意填滿,漸漸忘卻了一開始的恐懼和羞澀。好象惡作劇似的,想再多看一點(diǎn)韓少卿舒服的表情,絨月故意大力吮吸,發(fā)出yin靡的聲音,尚不嫻熟的小舌舔過頂端的凹陷,連隱藏在深處的囊袋也不放過。灼熱的液體噴射進(jìn)嘴里的時(shí)候,絨月毫無防備,被嗆得咳嗽。白濁的顏色臟了一臉,韓少卿溫柔攬過他,用絲絹替他擦干凈。「上面的滋味也不錯(cuò)。」他笑著捏捏絨月的小臉,「朕白天忙于政事,不能像過去那樣日日陪著你,真是對(duì)你不住。不過朕已經(jīng)自作主張,讓永慶王吩咐下去,選個(gè)吉利的日子,立你為后?!?/br>「后?!」絨月剛要沈浸在韓少卿的溫柔鄉(xiāng)里,突然瞪大眼睛,險(xiǎn)些跳起來,「不……絨……絨月怎配當(dāng)什么后?」「為何不配?你身在宮中總需要一個(gè)名分。朕立了你也是想保護(hù)你,讓宮中沒人會(huì)說你閑話?!?/br>「可是……可是我不是女人……」「朕現(xiàn)在是皇帝了,喜歡的人是男是女,又有何干?若有人敢反對(duì),朕斬了他便是?!鬼n少卿笑笑,舉手比畫了一個(gè)砍的姿勢(shì)。「不能殺人!」絨月連忙撲上去按住他。「那……只要你乖乖聽話,你說不殺就不殺?!?/br>「可是……我突然進(jìn)宮,算是身份不明之人。朝中官員定有人疑惑,皇上即使斬的了一個(gè),也不能全斬吧……」絨月小聲囁嚅。「這些事你不必?fù)?dān)心。朕已想過,將封你為大吉之星。朕冥冥之中受仙人指引,尋到此星,所以迎你入宮,陪在身邊。有你在,本朝將繁榮興盛,再無jian人作怪,永保平安。這樣解釋,你覺得如何?」「我……」絨月無言反駁。「若你還是擔(dān)心,朕也可以冊(cè)封你為宮中文官。你學(xué)過帳目,在宮中也能做不少事,朕知道你不喜享樂,愛做事,這樣安排,你覺得如何?」「我……」絨月心中越發(fā)焦急,韓少卿自以為了解他,卻完全不知他的打算。他其實(shí)并不想留在宮中。他想過自由的生活,他想要溫柔的愛人。他不想要鳥籠一般的宮廷,還有漸漸變?yōu)槔溲墓印?/br>「朕這樣說了,你還是不滿意么?」見絨月還是郁郁寡歡,韓少卿皺眉。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足夠溫柔體貼,考慮周全,為什么眼前的人還是一臉哀傷的神情?「絨月……并沒有不滿意……」感覺到森森冷氣向自己襲來,絨月連忙慌亂答。「朕要聽你的真話!不是敷衍!!」如此回答讓韓少卿突然心頭火起,大聲斥責(zé)。絨月嚇的驚叫起來,韓少卿大力抓住他的手,把他拖到自己面前:「是不是朕過去太放縱你,讓你變的貪得無厭了?」他白天與官員周旋已經(jīng)足夠費(fèi)力,已不像過去那樣能忍受絨月的扭捏和躊躇。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只覺得心中煩躁。「沒有……絨月從沒有貪得無厭……」看見韓少卿漸露猙獰,絨月連忙搖頭。「那就快應(yīng)了朕,說你愿意為后!!」韓少卿咬牙,步步緊逼。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這么努力想讓絨月幸福,他卻還是這副委屈的樣子。「我……我……」絨月大張著眼,清澈的眼淚掉落下來。面前的公子實(shí)在太可怕,他從未見過。「你到底是哪里不滿意??」韓少卿越發(fā)生氣,一把推倒絨月,扯開他的衣衫,撫上裸露的身子大力揉搓。「沒有……絨月沒有不滿意……」絨月委屈哭叫,那無助的滿臉淚水的樣子,只能激出韓少卿凌虐的欲望。白嫩細(xì)潔的肌膚,在手掌毫不留情的搓弄下漸漸發(fā)紅,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