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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方向眺望著,暗自想事,她其實也不確定張秀兒會什么時候去周家,只是看她圍巾快織好了,估計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情,她就會送過去。 而書里描寫的是張秀兒吃中飯的時候去了周家,就是這次從周家回來后,她開啟了隨身空間,算是書中的一個小高潮。 所以于朧才和張英說了個中午的時間,讓他在去周家必經(jīng)之路上等張秀兒。 —— 大中午的日頭曬,所以張大海躲在了陰涼處等張秀兒,他等了不少時候,張秀兒才從遠處姍姍來遲。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選這么個人多眼雜的地方和他私會,不過張大海卻沒什么怕的,反正過兩天就要跑路,而且他一個大男人,名聲對他而言沒那么重要。 看到張秀兒面帶喜意,張大海趁她走近的時候直接從墻根后的陰影處伸手將她拉了過來。 其實張秀兒模樣清秀,皮膚白皙,在鄉(xiāng)下一眾黑瘦的土妞里算是相貌出挑的,張大海對她也是有幾分喜歡的,不然也不會想跟她一起去外頭掙錢。 張大海可以說是纏繞在張秀兒心頭的魔障,哪怕重生一世,看到他時,她仍舊下意識地心底發(fā)寒,眼睛里滿是驚恐。 看到她手上拿的圍巾,他眉頭又一挑,“呦!給我的?!?/br> 張秀兒回過神來,才意識到現(xiàn)在自己根本不用怕他,但源于心底最深處的恐懼,她聲音還是忍不住有幾分顫抖。 “你昨天怎么沒去老槐樹底下,我一直在那里等你”,她穩(wěn)了心神,低聲說道。 “不是你說換時間地方的。”張大海撇了撇嘴,把圍巾從她手上搶過來,“大夏天的送什么圍巾,你腦子有坑嗎?” 張秀兒強忍著怒意,上輩子她沒少挨他的打,因此也不敢把他惹怒。他打起人來,拳頭直接往她面門上砸,打得她滿臉是血的陰影還在。 “我沒說換地方”,張秀兒脖子梗了一下。 “沒說就沒說吧!” 張大海也不在意,估計是張英為了報復張秀兒,想讓她白等一晚,隨意亂說,對他meimei滿嘴胡說的毛病他還是有點了解的。 “我過幾天打算去沿海打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br> “可是出去我們也沒錢,到時候車費住宿費都沒有,我們要不要攢多點錢再出去”,張秀兒自然不能跟他處去,也不能讓他跑出去,不然山高皇帝遠,她想要報仇就更難了。 “你還有點聰明”,張大海輕嗤了一聲。 張秀兒抿唇笑了一下,“我到時候想法子多攢點錢,在和你重新約時間。你快走吧!周邦國他還沒有走呢!要是被他看到我們兩在一起,他肯定跟咱們沒完的?!?/br> 張大海想到周邦國的滿臉兇煞之氣,他心里也有點慌張,畢竟周邦國是十年老兵,讓他欺負女人還行,對上周邦國他心里沒底。 他直接放開張秀兒從另一邊跑開了,反正周邦國在村子里也待不了幾天,遲早是要回部隊的,到時候多的是時間。 在張大海離開后,張秀兒握緊了拳頭,也不去周家了,狼狽地跑回了家。 —— 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沒什么要緊事干,就喜歡聚在一起說些閑話,比如哪家姑娘二十多了還沒嫁出去,哪家小兩口或是婆媳又吵架了,哪里豬又跑出欄了。 “周家嬸嬸,我今天中午從田里回來,看到張秀兒,就是你家邦國那個沒過門的媳婦,和那個張大海拉扯不清哦”,有人嘖嘖稱道。 “我家張老三也看到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的是心里沒點譜,要是等她嫁過來不好好□□,還不知道怎么在你周家頭上拉屎呢!” 幾人碎碎叨叨,也不管是不是自己親眼聽到的,都能說得煞有介事,事情就是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傳得越來越不像話。 傳別人閑話,大家是一百個開心,但這閑話傳到自家頭上來了,林桂芳可就沒這份好心情了,她臉色難看得嚇人。 她本來就對張秀兒很是不滿,現(xiàn)在更是氣得不行。 她氣沖沖地跑回了家里,對周邦國嚷道:“你都聽到了嗎?張秀兒都跟你訂婚了,還在外頭跟別人不清不楚的,這要是以后真嫁過來,咱家臉還要不要。邦國,你聽媽的話,去張家把這門婚事退了,也省的將來她給你沒臉?!?/br> 周邦國劈著柴,“媽,你又聽村里人嚼舌根呢!” 周邦國不太喜歡村里人的一點就是嘴碎,而且沒有事實根據(jù)亂傳謠言。 他媽噎了一下,“那也是她自己作的,你常年不在家不知道,張秀兒以前就喜歡跟著張大海后面跑,還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好了,媽,我明天就走了,咱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影響心情了?!?/br> 林桂芳心里更不痛快了,他說的倒是輕巧,他出了門這些事也就傳不到他耳朵里了,但他周家的臉確是實實在在地丟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話能是虛的,早知道當初她就是拼著死,也不能讓她兒子招惹那喪門星。 她剛要罵他,哪知劈飛的木柴撞到了周邦國的大腿,瞬間腿上流了不少血,林桂芳嚇了一大跳,也懶得管張秀兒長短。 聽到村子里關于張秀兒似是而非的傳聞已經(jīng)是晚上了,張季山又回來罵了一通,讓她老實點,不要再和張大海有來往。 于朧則躲在后院里做減肥cao,不參與前屋的爭吵。 第二天,周邦國收拾好行囊,準備去部隊報道。 張秀兒送周邦國出了村,一路上依依不舍,臨了還掉了兩滴淚,哭著向他傾訴村里的那些流言都不是真的。 —— 躺在床上的人眼皮動了動,在房間的門嘎吱被拉開后,陡然睜開了眼睛,那雙眼睛透著寒光,像是草原上鎖定獵物的灰狼,鋒芒凌厲帶著殺氣。 “老孫,我從家里帶了點特產(chǎn)過來,你和靳陽分一分”,門外傳來了男人粗獷的聲音。 聲音在床上的人聽來有些虛幻和不真實。 “周邦國?”男人聲音粗重且沙啞,腦子也短暫地斷片著。 “呦,咱們連長半個月沒見,就記不得我了”,周邦國在宿舍門口打趣了一聲。 不同在家里的拘束,周邦國覺得和戰(zhàn)友待在一起要輕松自在得多。 半個月沒見? 靳陽覺得自己腦子有點疼,從他調職邊防后,他和周邦國已經(jīng)好幾年沒見面了,當然也有他故意疏遠的原因。 他明明記得前一刻還在邊境的叢林里追捕非法入境的敵對勢力,當時為了保護戰(zhàn)友,他身中數(shù)槍,就算被搶救回來了,那也應該是在醫(yī)院才對。 雖然時隔數(shù)年,但靳陽對現(xiàn)在身處的環(huán)境還有些印象,這不是自己曾經(jīng)在偵查連時候的宿舍嗎? 而眼前的兩人是連隊的指導員孫佑為和連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