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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從印象來看,他們?nèi)舨皇撬闹辛κ稚蠋П±O,根本不像是木匠。特別是其中一個體態(tài)圓潤的中年男人,他那一身行頭與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怎么看都和木匠極為不符。沈墨進門后與幾人打了招呼也做了介紹,聽說他就是沈墨,那幾人一個個的一邊好奇地打量著他一邊做了自我介紹。幾人報上的都只是名字,并未說明來自何方。沈墨雖是有些好奇,但見對方不想提他也就沒多追問。一番開場寒暄后,幾人很快便把話題扯到了沈墨之前做的那瞎掰凳和將軍案上。他們顯然是都已經(jīng)研究透徹,不過也依舊還有些疑問。除了這兩樣?xùn)|西,關(guān)于沈墨說過的榫卯眾人也充滿好奇,至于之前沈墨送給戚云舒的那機關(guān)盒,更是早已經(jīng)讓眾人心癢難耐。對此,沈墨知無不答,時間很快便在眾人的對話中過去。沈墨回過神來時,天色都已經(jīng)暗了下來。眼見著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一直安靜在一旁聽著的戚云舒開口結(jié)束了這一次見面,與那幾人告辭后,兩人一起向著門外走去。出了門,沈墨正準(zhǔn)備詢問戚云舒那幾人的來歷,一旁就有一道人影突然閃了出來。那人沈墨認(rèn)識,甚至是熟到一見到他就頭疼,因為那人就是這一段時間一直纏著他不放的賈老。賈老顯然是正準(zhǔn)備來這邊碰碰運氣看能不能遇到沈墨,誰知就這么巧,剛到附近就看見沈墨從作坊出來。“我正好有事找你?!辟Z老堵住沈墨。“若是機關(guān)盒的事,晚輩也著實是幫不上忙。”沈墨哭笑不得,這賈老當(dāng)真是惹不得。“不然我跟你出錢買?你要多少?”賈老不準(zhǔn)備放棄。“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我現(xiàn)在根本做不了。”沈墨準(zhǔn)備與他講清楚,雖然他之前就已經(jīng)嘗試過。“為什么?你受傷了?”“我現(xiàn)在手上并無工具,而且也沒有合適的木料,更加沒有時間。”沈墨曉之以理,“要等我有空那也是鑒定會之后的事情了。”賈老眉頭一皺,“你連工具都沒有?”“已經(jīng)有人在替我定制,不過現(xiàn)在看來還不一定會送來?!鄙蚰f起這事也頗有些郁悶,依照秦彭他們那不要臉的性格還當(dāng)真未必會履行賭約。沈墨和黃鶴他們有賭約的事情賈老是知道的,這幾場比試他大多都在場。如今聽沈墨說他沒有工具對方又未必會履行賭約,頓時就瞪圓了眼睛。沈墨見狀,知道推脫有望,連忙道“所以這件事情之后再說。”賈老皺著眉頭站在原地,臉上全是不甘心。沈墨松了口氣,正準(zhǔn)備告辭,就見賈老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要開口,嚇得沈墨趕忙拉著身旁的戚云舒轉(zhuǎn)身就進了一旁的巷道。沈墨好歹也已在這里住了有段時間,對附近的小道也是十分熟悉的,他拉著戚云舒在里面左轉(zhuǎn)右拐沒多久就甩掉了賈老。重新回到街上,沈墨先是伸長脖子望了一圈,沒有在街上見到賈老后他才松了口氣,與戚云舒并肩向前走去。戚云舒被拉著跑了一路,重新回到街道上時,他看著沈墨的眼神都帶了幾分笑意。沈墨一直是那榮辱不驚自信淡然的模樣,仿佛沒什么能讓他動容,這么久以來戚云舒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狼狽,那模樣竟讓他覺得有幾分可愛。“你接下去準(zhǔn)備如何?”戚云舒問道。“什么?”沈墨拉了戚云舒一起逃本是準(zhǔn)備問他那些人是什么身份,如今被這一打亂,他都忘了自己本來的目的。“我是問你接下去準(zhǔn)備如何,依舊想去大作坊做事?”戚云舒問。他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沈墨,鑒定會之后就把他調(diào)到大作坊那邊去做事。“自然去?!鄙蚰c頭。一無所有的他想要混出個名堂,最快的方式就是利用戚家的人力物力與資源。戚家家大業(yè)大,戚家作坊能接觸到的資源與單子都是普通的作坊無法接觸到的,沈墨當(dāng)初選擇來戚家做事就是看中了這一點。就如那瞎掰凳,如果不是因為東西在戚家流傳開,恐怕也不會引來那么多人注意,他的名字也不會這么快就被人注意到。沈墨態(tài)度篤定,戚云舒臉上的笑容卻逐漸淡去,轉(zhuǎn)化為平靜。戚云舒是個聰明人,他自然明白沈墨的意圖。沈墨永遠(yuǎn)都知道自己要什么,也永遠(yuǎn)知道該去做些什么。戚云舒不討厭有目標(biāo)且愿意付諸行動的人,事實上他還頗為欣賞沈墨的這一點,因為他自己亦是這種人。在他看來,想要的東西若不自己去爭取難道還要別人求著給你?這么多年下來,吃盡了雙兒身份苦頭的戚云舒早就已經(jīng)明白,世上絕沒有那么好的事情。戚云舒與沈墨并肩前行,他心中之前曾有過一次的那想法又不自覺冒出頭來,若他與沈墨不是如今的這般關(guān)系,他說不定當(dāng)真會主動與沈墨結(jié)交。“怎么?”沈墨反問,難道戚云舒要反悔?“無事,只是確認(rèn)一下?!逼菰剖嫘πΓ蚰€想去最好。沈墨去了大作坊那邊后他們兩人再見面的機會便會減少,如此一來對大家都好。戚云舒確認(rèn)沈墨心意不變松了口氣,只是不知為何,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兩人一路,順著鎮(zhèn)子外那一條運輸木材壓出來的大道走到盡頭后,兩人分道,沈墨回了家,戚云舒則是去了會場那邊。之后幾日,沈墨依舊每天大清早便往會場跑,鑒定會再加上之前發(fā)生的一些事情讓沈墨在會場中也認(rèn)識了一些人。沈墨樂于與這些人接觸,有些時候僅僅是聽這些人聊天,他都能學(xué)到不少。不過也有一個例外,那就是賈老。自那天下午他拉著戚云舒逃跑后賈老就纏得越發(fā)緊了,讓沈墨頭痛欲裂。轉(zhuǎn)眼三天時間過去,第二場比賽如期進行,與之前唯一不同的是這一場比賽戚云舒并沒有來。戚家的人給出的解釋是戚云舒有事耽誤了,但沈墨卻立刻猜到該是因為他那奇怪的腹痛又犯了。戚云舒沒來,比賽卻還得繼續(xù)下去。這一場依舊是賭眼,與之前一樣,由戚家料子后再由剩下的眾人進行鑒定。因為參賽的人數(shù)銳減,按道理來說比賽時間也會減短,但因為剩下的眾人越發(fā)慎重起來,所以這一場鑒定會下來倒是比之前花的時間更長許多。唯獨沈墨不一樣,他還是如同之前那般,上臺后一摸二看三嗅四敲,一套動作下來便放下東西下臺。沈墨用的時間比起其他人來少之又少,自然引起一場sao動,比賽結(jié)束答案公布,得知沈墨竟又是全中不差一絲一毫后,沈墨這個名字頓時就成眾人議論的主要話題。第二場比賽戚家給出的是一塊像極了杵榆木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