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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死對頭懷孕了,孩子是我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9

分卷閱讀69

    是假?!毙芾椎?。

沈墨看了過去,目帶疑惑。

“之前戚當(dāng)家的不是離開的很是匆忙,我們還議論他是不是家中出了事?”熊雷說的是之前涼亭的事。

“戚家出什么事了?”

“我聽大夫說,戚家之前在買藥打胎,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毙芾纂S口一說。

沈墨聞言有瞬間的恍惚,“打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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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把孩子打掉了?

“這件事情我是聽我請來查那藥丸的大夫的學(xué)徒說的,說是戚家管家之前曾經(jīng)去城里一個醫(yī)館拿過藥,是打胎藥。”

熊雷注意力并不在這上面,他一邊擺弄著自己的魯班鎖,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繼續(xù)說話。

“也不知道是給誰用,我記得戚家那管家好像并未婚嫁,戚云舒好像也沒聽說身邊有人?!?/br>
對于別人家的私事熊雷興趣不大,不過如今沈墨在戚家做事,他又跟著沈墨寫東西,他多少也聽了些進(jìn)去。

熊雷說者無意,沈墨卻聽得瞬間便寒了心。

冰冷自沈墨眼底浮現(xiàn),那瞬間他啞了嗓子發(fā)不出聲來。

戚云舒把孩子打掉了?

前一刻,沈墨還在為那孩子頭痛為這整件事情感到驚訝,如今熊雷卻告訴他,戚云舒已經(jīng)把孩子打掉了!

那瞬間,一股莫名的寒冷竄進(jìn)沈墨心中,讓他無端的手腳冰涼。

心寒之后,充盈著沈墨整個胸腔的是無盡的憤怒,戚云舒他居然就這樣把孩子打掉了!

那孩子的出現(xiàn)確實(shí)是不應(yīng)該,是一個錯誤,但是戚云舒他有什么資格就這樣輕易的結(jié)束他的生命?

只因?yàn)楹⒆拥母赣H是他?

還是說無論那孩子的父親是誰,對于他戚云舒來說就只是個累贅?

沈墨不知道戚云舒為什么要隱瞞雙兒的身份作男兒身,但無論是因?yàn)槭裁丛颍紱]有資格擅自決定那孩子的生死!

沈墨微低頭,看似正在看著手上的東西,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卻已充滿冰冷與憤怒。

若不是因?yàn)樗麚斓搅似菰剖娴乃幫?,戚云舒甚至都不會告訴他,他曾經(jīng)有過一個孩子。

“怎么了?”熊雷察覺到些許不對。

沈墨深吸一口氣,他咽下喉間的怒氣,繼續(xù)做著手上的事情,只是眼底深處卻不禁生出幾分冰冷刺骨的嘲諷。

也是,他和戚云舒的關(guān)系本來就遠(yuǎn)不止表面那么簡單,他們更是仇人。

戚云舒奪走沈家木場,間接害死原身沈墨的父親與母父,這些他都做的了如今這又算得了什么?不過就是個還未出世的孩子,他甚至連反抗都做不到。

沈墨原本還以為戚云舒能欣賞榫卯,與他也算聊得來,所以他并非那般利欲熏心無所不作不可交之人。但現(xiàn)在看來,這根本就是他太過幼稚所以才做下的錯誤決定。

沈墨收斂了眼底深處的憤怒與冰冷,面無表情,如同深潭把所有一切吞噬殆盡后又恢復(fù)平靜。

翌日。

沈墨并沒有去作坊,他已告了假。

清晨朝陽映照而下,沈墨收拾了一番,在院子當(dāng)中等熊雷來后,跟隨著熊雷向著街道走去。

今日已是月初,是那匠人交流會定下的時間。

沈墨并不知道那地址到底在哪里,但熊雷知道,對這青城熊雷非常熟悉。

那是一處看似極為普通的宅院,就坐落在一條不算熱鬧的街道盡頭,外面氣沒有掛任何牌子,也沒有任何守衛(wèi)。

到了門前,熊雷又對照地址反復(fù)看了兩遍,才確定這地方就是請柬上的地址。

確定地方?jīng)]錯,熊雷走到門前敲門,不多時屋里便有人開門。

熊雷見狀向旁邊讓出一步,讓那人看到沈墨,同時也把手里拿著的邀請?zhí)f了上去,“我們應(yīng)邀而來?!?/br>
開門的那人打量了兩眼沈墨,又接過邀請?zhí)戳丝?,這才把門打開讓兩人進(jìn)去。

屋里的布置也十分簡單,不算大的院子,敞開著的大廳,除了里面來往的人不像一家人全都是一群年紀(jì)頗大的老者,這完全就是一個普通人家居住的小宅院。

沈墨進(jìn)屋,先是在院子中看了一會兒,這才向著大廳走去。

整個交流會會場十分安靜,就算偶有人說話也都是輕聲細(xì)語,沈墨他們的到來確實(shí)引來了幾個人的注意,但更多的人都沉浸在這份安靜中。

大廳內(nèi),中間的木桌上是一些零零碎碎的木料以及一些鋸子鑿子,而屋子四周,分別擺放著幾樣做到一半的木藝。

沈墨繞著這不大的大廳轉(zhuǎn)了一圈,片刻后他在一張桌子前停下。

那張桌上擺放著的是兩個直徑一樣的長圓木,上面已經(jīng)有些動手腳的痕跡,看樣子是想把兩塊木頭拼在一起。

圓木和方木不同,就拼接來說要難得多,因?yàn)榉侥鞠箩斪舆€能藏,圓木往往藏不住。

沈墨正打量,跟隨他而來的熊雷已湊了過來,“這里有您認(rèn)識的人嗎?”

自打進(jìn)來之后,熊雷就一直在四處打量,這一番打量下來熊雷整個人都輕顫起來,似乎是興奮至極。

沈墨搖了搖頭,這一屋子的人他沒有一個認(rèn)識的,也更不知道到底是誰給他發(fā)的請柬。

熊雷見沈墨似乎當(dāng)真不認(rèn)識其他人,他壓低了聲音便開始介紹起來。

“剛進(jìn)門的那個是徐派的掌門,徐派迄今為止也已經(jīng)傳了好幾代,我聽說這一代的掌門手藝十分了得……”

“右手邊的那個如果我沒認(rèn)錯的話應(yīng)該叫梁仲,在南邊可是赫赫有名的快手,他做活奇快,而且做出來的東西也十分緊致?!?/br>
“走過去這個原本也是咱們這一方的,我聽說他師傅是……”

熊雷看著屋子里的人如數(shù)家珍,每數(shù)完一個,他便越發(fā)忍不住的興奮起來。

這些人他大多都有所耳聞,在他們這一行里那都是有本事拔尖的人物,平日里這樣的人兩個湊到一起都稀奇,如今這一屋子卻都是。

熊雷在青城也算是個人物,也是叱咤風(fēng)云,可和這些人比起來他卻根本不配擁有姓名。

因?yàn)檫@些人已經(jīng)不只是一方人物,這里面的,隨便抓一個出來那都是賈老那種程度的存在。

沈墨漫不經(jīng)心的聽著熊雷如數(shù)家珍,他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兩節(jié)圓木上。

逛了一圈后,這鑒定會的規(guī)矩沈墨已經(jīng)大概摸透。

這確實(shí)就是個交流會,屋里擺出來的大多都是些難以解決的問題,在一旁互相低聲交流的人,說的也都是最近做活時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