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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忙什么?”沈墨幽幽的話語傳來,他面無表情冷冷看著躲著他的三人。戚云舒就算了,三人這是什么意思?“這……”熊雷三人眼神閃動,還想要躲,可生起氣來的沈墨卻讓三人邁不開腳。“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說清楚。”沈墨眼神森冷語氣強勢,由不得三人拒絕。見沈墨如此,見他已經(jīng)察覺,熊雷三人對視一眼,最終是熊雷咬著牙站出來說道:“我們最近其實是在忙著戚家的事。”“戚家的事?”沈墨沒頭越發(fā)深皺,“戚家的事情為什么要你們幫忙?”戚云舒避開他,卻找熊雷他們幫忙,認知到這一點,沈墨眼神越發(fā)冰冷。見沈墨生氣,熊雷張了張嘴,卻半晌吐不出一個字來。“到底怎么回事?”沈墨再問,臉色都暗沉了下去。熊雷閉著嘴不說話,沈墨臉色逐漸變得更加難看,古明安嘴唇動了動,卻什么都沒說出口。賈老見著這一幕,無聲嘆息一聲,在熊雷和古明安兩人不贊同的注視下開了口,他道:“戚云舒走了,他把戚家留給了你?!?/br>“什么?”“戚云舒把整個戚家都留給了你,說是欠你的他全還給你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最后一天的雙更第56章成親拜堂了因為突然之間就被所有人躲著而原本滿心怒火,眼神都冰冷的沈墨聞言,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好半晌之后他才回過神來,他猛地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驚訝地看著賈老以及熊雷等人。什么叫做戚云舒把整個戚家都留給了他?什么叫做欠他的全還給他了?戚云舒他什么意思?沈墨呆呆地看著面前的三人,知道戚云舒背著他走掉,他胸腔中震驚與憤怒以及酸澀沉悶混雜在一起,讓他一時間都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生氣還是難過。那種情緒太過混雜,來的也太過兇猛,就如同一頭野獸般在沈墨體內(nèi)橫沖直撞,讓他一時間都有些喘不過氣來。戚云舒走了?戚云舒居然背著他偷偷走掉了!戚云舒就那么討厭他,光是躲著他不夠,甚至還要偷偷走掉?而且戚云舒把整個戚家給他是什么意思?補償他,還是補償沈家?沈墨只覺得越發(fā)喘不過氣來,他能聽見自己心跳砰砰跳動的聲音,起初的驚訝和憤怒之后,彌漫在他心中的是無盡的酸澀與沉悶。見沈墨臉上的神情由震驚逐漸變?yōu)閼嵟?一張臉臉色漆黑,熊雷三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為難。他們早就已經(jīng)知道如果讓沈墨知道這件事情,他肯定會生氣,當時他們也曾勸過戚云舒。只是戚云舒一直堅持如此,甚至還說三人不同意,他也可以找別人幫忙,只是他更信任三人,知道三人不會害沈墨,所以才特意去求他們幫忙。戚家家大業(yè)大,即使如今變成現(xiàn)在的情況,其產(chǎn)業(yè)的龐大想要轉(zhuǎn)到他人名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如今戚云舒的情況實在糟糕,讓外人插手,對方若從中做手腳,戚云舒也拿他沒辦法。因為即使是鬧到官府,官府也未必會為他一個隱瞞身份經(jīng)商的雙兒主持公道。戚云舒會如此也還有一個原因,那便是如今還不知道皇上那邊是個什么反應。若皇上當真發(fā)怒,怪罪下來,只要沈墨說清楚他之前并不知道他就是那夜的人,那這欺君之罪便是他一人的,與沈墨無關(guān)。戚云舒十分堅決,熊雷幾人說不過戚云舒,也知道如今的情況確實如戚云舒說的那般糟糕,思量再三,這才答應幫忙。沈墨抬眸,漆黑的眸子幽幽地看著心虛地避開視線的三人,他冷聲問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想要把整個戚家轉(zhuǎn)移到他名下,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一點沈墨還是知道的。熊雷三人聞言看了一眼沈墨,卻沒人開口,只是眼神閃爍。“我在問你們話,說。”沈墨強壓著心中的怒氣質(zhì)問道。熊雷他們是他的徒弟,卻反過來幫戚云舒瞞著他。且看熊雷他們的態(tài)度,這件事情,絕不止如此!熊雷又抬眼看了一眼沈墨,他知道這件事情已經(jīng)瞞不下去,猶豫片刻這才道:“戚云舒找到我們是在八天之前,但就我所知,這件事情早在幾個月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暗中進行了?!?/br>聞言,沈墨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一顆心也更加難受起來,出口的聲音都有幾分沙啞,“幾個月之前?”幾個月之前是多久之前?兩個月之前的話他們正在準備賀禮,那時候,戚云舒還并不知道他已經(jīng)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三四個月之前,那時候他還在參與和馮家的比賽,他們還在雙慶城。戚云舒那時候身體剛剛緩過勁來,也是那時候沈墨才確定他并沒有打掉孩子,而是準備把孩子生下來。更久之前的話,他還在鎮(zhèn)上,他還在準備著參加戚家那一場鑒定會。戚云舒早就已經(jīng)在幾個月前就準備把戚家轉(zhuǎn)到他名下,這個幾個月是多久以前?熊雷眉頭輕皺,他想了想之后道:“戚云舒并沒有具體說過,不過從他已經(jīng)安排好的那些事情來看,應該是在你從雙慶城回來之后?!?/br>熊雷看了一眼沈墨的臉色,見他臉色不太好,又道:“戚云舒找到我們幫忙的時候,他已經(jīng)準備好了很多東西,有些東西要準備好最少也要幾個月的時間?!?/br>戚云舒雖然并未說過,但同樣是當家的熊雷卻一眼就看了出來。看出戚云舒幾個月之前就已經(jīng)準備這么干,熊雷十分的驚訝,曾經(jīng)單獨問過戚云舒為什么,但戚云舒卻并沒有回答他。聽著熊雷的話,沈墨說不震驚是假,戚云舒早在雙慶城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準備?回想起當時戚云舒帶他去青樓,見幾個與戚家常有合作的人的那件事,沈墨心情越發(fā)的復雜,戚云舒早在那時候就已經(jīng)決定離開?想到青樓的時候的事情,沈墨立刻又想到后面的一些事情,那之后戚云舒確實是時常便會與他說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沈墨當時并未放在心上,就如同之前去周家,戚云舒跟他說過的關(guān)于如何照顧木場的事情時一樣。那時候他只是暗自把那些事情記住,只想著多學一些知識,以后拿回木場了才不至于手慌腳亂。如今再往回想想,戚云舒那時候說那些,根本就是故意說給他聽,那時候的他就已經(jīng)決定把木場還給他,就已經(jīng)決定要離開!沈墨抬頭捏了捏鼻梁,愈發(fā)煩悶也越發(fā)不解,他已經(jīng)完全弄不懂戚云舒到底是什么意思。一開始他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