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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花好看還是我好看日子過得很快,除夕臨近,人們對于春節(jié)的喜愛不亞于洋節(jié)日,舉國上下喜氣洋洋的。夏辰戴著個(gè)小雷鋒帽拖著程誠走在花市里,想要買些花給房間添添生氣兒。走在花市里,各色各個(gè)品種的鮮花姹紫嫣紅、繽紛絢麗,爭奇斗艷的架勢不亞于人們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走在路上。“程誠,程誠,你看這個(gè)好不好,開的真好看啊,是什么花啊”“不知道”程誠搖搖頭,嫩白的花瓣,卷起的花瓣口處尖尖的,香氣濃郁,很多話都是見過卻不知道是什么。話還沒說完,夏辰又興沖沖地拉著程誠去下一個(gè)攤位,“這個(gè)呢,這個(gè)呢”蠟質(zhì)手感,近乎透明的黃色花瓣,豎在高高的桶里面,夏辰在老板萬般阻攔的情況下還是伸手摸了摸。“這是臘梅,別碰了,碰壞了得買回去”“我知道是臘梅,我就是太喜歡了,才摸的,不然我才懶得去碰呢”夏辰眨巴著星星一樣的眼睛,顛著腳擺著頭對著程誠吐舌頭,“又不是不買,哼!這個(gè)我要了,還有旁邊那紅色的,一種顏色來五支!”一路上,夏辰就像是個(gè)藝人手里的猴子,左蹦又跳的,幸虧程誠拉的及時(shí),不然早就沒影子了,回去又該鬧程誠不找自己啦,不擔(dān)心自己啦。抱回了幾盆山茶、蝴蝶蘭和一大束臘梅花,一路上懷抱著山茶,顯然是愛不釋手,小手指摳摳弄弄了一路。“程誠,你說花好看還是我好看啊”夏辰偏著小腦袋,拽著程誠的衣領(lǐng),手往里面探。“當(dāng)然是你了”程誠目視前方,這天又下凍雨了,得格外小心,不然真的獻(xiàn)身這馬路了。路面光滑,一只蚊子行走都會打滑,這些天車上的防滑鏈就沒去下來。“程誠,你騙人,你胡說,你拿我尋開心!”小嘴一撅,一聲不吭。“花好看!”“變得這么快,不真心!你不會說花好看,人更好看嗎!”在夏辰這里,正確答案往往意想不到,搞得程誠經(jīng)常措手不及,不知道夏辰大腦里的突觸是怎么連接的。程誠在這種天兒真的需要全神貫注,和前面的車子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前面那輛大眾在右轉(zhuǎn)彎時(shí)太快竟直直的撞上了路邊的人行道,搞得程誠連忙踩了腳剎,可是還是出了事情,大眾車右側(cè)車身輕微剮蹭。好在車主自知有錯(cuò)在先,兩下一商量,程誠賠償了五百塊,雖說不多,但是大過年的出門遇‘車禍’,渾身不自在。“沒事啦,不就五百塊錢嘛!”上了車,無論夏辰怎么變著法子逗他都不樂。“過年的,不吉利!”程誠就是覺得渾身沾滿了晦氣。“一切順利,破財(cái)免災(zāi)嘛,以后肯定會如意噠,別想太多啦,老公,老公,山茶要給你唱首歌啦,咳咳,‘小酒窩長睫毛,是你最美的記號,我放慢了步調(diào)……啦啦啦……’”車?yán)餁g聲笑語,程誠放下心里的芥蒂,心情逐漸明朗。車子開進(jìn)了車庫,兩人走下車,夏辰摘下一片花瓣貼在嘴唇上親了程誠一下,程誠一把將夏辰攬入懷里,兩人就這么大庭廣眾地吻起來,反正是自家,也沒有旁人,更是放肆,程誠的手在夏辰的下面撫摸,很快氣氛就上來了。大門還沒有關(guān),一輛香檳色的高檔車開進(jìn)來,好像是自家似的,這么囂張撥扈,簡直是不把主人放在眼里。聽到車子開進(jìn)來的聲音,程誠立刻撒開手,車上下來的是程誠的大哥和二姐,程明、程錦。程錦和程誠一樣總是略帶不羈的劍眉,大紅的口紅將這個(gè)女人的唇線雕刻的很明顯,大冬天的,光著兩條長腿,一件棕色皮草長到膝蓋。程明穿著一件褐色羽絨服,金絲邊眼鏡架在高高的鼻梁上,從鏡片里反射出鄙夷的眼光。夏辰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正要張開嘴罵被程誠上前一步的一句話擋了回去。“哥,姐,你們來了”程誠手在后面擺著,手語告訴夏辰不可輕舉妄動。“進(jìn)去說!”二姐的聲音尖利,像是要滑破人的喉嚨,每一個(gè)字都像是割磨著程誠脖子上的動脈血管,尖刀直入咽喉般阻隔空氣進(jìn)入肺部。空氣瞬間冷凍成冰,逼著人心惶惶,壓得喘不上來一口氣,一米八幾近三十歲的男人也有犯怵的時(shí)候。進(jìn)門還沒到客廳,噼里啪啦的聲音遠(yuǎn)比夏辰的吵吵鬧鬧更加刺耳。“程曉不說,我還不知道呢,你居然在外面找男人!你現(xiàn)在是膽兒越來越肥了,我們程家人的臉是讓你丟盡了!”程曉是程誠的侄女,來過幾次,程誠一直沒有說兩人只是室友,可是現(xiàn)在的小孩子到底是看得真,來找程誠,經(jīng)常開兩個(gè)人的玩笑。程誠也沒在意,說就說唄,反正家里人也不會知道。但是防的了一萬防不了萬一,程曉這個(gè)嘴沒個(gè)把門的,真是……!程誠在心里批評了她幾千遍。真沒想到程曉會說出來,她不知道這樣子是致自己于死地嗎?!“小辰,上樓去!”和程誠吵了那么多次架,都沒有見過程誠今天如此可怕的臉色,眼神消沉,臉色都成鍋底顏色了。“我能不能不上去啊”夏辰小聲的說著。“上去!聽見沒有!”程誠低吼著,像是一頭找不到獵物的獅子,在饑餓了三天之后聲嘶力竭,卻有氣無力。程誠眼球上瞬間充滿了紅色血絲,平日里囂張跋扈的不得了的夏辰此刻乖乖臣服,一邊抱著臘梅,一手托著山茶,踱著步子走向樓梯。“程誠,現(xiàn)在這件事情爸媽還不知道,現(xiàn)在處理掉還來得及!”程明沉穩(wěn)的話語里夾雜著不容分說的抗拒。“處理?!他是人!是我的人!不是你們眼中的雜物!”淚珠在瞪大的眼睛里打滾。“是你的人,說得好聽!那你還有幾個(gè)人??!那天晚上你去誰家了啊!你在那家呆了很久吧!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吧!”“大姐,你派人跟蹤我!”“對啊,不跟蹤你怎么知道你在外面干這種齷齪事兒,一個(gè)妖孽還嫌不夠在外面……”“大姐!”程誠用盡全身氣力,阻止程錦的話。樓上的夏辰早已哭得不像樣子,蹲在樓梯口,捂著嘴讓自己盡量不發(fā)出聲音,可是嗚嗚咽咽的聲音還是被程誠聽到了。“小辰!”程誠三步并作兩步跨上樓梯。“你放開我!別碰我!你惡心人!放開!你聽見沒有!”夏辰努力掙脫程誠大手的束縛,可是被緊緊的拉扯捆綁在程誠的懷里,花盆破碎落在地上,幾株臘梅被可憐地踩在腳下,花瓣碎了一地,沾著亂糟糟的鞋印子。“小辰,你別聽我姐胡說!那天晚上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