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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候的公公出了事,黑霸同樣沒有逃過,當(dāng)時它還懷了寶寶,那群執(zhí)刑的太監(jiān),毫無人性,對黑霸出手,打了好幾板子,最后還是三表哥撲上去擋,挨了一板子,才停了手,黑霸生了三個,阿黑是唯一存活的?!狈庠颇鄣装?,“所以之后我才會把阿黑送走?!?/br> “寧姨是母后派來照顧我的,得知寧姨是陰差陽錯替我死的,被追封為鳳儀女官?!?/br> “我醒來的時候?qū)幰桃呀?jīng)被火葬了,不過寧姨以前說過,她喜歡江南落霞鎮(zhèn)下面的田溝岙,想死了后葬在那,之后我把她移葬在那了?!狈庠颇f道。 花開勛和花清荷兩人久久沒有回神。 “阿墨,那時給你下毒的也是呂閣老嗎?”花清荷低喃道。 見識到古代的殺戮、陰謀詭計,花清荷第一次覺得死亡離自己好近,但奇怪的是她現(xiàn)在并不害怕,因為有比肩的人,更何況已經(jīng)知道敵人是誰,那就勇敢的對抗。 “也?”花開勛抓住了重點。 “當(dāng)年我中的毒跟花容中的是同一種。”封云墨說道。 花開勛怔愣了,“為什么?” 其實對于封云墨被下毒,花開勛多少能猜到一些,見識過影衛(wèi)的厲害,先皇對封云墨的疼愛,野先生的幫助,皇上該是忌憚了,可皇上并不知道影衛(wèi)的存在不是,在旁人的眼中也就是先皇對封云墨更好了些,畢竟是老來子。 但皇上和封云墨的年紀(jì)差在那兒,又都是嫡子,怎么也都是皇上繼位,難道只是單純的嫉妒。 可再如何,也不該存了斷了人子嗣的心思,花開勛突然對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多了迷茫的感覺,他效忠的真的是這樣的皇上嗎? 皇上對封云墨存了嫉妒的心,呂閣老為了表效忠、得權(quán)勢,幫著皇上,花開勛能理解,可為什么要自己閨女的命,花開勛真的無從考究,到底是知道了什么,讓呂閣老下這樣的狠手? “清荷,你跟呂府,跟呂閣老有過接觸嗎?小時候?”花開勛問道,問出口后又笑了,“對,你不記得了,瞧我。” 花清荷對于沒有原身的記憶,第一次感到迫切。 “花伯父,我之前讓人調(diào)查了呂府,我發(fā)現(xiàn)他們對湛大哥先妻呂書畫,還有花振軒的態(tài)度很奇怪?!狈庠颇f道。 封云墨的知無不言,讓花開勛也不想隱瞞,“因為書畫那孩子是枉死的?!?/br> “枉死?”封云墨疑惑道,“可就算那糕點是呂府的人拿錯了,間接害了呂書畫,本就是該愧疚的事,為什么還不愿提起呢?” “云墨知道當(dāng)年的事?”花開勛有些驚訝。 “讓人調(diào)查出來了?!狈庠颇行┣敢獾?,畢竟也是英國公府的私事,“前不久呂府大夫人鬧了一場,呂府同意了以后讓她祭拜呂書畫,伯父,本就是呂府的錯,可卻還不允許祭拜,不歡迎外孫回來,您不覺得有些說不過去嗎?” “給我的感覺,只有罪人才不被府里的人記掛,心里有愧的不該這般對待。”封云墨說著自己的想法,就像他記掛寧姨,不遠(yuǎn)千里都想去親自祭拜,而呂府,明明就在眼前,卻仍回避,好似就不愿提起一般,這感覺很奇怪,“況且聽聞呂書畫從小就得呂閣老夫人的青眼,這般做法,不知是不是有些別的用意。” 花開勛說實在真沒有關(guān)注過老親家呂府對先逝大兒媳的態(tài)度,畢竟何羨仙每次來府里,亙古不變的就是對呂書畫的懷念,每每總要哭過,他以為呂府也是這樣的態(tài)度,沒想到竟然不是。 “云墨,你是覺得當(dāng)年的事還有隱情?”花開勛問道。 “不排除,但有疑惑就要調(diào)查?!狈庠颇f道。 “等等我跟你回睿王府,抓住的那兄弟倆,今晚就審問?!被ㄩ_勛呆不住了。 同樣呆不住的還有呂閣老,因為他的人來回報,車植、車林兄弟倆不見了,他們看到信號彈,過去沒有看到人,現(xiàn)場有打斗的痕跡,把周圍找了一遍,都沒有發(fā)現(xiàn)車家兩兄弟,就回來給呂閣老報信了,呂閣老神情凝重了。 車植和車林是他收養(yǎng)的,也是他安排兄弟倆去學(xué)的武,從小學(xué),悟性也好,等到他們過了弱冠,呂閣老就覺得幾乎沒多少人能贏他們兄弟倆,當(dāng)然皇上的明衛(wèi)兩領(lǐng)頭除外,之前討教過,輸了,可也沒差多少。 所以呂閣老一直很器重車家兄弟,一些明的、暗的都是讓他們?nèi)プ龅?,如果落入別人之手,雖然不一定能問出東西,可誰能保證呢,畢竟能抓住他們倆就已經(jīng)很出乎意料了。 第四百二十二章 心疼 史孝欣回到鎮(zhèn)國公府,就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凝香有些擔(dān)心,上次見到自家小姐這般,還是清荷小姐不見的時候,再上次是三少爺性子大變后。 凝香不知道怎么勸說,畢竟她聽到睿王爺曾經(jīng)中過毒就夠驚嚇了,更別說還是跟今日花容中的一樣的毒,如果單單聽說沒有概念,可今日親眼見到了,不難想象當(dāng)年睿王爺?shù)那樾?,而且那個野先生又是誰,聽意思,當(dāng)年睿王爺?shù)亩臼撬獾摹蕦m里的事真是讓人不敢深想。 “咚——”走神的凝香瞬間回神,可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只看到倒在眼前的椅子,和一抹消失在門邊的天青,凝香沒有喊叫,而是急忙快步跟上,待出了房門,就見自家小姐往院門走去,凝香快速跟上,默默的跟在史孝欣身后。 果然,自家小姐是去前院,該是找三少爺去了。 “小姐?!笔囟T的婆子見史孝欣過來,忙低身行禮,雖然史孝欣是鎮(zhèn)國公府二小姐,可大小姐史孝嵐早以出嫁,回娘家也是稱大姑奶奶,所以鎮(zhèn)國公府上下都叫史孝欣小姐。 史孝欣沒反應(yīng),直接出二門。 婆子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小姐,小姐,您沒給奴婢看牌子。” “我不出府?!笔沸⑿阑亓司?。 婆子待再問,被凝香攔住了,“嬤嬤放心,小姐是去找三少爺?shù)??!?/br> 史孝欣走得急,守門婆子不敢再攔,倒是有些擔(dān)心,畢竟第一次見二小姐這般模樣,“凝香姑娘,沒出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凝香笑著說道,“我家小姐跟三少爺呆久了,怕是染了些三少爺?shù)募毙宰恿恕!?/br> 凝香一點兒不介意的抹黑史孝廉,反正他已經(jīng)那么多鍋了,不差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