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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久違的沉默,江池將毛筆重重放下,環(huán)胸緊緊盯著陳慶,“小慶子,你老實說,我絕不怪你?!?/br>陳慶低著頭,感受到落在他身上的灼熱視線,陳慶硬著頭皮開口,“主子,比起這張,還是先前那張好看點?!?/br>江池就像是泄氣的氣球軟了下去,有氣無力的將紙揉成一塊,扔在地上。紙團(tuán)砸在地上,轉(zhuǎn)了好幾個圈,似乎有了阻礙,徐徐停了下來。一只修長的手將紙團(tuán)撿起來,皺巴巴的紙團(tuán)被攤開,露出上面寫著的字,爽朗的笑聲傳遞,江池一囧,繞著桌子轉(zhuǎn)了半圈,走到翟煦身側(cè),“參見皇上。”“怎寫的字像是毛毛蟲一樣的。”翟煦看著扔了滿地的紙團(tuán),摸了摸江池的臉,“像個小花貓似的?!?/br>“徐立,倒水來?!?/br>翟煦拉著江池坐下,指腹撫過江池的臉,養(yǎng)了一個多月,臉蛋白里透紅,皮膚吹彈可破。“練了一下午?!?/br>“嗯?!苯爻造闵瞪档男?,略微難堪的解釋,“我以前沒練過字,寫起來可丑了?!?/br>徐立倒來了水,將浸了熱水的帕子遞給翟煦,翟煦擦拭著江池臉上的墨漬,“臉上全是墨漬,也不知道,也不知你怎么養(yǎng)成這么迷糊的性子?!?/br>“哈哈,我也只是不小心。”江池仰著臉,抿著唇甜甜的笑,翟煦擦的很溫柔,臉上的墨漬一點點被擦干凈,露出白里透紅的臉蛋,翟煦將帕子遞給徐立,徐立立即換了另一塊帕子。翟煦揮手,拉著江池走到桌案前。看著滿桌的狼藉,忍不住戳了戳江池的臉蛋,“你怎么這么可愛?!?/br>江池疑惑的看著翟煦,只見翟煦從掛滿毛筆的案頭上拿出一只硬豪筆,抓住江池的手,落在鋪的整齊的宣紙上。“行云流水”四個字落于宣紙,筆鋒鋒利,宛若利刃,透露強勢霸道的氣勢,不脫離帶水,一氣呵成,江池喜歡翟煦的字,贊美之詞毫不吝嗇,“皇上的字寫得真好看,我也想寫成這樣。”“那以后每日練字一個時辰?!钡造闼砷_江池的手,將江池原先練字的毛筆拿起來,“軟豪本就不好掌控力道,初學(xué)者,先從硬豪筆開始,等硬豪掌控十足后,再開始練習(xí)軟豪。”江池攥緊了毛筆,還沉浸在翟煦剛剛所說的練習(xí)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這意味著他要挑出兩個小時出來練字,好難受。“有沒有在聽朕說話?!钡造憧粗劂躲兜哪?,沒忍住揪住江池的臉。江池被臉上的痛意驚醒,癟著嘴揪住翟煦的衣衫,“能不能每天只練習(xí)半個時辰,我又不知道寫字,也沒有模板能讓我臨摹?!?/br>第8章:歡喜江池做足了可憐兮兮的模樣,翟煦將江池抓著的毛筆放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朕是天子,一言九鼎,既是一個時辰,便是一個時辰,至于你所說的模板,朕明日會讓徐立送過來,你不必?fù)?dān)心。”“嗷。”江池的腦袋砸在翟煦肩膀,看的徐立與陳慶心驚rou跳,沒有意料中的龍顏大怒,翟煦甚至伸出手摸了摸江池的腦袋,不是柔軟的發(fā)絲,指尖擱在微涼的帽子上,翟煦淡笑道:“讓朕看看你光禿禿的腦袋?!?/br>江池:……還能不能讓人好好說話了。第二天江池便收到徐立送來的臨摹帖,江池看著臨摹帖上熟悉字體,想起了昨日翟煦抓住他手寫的幾個字,江池都好好收著,拿出來一對比,如出一轍。陳慶就呆在一側(cè),看著上一秒還苦著一張臉的主子,頃刻間如沐春風(fēng)般,微翹的唇,極其淺淡的弧度,陳慶卻知道,主子這是打心底開心。安靜的寢殿內(nèi)只有筆落在宣紙上的清淺聲,輕柔的撫平江池略微激蕩的心,整整練了一個下午,江池看著滿滿一摞的宣紙,滿足的瞇了瞇眼,眸底有細(xì)碎的笑意彌漫,等翟煦過來,他就能用這個堵住他的嘴了。“小慶子,將桌案弄整齊,至于今天練好的字,放在最顯眼的位置?!苯匦睦锵沧套痰?,拿了一塊栗子糕塞入嘴中,甜膩的味道在口腔蔓延開來,江池享受的瞇起了眼睛。龍玨殿殿內(nèi)的光線偏暗,徐立點上了燈,翟煦撐著手,視線專注的落在奏折上,靜默片刻,紙張翻頁的清脆聲停了下來。“臨摹帖送去偏殿了。”突兀的問話,徐立的脊背變得僵直,“回皇上,午時便送去了?!?/br>“他如何?!毙炝咳ロ椎那榫w涌動。“很高興,練了一下午的字。”翟煦撐起身子,奏折輕飄飄的砸在龍案上,然后以一個極輕的弧度落在地上,翟煦雙手背后,“走,去偏殿?!弊岆奕タ纯茨橙艘幌挛绲某晒?。徐立快速的將奏折撿起放在龍案上,然后以奔跑的速度跟上翟煦。殿內(nèi)點了燈,江池手里拿著本書,看的認(rèn)真,與現(xiàn)代的簡體不同,這里通用的字都是繁體,江池雖然寫不來,但是也不影響,看了幾頁,開篇生澀冗長,遲遲不到正文,江池不悅的將書放下。小慶子去御膳房傳膳去了,江池看著碟子里空了一半的栗子糕,忍住了伸手去拿的欲望,零食吃太多,到時候就吃不到美食了,這宮里的美食比不上現(xiàn)代的品類眾多,擺盤精致,食物小巧,吃起來倒是賞心悅目。在殿內(nèi)待的無聊,江池走到殿門口,一探頭就看見邁步走入的翟煦,翟煦穿著深棕色袍子,袖口的暗金色花紋格外奪目,就在江池眨巴眼睛的瞬間,翟煦已經(jīng)走到身邊,沾染寒意的大掌拂過他的臉頰,惹得江池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試圖將臉藏起來。“在等朕,嗯?”微微勾起的尾音,順著翟煦指尖的幅度傳遞抹抹酥麻的滋味,江池定定的看著翟煦,眸底波光流轉(zhuǎn),水光瀲滟,寒風(fēng)吹得眼睛有點疼,江池還未回答,翟煦笑著牽起他的手進(jìn)了殿內(nèi),明顯對于江池在門口等他的舉動,心情很是愉悅。翟煦到了不久,陳慶帶著膳食回了殿。江池的口味偏辣,翟煦吃的較為清淡,雖然陳慶拿的都是江池喜歡吃的,但也做了翟煦前來偏殿的準(zhǔn)備。用完了晚膳,江池摸了摸微微凸起的小肚子,今天陳慶拿的菜辣度剛剛好,江池沒忍住多吃了些。“今天練字怎么樣?!钡造阋婚_口,江池臉上的熱度涌了上來,照著臨摹帖,他練了好多遍,但是比起原貼,就差遠(yuǎn)了。江池拉著翟煦進(jìn)了殿內(nèi),一直走到桌案前,翟煦看著擺的整齊的一摞宣紙,從上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