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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掉到身上的瓜子殼扔掉。他剛剛不過是想找個地方坐坐,誰知道這附近剛好是個大學(xué),沒一會兒就圍上來一群妹子。一個個全都無視了他,反而對著他腦袋上那只倉鼠獻殷勤。某只技術(shù)宅好不容易見到這么多活的妹子……居然還是沾一只倉鼠的光。真是……太慘了!蘇書正拿著一片瓜子皮想扔,聽到這話默默地又把瓜子皮塞進了夾囊。算了,挺可憐的。還是不要欺負(fù)他了……蘇書剛剛?cè)旯献悠?一抬頭,它的表情立馬就變成了這樣。(⊙o⊙)站在不遠(yuǎn)處的一個高臺上,一只白色的大貓正端正地坐在那里,冷冷地盯著它。蘇書爪子里的瓜子“吧唧”一下掉到了柳楓的頭發(fā)上。柳楓眼前又一塊瓜子掉了下來,他有些無奈地捏起來:“不要丟瓜……”說到一半,他突然頓住了,他捏了捏手里的瓜子,有些疑惑地抬頭:“這個還沒吃完,你丟了做什么?”就在他抬頭的這一瞬間,一個白色的陰影籠罩了過來,柳楓只聽到自己脖子“咔”一聲響:“啊?。?!”他只來得及看到一只叼著倉鼠的貓就跳到旁邊的高臺上,頭也不回地跑了。它們的身后留下了一串驚呼。“剛剛那是一只貓嗎?它不會吃掉小倉鼠吧……”“怎么辦啊,我們快把它追回來吧?!?/br>“天吶,那只貓什么時候過來的……”這是那些慌張的妹子。“臥槽,我的腦袋,有沒有一點同情心?。 ?/br>這是被貓大爺踩了一腳的某宅。不過貓大爺才不管這些,它甩了甩尾巴,縱身跳上了邊上的一個圍墻,沒一會兒就消失在這些愚蠢人類的視線里。眼看著夏天就要到來,剛剛下完一場暴雨,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微微的濕氣。此時正直下班的高峰期,一個年輕的mama正開車帶著自己小學(xué)的兒子回家。前面的路口又被堵住了,密密麻麻地車流停在一起。忙碌的母親拿出手機,劈了啪啦地跟下屬交代著事情,小男孩默默地把臉貼在車窗上,一雙圓圓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外面的世界。“那個資料明天早上開會之前一定要準(zhǔn)備好……”母親正說著,突然聽到一聲稚嫩的驚呼。“哇!有只小貓咪!”她愣了一下,也扭頭看過去,正好看到一只白色的長毛貓咪從旁邊的小車上跳到了她的車窗前,它甚至沒有停頓一秒鐘,又縱身躍上了前面的車。沒一會兒,那個白色的身影就消失在茫茫的車流中。她愣愣地看著那個影子,好一會兒也沒反應(yīng)過來。電話里傳來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經(jīng)理?你還在嗎?”她趕忙應(yīng)了一聲:“啊……在。”旁邊的小男孩扯了扯她的衣擺,擔(dān)憂地樣子:“mama,剛剛那只貓咪的嘴里好像還叼著一只小倉鼠,它會吃掉它嗎?”母親摸了摸他的頭,對電話里叮囑到:“沒什么別的事情了,你注意數(shù)據(jù)別錯就行?!?/br>沒有得到安慰的小男孩撇了撇嘴,“哇”一聲哭出來:“怎么辦啊!小倉鼠要被吃掉了?!?/br>mama手忙腳亂地掛掉電話,安慰他:“別哭別哭,小貓吃老鼠是很正常的啊,要是不吃老鼠,它會餓死的……”小男孩哭得更厲害了,他聲音一頓一頓地打著嗝:“我,我可以給它喂貓糧,嗝……只要它不吃小倉鼠嗚嗚……”也不知過了多久,知道這停滯的車流重新開始移動,那輛小車?yán)锏目蘼曔€是沒有停下。而現(xiàn)在,被小男生擔(dān)心著的某只倉鼠覺得自己毛都快要被吹禿了。它緊緊地閉著眼睛,聽著周圍傳來各種各樣的聲音。它后背被刺傷的那一個傷口正在隱隱作痛。過了好一會兒,周圍終于安靜下來,隨著一個顛簸,那只快速移動的白色影子也終于停了下來。妖盟里正一片混亂,到處都是手忙腳亂的妖。穆淼剛一落地,就有一個身影飛快地從它身邊跑過去:“是!保證完成任務(wù)?!?/br>他的身后傳來袁芷著急的喊聲:“哎哎哎,你的耳朵和尾巴收回去,別把人嚇到了!”那個男生腳步一頓,他紅著臉收回了頭頂?shù)膬芍幻q絨的耳朵,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尾巴骨。這才放心一笑:“我走啦!”袁芷草草地朝他擺擺手:“去吧去吧?!?/br>打發(fā)走了那個小妖精,袁芷又焦頭爛額地拿起一封報告,狂躁敲桌:“啊啊啊啊到底要怎么搞啊!煩死了!”穆淼低頭把嘴里的團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直接變成了人形。他沉聲喊道:“袁芷?!?/br>離他們不遠(yuǎn)的少女飛快的抬頭,看到穆淼之后,她眼睛一亮,像找到救星一樣撲了過來:“穆老大,你終于來了!”雖然穆淼平時看起來十分不靠譜,還老喜歡當(dāng)甩手掌柜。但是袁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要穆淼在的時候,她就能安心。好像只要有他在,一切的事情都能解決。見她終于鎮(zhèn)定下來,穆淼身上那種沉穩(wěn)的氣質(zhì)便在一瞬之間消失了個無影無蹤。他懶洋洋地往桌子上一靠,挑眉說道:“一件件說,出了什么事?!?/br>袁芷終于找回了平時工作的狀態(tài),她從口袋里拿出自己貼身攜帶的小本子,一條條的向穆淼報告:“我們查到了那個道士的來歷,他手里拿著的那把劍是玄陰。”穆淼若有所思地看著桌子上那一團白色的小東西,它正在十分費力地試圖去舔身后的傷口。穆淼敲了敲桌面,輕聲說:“玄陰,在昆侖派第23代就消失了的鎮(zhèn)派之寶,對付妖的利器。它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似乎也沒有要讓袁芷回答的意思,說完這句話,他又朝袁芷點了點頭:“嗯,你繼續(xù)說?!?/br>袁芷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本子:“還有就是……道家派人過來交涉了,是林先生?!?/br>穆淼十分感興趣地一挑眉:“哦?哪個林先生?”袁芷:“兩個林先生……”穆淼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站起來,笑道:“呵,有趣。”在他們都沒有注意的是,桌子上那只倉鼠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抬起了頭。甚至因為這個動作有些過猛,它直接腦袋朝后栽了過去。還沒等它重新站穩(wěn)身體,就有一根修長的手指伸了了過來,腦袋上方傳來一個熟悉的吐槽聲:“蠢死了?!?/br>蘇書愣愣地抬頭看他,居然意外的沒有炸毛。穆淼盯著它無辜的眼神看了幾秒,剛剛準(zhǔn)備戳它一個跟頭的手指也收了回來。他輕輕地摸了摸蘇書的腦袋,扭頭對袁芷吩咐道:“它身上也有傷口,應(yīng)該是被玄陰傷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