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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劃過四喜的臉頰“我以前有個青梅竹馬的相好,身形和你差不多,性格也有幾分相似,不過比你倔多了。”大總管的手指在四喜頸間來回摩梭,用指甲刮弄著頸側(cè),似乎要尋些什么來似的,終于沒有尋到,放棄般的滑向別處“他頸間有顆痣來著?!彼南财鋵嵭蚜?,但是閉著眼睛默不出聲,窗外似乎有蟬在叫,不遠(yuǎn)處也有人在低語,似乎在房子后面商量些什么。四喜想聽又不聽不清,大總管的聲音雖輕,聽到他耳內(nèi)卻鴰躁得很,真恨不得拿什么東西戳爛了他的嘴,還當(dāng)他是什么好人,這種損招他都能想得出來,四喜覺得自己兩條腿麻木得厲害,一動就疼。大總管沒有查覺出四喜的煩躁,悠悠的講他和情人之間的故事,四喜睡了一覺后聽到他還在講,地龍的火已經(jīng)撤了,四喜仍然覺得口干,“那你們后來,有沒有再見過?”總管聽見四喜聲音沙啞的問他,凄涼的笑笑,“見到了,不過他沒見到我。你口干不干?要喝點水嗎?”四喜點點頭,他似乎猜得出來那個人是誰了。大總管喝了口水后,嘴對著嘴的喂了四喜,又是親又是摸的把那小巧的男根握在手里玩弄了好一會,只弄得四喜氣息不穩(wěn)一身緋紅,才收拾東西走出去。一開門見滿祿陰沉著臉站在門口,大總管像沒事兒人似的給滿祿請安,滿祿呵呵笑著賞了他一個力道兇狠的巴掌“再讓我碰上一次,就把你閹了送宮里去?!?/br>小屋的窗戶都封死了,本來四喜還分不清黑白天夜,從打開的門縫中看到滿天的星斗,長長嘆了口氣,時間過得真慢,才晚上而已。滿祿只是坐在他旁邊,也不說話,這幫怪人原來都喜歡摸黑???四喜扭著身子趴在地上,用一只手臂墊著頭,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朦朧中,好像聽見滿祿問他“還記不記得有一年夏天?你,也是這樣趴在涼亭里?”,四喜張著迷蒙的眼睛看他,眼內(nèi)昏暗無神,不記得了?!皩④?,你到底喜歡我什么?”四喜乍一問,滿祿倒是愣了半天。自己從未對他提過半個字???還真是個玲瓏剔透的聰明人。滿祿低聲問道“你如何知道?”聽到那略帶猶豫的口吻,四喜撇嘴樂了一下,剛才還不是很知道,現(xiàn)在是真的知道了。像他這般一再杵逆,竟然不是被打殘丟出去而是“優(yōu)待”調(diào)教,怎么會不往那里想?“四喜,記得第一次相見嗎?”見四喜無語,滿祿抬眼看向不知名的一處,那會兒,他剛進(jìn)喜德齋,就見一個月白衫子的少年從里間走出來,那樣貌神情讓滿祿不由得細(xì)細(xì)打量一番,沒想到那少年反而瞪了滿祿一眼,薄面微慎,鼻子里輕輕哼了一下。滿祿在黑夜里扯著嘴角開心的笑了一下“呵,你那會兒的心氣勁兒啊,我還以為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四喜也笑了,那會兒真以為碰上個登徒子呢,說滿祿像將軍不如說他像市井的無賴更多一些。“呵,那你什么時候知道我不是的?”四喜抬頭仰視滿祿,“你一出門我就知道了,當(dāng)時就想,這人真夠味兒。”記記里那輕擺腰身步履輕盈的窈窕姿態(tài),似乎還在眼前,滿祿當(dāng)時確實對四喜很留意,心想這人長得真美。也是因為這,才收了四喜當(dāng)?shù)陌子衲懈?,得到這東西的時候,驚得滿祿直砸舌。這人想必已經(jīng)被人收了,不然怎么會有這個東西?滿祿本來有些淡了的心思,一想起那尖尖的下巴白晰的臉,左眼下方一顆米粒般大小的朱砂痣,誘人一般的靈秀姿容,又活絡(luò)起來。托了權(quán)不義查探四喜的來路,躲在偏房里挑著棉簾偷偷看他,見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東張西望,心里直覺得好笑。即便是別人的,我也要。知道是瑞王爺?shù)膶?,確實讓滿祿棘手了一段時間,也真真的死心了一段時間,及至宣德暗示朝廷變局又加以重任,奉圣命去試探啟兆啟人兩兄弟的時候。在啟人那奇花異草四溢的園子里,看到那人靠坐在圍欄上,頭一歪,枕在手臂上嗑睡,與周圍景色融在一起,這人這景,真真像畫一樣,翠綠色袖口里一只耦白色的手探了出來,被亭下嬌艷的燈籠椒襯得越發(fā)白晰嫩滑,便害了相思。他和瑞王爺不同,滿祿是武夫出身,不喜吟詩作賦玩弄文雅,除了強(qiáng)取豪奪之外溫柔呵護(hù)于滿祿是件麻煩的事兒,權(quán)威與恩寵并濟(jì),就能讓滿祿院子里的男寵們安心服侍,有多少人爭著巴結(jié),偏偏四喜瞧他不上眼,滿祿想著就有氣。四喜忽然想起陳皇后的事,以前是沒膽問,現(xiàn)在是豁出去了,也不怕惹惱了滿祿,“那將軍對陳皇后的一片心思豈不是白費(fèi)了?”話是真的不中聽,滿祿皺眉要發(fā)作,終于隱忍下來,低聲講起他和陳皇后的事。其實無非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說是兩小無猜,有些過,滿祿比陳皇后整整大了十歲。雖然是他小姨,可是陳氏一族尚武,陳皇后自幼就喜歡玩弄刀槍,與滿祿也最為親洽。當(dāng)聽說要把自己許配給當(dāng)時的洛陽靖南王長子時,哭鬧過無數(shù)回,靖南王在皇族中位置很尷尬,不被今上看重,剛正不阿為人又清淡,聽說府上的仆人還沒有自己父親將軍府里的多,任性的陳皇后拉著滿祿要離家出走。滿祿那時官階還不高,聽調(diào)入京,陳后留書一封,說是與進(jìn)京散散心便與滿祿同行。路遇一進(jìn)大師,閑談中喬裝的陳后,故意扯到洛陽王長子,一進(jìn)的評價是不僅文武雙全而且儀表堂堂,陳后便動了心思,后來被家里人追上帶了回去,親姥爺說滿祿也跟著胡鬧時,滿祿并不以為然,只覺得好笑而已經(jīng)。數(shù)年后滿祿回家省親,姥娘帶的東西托他送給洛陽小姨,滿祿才再次見到陳后,當(dāng)時王府用度已捉襟見肘,連招待滿祿的飯菜也只有用簡樸來形容,百花叢中宣德與陳后雙劍合譬翩然若舞,潛底時期的宣德意氣風(fēng)發(fā),少年陳后也愈發(fā)氣質(zhì)動人,夫唱婦隨,琴瑟齊鳴,讓滿祿驚羨之余愈發(fā)覺得,陳后風(fēng)采卓然。去王府的次數(shù)越多,滿祿就越不可自拔的陷了進(jìn)去,為了這才積極調(diào)任定居洛陽,才與宣德共同謀劃共造鴻圖。當(dāng)時的洛陽王已病逝,宣德承繼以后,上有一病不起的老母,下有兩個年少的幼弟,一腔的雄心壯志亟待施展。如果當(dāng)年正德帝不是意外駕崩,洛陽王府也會漸漸的宣德手上崛起,成為一方霸主。滿祿手指刮弄著四喜的臉頰,“宣德帝雖有吞天吐地之才有降龍伏虎之能,但是猜忌心又極重?!睗M祿只要一想到當(dāng)年宣德那猜忌的眼神,把自己逼得只好男寵,就氣得手上用了力,聽到四喜哎喲一聲,回過神來,給他揉揉“我跟你說過長舌男的下場會很慘。你既好奇,我就告訴了你,你別枉費(fèi)了我的心思,再做糊涂事。以后好好的安生些吧!你必讓你享盡榮寵,一生富貴?!?/br>四喜聽不進(jìn)去,昏昏沉沉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