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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而這不過幾天,就三分之一的魔死于非命,這無法不讓一個魔憤怒。臥鳳大陸的幾大門派聯(lián)盟,也因此都團結在一起,也都傳消息讓不在臥鳳的魔千萬不要在此刻回來,也想辦法一面封鎖大陸,一面讓安全的魔先撤離。安清看得出安楨紀是真的憤怒疑惑,他出聲道:“是哪個巫女?你為什么信她?阿凡前段時候神魂出了問題一直在修養(yǎng),這段時間也一直與我在一起,我們是出關渡雷劫發(fā)現(xiàn)雷劫出了問題,才出來看看,就遇見了你們。”“安大哥,你現(xiàn)在不妨冷靜一下,剛剛你也聽到,我的好友也出現(xiàn)了問題,他雖然是人類但也在臥鳳大陸,我還要趕去救他?!?/br>安楨紀抬眼看了看安清,自然看出了安清修為漲了不少。安楨紀克制了下自己的情緒,他也知道其中疑點多多,可是好不容易遇到懷疑之人,他還是忍不住問問,他魔門的兄弟已經(jīng)有不少因為這次的無妄之災而逝去,終究喪失了幾分理智。“是流玄大陸的巫女佩黎娜公主?!?/br>安清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就有種不好的預感,然后又聽到安楨紀繼續(xù)說:“我之所以會相信她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她統(tǒng)領了整個流玄大陸的海族,為海族預言了大大小小不少精準的事情,使海族強大了不少,當初九轉(zhuǎn)玲瓏塔出了問題,讓我落于流玄大陸,也是她救了我?!?/br>……統(tǒng)領了整個流玄大陸的海族,預言了大大小小不少精準的事情,這個節(jié)奏,簡直不是穿越就是重生啊,上輩子嬌里嬌氣的傲嬌公主佩黎娜才不是這樣子的!“哼,人類,現(xiàn)在可是我們主要的懷疑對象,人類搞得天音宮也很可疑,每次莫名其妙魔化的魔都會聽到一種音樂?!?/br>“可偏偏之前沖著第一美人有不少加入天音宮的,他們都沒有魔化,還積極幫助別的魔?!?/br>“但正是因為這樣才更可疑?!?/br>安清聽到此開口道:“我的好友就是天音宮的,我現(xiàn)在就要趕去救他,你若真的心懷疑惑,也可以與我們一起?!?/br>安楨紀正想答應,卻看見了昏迷不醒的安楨木,還是搖了搖頭:“現(xiàn)在臥鳳大陸魔氣越來越少了,我不放心木頭他一個人,我相信你,有異動的話請不要隱瞞。”安清點了點頭,便和薛凡坐著他的小飛船加速像令天元所在的地方趕去。……成片成片破壞掉的樹林,突然沖出來的狂化魔,痛哭流涕的路人魔,安清完全不能想象這是以美為尊的臥鳳大陸。安清并非一個歸屬感很強的魔,更何況他曾經(jīng)是個人類,本身現(xiàn)在又是半魔半妖,當看到一片狼藉,滿是廢墟的時候安清的心還是感覺狠狠被揪了一下。“會好的?!毖Ψ驳穆曇魣远ǘ辛?,讓安清不由自主地信服。安清和薛凡趕到令天元所在的地方的時候,令天元倒在血泊里,整個人的氣息已經(jīng)很微弱了,而令天元最為喜愛的伏羲琴卻不在身邊。安清趕緊喂了令天元一顆極品回春丹,又喂了令天元一顆上品止血丸。薛凡在識海中開始聯(lián)系很久沒聯(lián)系過的系統(tǒng),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聯(lián)系中斷了,薛凡直覺不好。安清感覺到令天元的氣息漸漸變強了一些以后,心里稍微一松,看來傷的不是很嚴重,看著令天元傷口上幾乎可見的魔氣,安清皺了皺眉,是魔化的魔傷的令天元么?安清正想扶起令天元卻被擋住。只見薛凡繃著臉一臉“我很介意”的表情:“我來吧,相公乖?!?/br>……這天底下把“相公”講得和“娘子”一樣一樣的也沒幾個了。安清猶是很滿意,隨薛凡努力,又聽薛凡說:“我聯(lián)系不到系統(tǒng),可能連著伏羲琴一起被搶了,但像伏羲琴這種神器哪怕是半封印,也不可能這么容易就被搶。”“先治好天元吧?!卑睬迦缡钦f道。薛凡一邊點頭,一邊偷偷掐了令天元一把,“天元”什么的聽起來真是不順耳。……令天元蘇醒是在一個時辰以后,半睜著眼便喊了一句“安清……”結果睜開眼,正對上薛凡的冷臉。令天元默默改口:“多謝道友相助。”安清就在此時進門,聽見令天元的聲音,心里一喜:“天元,你醒了就好,現(xiàn)在應該可以運功恢復了,你究竟是怎么受傷的?因為魔化的魔還是因為惹了什么仇家?”令天元看著安清臉上寫滿了擔心,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復雜,然后無奈地說:“有人覬覦我嗯伏羲琴,又恰好有個魔化的魔在一旁,我身為人類,首先被攻擊,反而讓那覬覦的漁翁得利。”令天元繼續(xù)說道:“你這次能趕過來真是太好了。”安清笑了笑,沒有接話,只是提起了另一個話題:“最近魔化的魔很多,有不少魔化的魔在魔化時都會聽見奇特的音樂,這和天音宮有關系么?”令天元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應該是沒關系的?!?/br>之后便和安清聊起了曾經(jīng)學習的曲子,薛凡默默插話:“令道友剛剛有些恢復,還是應該靜養(yǎng)吧?!?/br>安清也反應過來這么拉著令天元聊天的確不好,便說道:“天元你安心養(yǎng)傷吧。”當安清和薛凡出房間的時候,薛凡發(fā)現(xiàn)自己能聯(lián)系到系統(tǒng)了,便開始向系統(tǒng)詢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系統(tǒng)卻一反常態(tài)得語焉不詳。薛凡皺起了眉,對著安清說:“令道友還是需要靜養(yǎng),我們不妨四處打探一下情況,有幫得上忙的地方也可以幫幫忙。”安清表示同意:“可以,那我先給他布些防御陣,順便和他話別一下?!?/br>薛凡想著也不會要多久,便點頭任安清去了,這一去卻令薛凡后悔了很久,因為這一去就差點令安清回不來了。……“天元,我和阿凡打算四處看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你房間外頭我?guī)湍阋呀?jīng)布下了不少防御陣,你就安心靜養(yǎng)吧?!?/br>令天元聽到這話,笑了笑:“我現(xiàn)在有些手癢,你要不聽我彈一首曲子再走?!?/br>說著也不等安清同意就拿出了一把烏漆的古琴,特別像令天元上輩子怎么也不肯離身的琴。安清細看了一秒,眼睛就略過驚訝,這分明就是伏羲琴??!不過是加了幻術罷了,伏羲琴沒有被搶么?還沒等安清細想,悠揚綿長的古琴聲就緩緩響了起來。安清就覺得頭有些蒙,有些昏昏沉沉的,特別犯困,特別想睡覺。安清聽著琴聲甚至覺得現(xiàn)在能直接躺下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這么想著想著。安清就慢慢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就陷入了夢鄉(xiāng),睡著了。“我的摯友啊……”令天元看著沉睡的安清低聲說道,臉上是難言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