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魂豈會輕易放過它,朝著妖獸奔走的方向飛過去,化為一道光盾將妖獸整個(gè)包圍住,隨后飛速地將妖獸拖向了地宮的更深處。地宮中回蕩著妖獸的哀鳴,聲音漸行漸遠(yuǎn),誰也不知道妖獸被沖盈的神魂困在了何處,也不打算去一探究竟,誰知道這地宮中會不會藏著什么更可怕的東西……慶幸妖獸的事峰回路轉(zhuǎn)順利解決,蕭雪瀾和葉堯嵐各自提著劍走向?qū)m殿,和朝夙和鐘玨匯合。剛走進(jìn)去,就見鐘玨朝蕭雪瀾飛奔過來,背對著朝夙和蕭雪瀾擠眉弄眼道:“鑰匙鑰匙!”蕭雪瀾不明所以:“什么鑰匙?”鐘玨偷偷指了指朝夙:“玉匣鑰匙!藏在棺材里,我親眼看見被你師弟拿走了!我覺得他不太對勁,你快和他要!”蕭雪瀾向朝夙看去,對方表情陰鷙,仿佛正等著自己去找他,頓時(shí)感覺自己劫后余生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又掉坑里了。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卷完,第三個(gè)副本走起!這次是夙夙的主場以及輪到夙夙壓雪瀾君了!嘿嘿嘿……卷三弱墟海境40地宮中漆黑一片,不辨白天黑夜,蕭雪瀾他們在地宮中度過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破幻境、降妖獸的經(jīng)歷,本來以為外面的時(shí)間至少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gè)晝夜,可四人重新回到地面時(shí)才發(fā)現(xiàn),天色都還沒黑。從祖祠下面的地宮中出來沒多久,趁著天沒黑還有時(shí)間,蕭雪瀾便向孟長卿簡單說了一下地宮下發(fā)生的事,和葉堯嵐一起帶著孟家派出的人重新返回地宮,打算尋找到那妖獸第二次被封印的地方,在上面加固幾道封印,斷了妖獸再次破印而出,為禍人間的機(jī)會。而鐘玨和朝夙則留了下來沒有同去,鐘玨是沒有修為愛莫能助,而朝夙純粹是不想。朝夙剛剛在地宮中受了幻境的影響,神魂受了點(diǎn)微創(chuàng),真元還沒完全穩(wěn)定,正打算回房調(diào)息,經(jīng)過路邊一座小筑時(shí),忽然有一顆石子從房頂上“嗖”地朝他的方向射來。朝夙聽到了石子劃破空氣的聲音,并沒有立即做出反擊,只是及時(shí)在原地駐足停下,那顆石子離他的眼睛不過方寸的距離,幾乎是要擦著他的臉劃過去,他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朝夙微微瞇了下眼,抬眸淡定地向石子來源處看去。“啊!對不住!我沒看見你!沒砸到你吧?”不遠(yuǎn)處的房頂上,鐘玨翹著二郎腿坐在屋脊上,腰間插著他的折扇,手心里抓了一把石子,正在一顆顆朝下扔石子玩,剛剛射向朝夙的石子就是他的杰作。鐘玨依舊是一張笑臉,雖然口中說的是抱歉,可語氣和神情皆沒有一點(diǎn)后悔的意思,一雙狹長鳳眼眼尾挑高,看向朝夙的眼神漫不經(jīng)心中又似帶了挑釁之意。“沒有?!背碜呓姭k腳下的小筑,抬頭問道,“你在等人?”“是啊?!辩姭k朝下笑瞇瞇道,“等了好久,太陽都快落山了?!?/br>朝夙神色淡漠,問:“那你等到了嗎?”鐘玨笑容不變,把手里的石子扔了,拍了拍手,笑問道:“你說呢?”朝夙默然不語,鐘玨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朝他招手,“這里是個(gè)欣賞風(fēng)景的好地方,你要不要上來看看?”鐘玨明顯是在這里守株待兔等著朝夙,既然是明著沖自己來的,朝夙自然不會逃避,沖鐘玨微微頷首,腳一踮,身姿輕盈地飛到屋頂上,在鐘玨旁邊站定。“真羨慕你們這些能飛來飛去的人,隨隨便便就上來了,不像苦命的我啊——”鐘玨從腰間抽出扇子,展開扇子搖了搖,一臉苦大仇深狀。朝夙居高臨下看他,問道:“那你是怎么上來的?”“喏,用這個(gè)。”鐘玨拿扇子指了指身后,朝夙看過去,房檐上靠了一架長梯,有點(diǎn)想不通他到底是從哪里找來這么長的梯子,就算是要堵自己,也沒必要爬到這么高的房頂上來吧?鐘玨才不理會朝夙的疑惑,合上扇子指向前方,從左邊指向右邊,道:“你看,這里是你們孟家最高的地方,從這里往外望去,能看清孟府所有的地方,是不是一覽無遺?”朝夙一聲哂笑,冷冷道:“是能看清所有,但是你以為站得高看得遠(yuǎn),這一切就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了嗎?”鐘玨從房頂上站起來,與朝夙平視,裝作不解道:“孟二公子何出此言?”“不用跟我裝模作樣,你知道我不是他?!背頊\色的雙眸浮現(xiàn)出譏諷,“你當(dāng)時(shí)也在幻境之中,不是看的很清楚?或許我應(yīng)該稱呼您一聲‘表哥’?”鐘玨手中的扇柄在朝夙眼前搖了搖,斂去了笑意,道:“可千萬別,我鐘家何德何能,能和你們孟家做親戚?我來找你只是因?yàn)槟隳昧说貙m之中的鑰匙,那鑰匙事關(guān)重大,希望你能交出來?!?/br>朝夙挑眉問:“如果說,我不愿意呢?”鐘玨嚴(yán)肅道:“你拿它無用,為何據(jù)為己有?”夕陽西下,只留一襟晚照,孟府偌大一片宅院,慢慢浸入朦朧夜色之中。晚風(fēng)習(xí)習(xí),朝夙的神情無可無不可,悠哉地盤腿在房頂坐下,道:“你怎知無用?這把鑰匙能開啟什么,那匣子里的東西有何用,你清楚我也清楚?!?/br>鐘玨不知覺握緊了手中的折扇,緊張道:“你、都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朝夙喉間發(fā)出低低的笑聲,似是認(rèn)為鐘玨問的問題太過愚蠢,“那東西本來不就是屬于我們的?我想拿回來又有何錯(cuò)?”鐘玨后退一步,以扇指他,語含警告:“你想都別想!那東西是個(gè)巨大的禍害,留著它只會引發(fā)人間動蕩不安!”朝夙冷哼一聲表示不屑,夜色給他清冷俊秀的容貌蒙上了一層陰影,俊美中又添了一絲神秘,他的嗓音冰冷,不摻雜任何感情,道:“呵,人間安不安定與我有何關(guān)系?我只知道,它原本就是屬于魔族的東西,是卑鄙的人竊走了它,一邊渴望它能帶給他們的無上力量,一邊又在畏懼它會毀滅了他們在乎的一切。人就是這樣自私卑劣、反復(fù)無常,你忘了他們加諸在你身上的痛苦,可我不會忘?!?/br>鐘玨一向上揚(yáng)的嘴角忽然就拉了下來,臉上是從沒見過的冷意,“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聽不懂?”朝夙笑容惡劣,一腳踩碎了房頂上的幾片瓦片,道,“那就說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