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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孟疏塵和玉兒御劍回到龍淵鎮(zhèn)。回到客棧,水云綾和鐘懷璧他們果然已經(jīng)返回多時,鐘懷璧和明遠(yuǎn)一直在大堂中等著他們回來,看見蕭雪瀾和孟疏塵平安無事,大喜過望,一起迎上去,鐘懷璧道:“兩位師兄,怎么才回來?我們在約好的地方足足等了你們一個時辰,也不見你們發(fā)求救信號,你們?nèi)ツ睦锪??!?/br>經(jīng)歷了一天的驚心動魄,蕭雪瀾身心都感到疲憊不已,語氣淡淡道:“我們碰上點(diǎn)麻煩,這事以后再和你解釋。”“哦,好吧?!辩姂谚悼词捬憹M臉倦色,身上衣衫也被劃破了好幾道口子,有些狼狽,一定是與人交戰(zhàn)過,但蕭雪瀾不想說,他只好按捺下好奇心,忽又看到他們帶回來一個孩子,納悶道,“你這是帶著誰家的孩子回來了?”蕭雪瀾把玉兒領(lǐng)過來,介紹道:“這是我新收的弟子,叫——”蕭雪瀾頓了一下,覺得“玉兒”這個名字太過女孩子氣,問,“孩子,你的全名叫什么?”玉兒見了這一圈陌生人也不膽怯,忽閃了兩下眼睛,道:“我叫白璞,玉兒是小名?!?/br>“璞”者,蘊(yùn)玉之石,未琢之玉。白夫人給自己的孩子取“璞”字為名,一定是希望他經(jīng)受住一時艱難挫折,以后的人生璀璨光明,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jì)深遠(yuǎn)。“什么?”鐘懷璧看著白璞,難以置信道,“師兄你這出去一天,就又收了個弟子?”鐘懷璧有些心動,原來收徒弟這么容易,改天他也要去外面晃晃,收他個十個八個回來。明遠(yuǎn)則是比鐘懷璧更加激動,他才入門多久,就有了小師弟,榮升大師兄,有了一起修煉的小伙伴,看向白璞的眼神中,充滿了友善和喜悅。蕭雪瀾看出鐘懷璧的心思,一盆冷水潑上去:“在弱墟秘境中發(fā)生點(diǎn)意外,是白璞的母親舍身救了我們,并且臨終前將他托付給我,我便收下了白璞為徒。”聽上去怪嚇人的,鐘懷璧摸了摸下巴,事情好像沒他想的這么簡單。“白璞,師父的師門是西北寒岳劍派,在外面也行不了正式的拜師禮,等回去之后,稟明掌門,再把你和明遠(yuǎn)記入我凌云宗門下。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鐘師叔,這是你師兄明遠(yuǎn),其他人,等以后再認(rèn)識?!笔捬懸灰唤榻B完,拍了拍白璞的肩膀,這孩子剛剛喪母,心中一定很悲痛,又對明遠(yuǎn)道,“明遠(yuǎn),你是師兄,多關(guān)照一下師弟?!?/br>明遠(yuǎn)點(diǎn)頭如搗蒜,十分友好地對著白璞笑了下,道:“好的,師父,我會照顧好師弟的?!?/br>“不行,我才不要當(dāng)師弟!”白璞嫌棄地看了眼明遠(yuǎn),口氣任性十足。明遠(yuǎn)有些尷尬,撓了撓頭道:“可你入門比我晚啊,而且你看起來也比我小?!?/br>白璞問:“你今年多大?”明遠(yuǎn)回:“我十六歲了。”白璞嗤笑了一聲,嘲弄道:“小爺我今年一百零五歲,我看我做你爺爺還差不多!”明遠(yuǎn)他本就不善言辭,被伶牙俐齒的白璞這么一說,臉都漲紅了,求救似的看著自家?guī)煾浮?/br>蕭雪瀾原本還擔(dān)心白璞會因?yàn)閱誓付辽弦欢螘r日,見他現(xiàn)在都有心情和明遠(yuǎn)斗嘴了,也放心不少,點(diǎn)了一下白璞的額頭,佯怒道:“你做他爺爺,那我是你什么人?越說越不像話了,你入門晚,就是師弟,寒岳門規(guī)第一條,友愛同門,尊師重道,你師兄他雖然是個凡人,但你也不能因此瞧不起他。你要是連第一條都做不到,我可當(dāng)不了你師父,明白嗎?”白璞聽了,不敢再逞能,訥訥低頭稱“明白”,他父母已亡,世間再無親人,若是連蕭雪瀾都不要他,他真就無家可歸了。蕭雪瀾也不是真的生氣,將明遠(yuǎn)的手和白璞的手拉在一起,溫和道:“為師希望你們以后能夠互敬互愛,情同手足。明遠(yuǎn),先帶你師弟下去休息吧,照顧好他?!?/br>明遠(yuǎn)年紀(jì)小但很聽話懂事,向三位長輩行禮告退后,帶著白璞先上了樓。“蕭師兄你這師父當(dāng)?shù)目梢园?,簡直是恩威并重,循循善誘,堪稱為人師表啊!”鐘懷璧等兩個小輩不見了,笑瞇瞇地湊過去奉承蕭雪瀾兩句。蕭雪瀾眼風(fēng)涼涼掃過他,鐘懷璧看懂了眼神,識趣道:“不打擾兩位師兄休息,我也閃人了!”蕭雪瀾帶著孟疏塵回到了兩人的房間,孟疏塵站在門口打量起房間里的情形,忽然問蕭雪瀾:“師兄,這些日子,你和他……怎么樣?”累了一天了,蕭雪瀾只想泡個熱水澡然后睡覺,正準(zhǔn)備倒水沐浴,冷不防聽到孟疏塵問了這么個問題,想了一會兒才明白他說的“他”指的是誰。“呃……就那樣吧,相安無事?!笔捬懷b作提水倒水很忙的樣子,其實(shí)心虛不已,故意背對著孟疏塵回答道。“你們每晚都睡在一個房間里?”孟疏塵無聲無息地靠近蕭雪瀾,幽幽問。“?。渴恰前?。你知道的,那個九轉(zhuǎn)合歡散嘛,我也是沒辦法……”蕭雪瀾老實(shí)承認(rèn)。“師兄,”孟疏塵從身后保住蕭雪瀾,用力將人勒在胸口,埋首在他頸間,聲音悶悶道,“你受委屈了?!?/br>“沒、沒有啊,談不……”蕭雪瀾話還沒說完,就覺脖子上的大動脈被人咬住了,嚇得他立即改口道,“有是有一點(diǎn)!但是眼睛一閉,把他當(dāng)成你就是了!哎,別咬,疼!”孟疏塵松開了嘴,改咬為舔,在自己留下的印跡處緩慢地吮吸,蕭雪瀾感覺脖子上不停有既熟悉又陌生的電流蔓延到四肢百骸,心也狂跳不止,剛想說“要不洗完澡再來”,忽然間感覺有什么溫?zé)岬囊后w滴在脖頸上,等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便說不出話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也是粗長的一天,求表揚(yáng)?。≌堈湎崭惠z、粗長持久的作者吧!感謝紫羽醬扔了1個手榴彈,鳩九道扔了1個地雷,紫羽醬扔了1個手榴彈,一團(tuán)紙巾扔了6個地雷,兒童繪圖鉛筆扔了1個地雷!感謝喵喵喵喵喵、十萬里燈火.、只要葷菜、周南、沈殊、渺渺兮予懷、取名字真難、紫羽醬、蠱汩、Mecho、fafa、路過、花潮灌溉的營養(yǎng)液!58一個月前還堅(jiān)定認(rèn)為自己“人比劍直”的鋼鐵直男蕭雪瀾,在這一刻動搖了,他覺得自己好像、可能、應(yīng)該是彎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