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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接觸,把他往外推。 蕭君山的力氣高她一籌,摁住她,把她攬在懷里。 蕭君山目光深深,低頭看她:“生我的氣了?” 白簌簌低著頭,死活不愿看他,蕭君山皺了眉頭,捏著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看自己,白簌簌的眼底染上點點怒意。 白簌簌低頭,一口咬住蕭君山的手指,想要逼他放手,蕭君山皺了皺眉,胳膊像是鐵鉗一般焊住了她,她感覺著嘴里的腥味越來越濃,流進(jìn)喉嚨里去。 那是他的血。 白簌簌貝齒緊緊咬住蕭君山,兩個人都在較勁,像是誰先低頭就輸了一般。良久,腥味充斥了白簌簌的嘴,嗆得她喘不過氣。 她抬起頭,望著蕭君山的眼睛。 蕭君山的眼里深邃,靜靜看著她,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白簌簌的鼻子發(fā)酸,他為什么不撒手呢?都不疼的嗎。 他才是,才是傻子。 為什么他總把她當(dāng)成小傻子…… 她看著蕭君山,眼圈慢慢紅了:“你,要和其他的人在一起,跟她們一起說話,再也,再也不理我了……” 蕭君山這才明白了她生氣的原因。 原來她的醋勁是那么大,只要想到跟別人分享他,都是不甘愿的。 他怎么可能有其他的妃嬪呢?他余生只要有一個白簌簌就夠了。蕭君山垂下眼睫,聲音低啞:“都是別人胡說,我心里只有簌簌一個。” 白簌簌聽了他的話,心里就像塞了一團(tuán)活物,抓撓著心肺。 唇角的鮮血流出來,她想到這是蕭君山的血,胸口悶起來。 蕭君山看著她的唇,沾染他的血跡,看起來潤澤,如同櫻桃一般,引人親吻。 他忽然想在白簌簌唇瓣,留下更多印記了。 蕭君山把白簌簌打橫抱起,問:“簌簌的房間在哪里,我們過去好不好?” 白簌簌茫然看他。 他道:“夫妻之間的事,哪能讓外人看到呢?” 白簌簌是他的,在這里讓衛(wèi)韞玉多看一眼,他都不情愿。蕭君山低頭看去,白簌簌的眼睛濕漉漉的,如同小鹿一般。 她掙扎了一下。 他按了按她的胸口,把她摁得更緊。 白簌簌的房間充滿了少女的氣息,竹蜻蜓立在角落,風(fēng)鈴隨著他們的進(jìn)入,輕輕搖晃。 蕭君山把白簌簌放在床榻,白簌簌不安地看他,一雙手在胸前并攏,手指緊緊絞著。 蕭君山俯身下來,他安慰白簌簌,把她抱著的雙臂分開,他第一次給女子寬衣,難免有些緩慢,一件件脫去白簌簌的衣服,像是拆去一件包裝精美的禮物。 白簌簌雙眼瞪得渾圓,像是受驚,黑寶石似的眼睛定定看著蕭君山。 而蕭君山聲音沙啞,像是蠱惑一般響在她的耳畔。 低沉的聲音隨著濕熱的癢意,鉆進(jìn)她的耳朵里:“做了這件事,才是真正的夫妻,誰也分不開?!?/br> 蕭君山的聲音很悶,白簌簌越來越聽不清,只覺得他的呼吸漾著一股熱氣,向自己襲來。 她越發(fā)驚慌,想要掙脫,卻被蕭君山鉗制住。蕭君山摩挲著她的頸子,慢慢往下挪,白簌簌逐漸綿軟起來,像一只給人拎住耳朵的兔子,無力反抗。 蕭君山咬住她的下巴,用了一些力。 “疼的……” 白簌簌的淚水滑落,蕭君山輕輕親去,吞入喉中,一口咬上她的脖頸,像猛獸銜住兔子。 “壞的,你是壞的……” 蕭君山看著她,悶聲道:“不是說想給我生孩子嗎?這便是生孩子了?!?/br> 他咬住白簌簌的耳垂,低聲道:“簌簌這么小,生下的孩子定然也跟簌簌一樣,小小的一團(tuán),香香軟軟……” 燭火微微搖曳,隱隱響起少女的啜泣聲,床架子不堪承受兩人的重量,吱吱呀呀的搖晃起來。 …… 一夜孟浪,驟雨初歇。 蕭君山不近女色,見慣了后宮陰私,有一種排斥的心理。第一次與喜歡的女子做這樣的事……竟是這般快樂。 白簌簌往后縮了縮,卻被他橫在腰間的手臂緊緊鉗制,蕭君山低頭,目光危險,她快要哭了:“吃我,都在吃我。沒有生孩子,是騙我的……” 這般的白簌簌太過誘人,勾動了他的心。 他眼里露出迷醉的色彩。 “生孩子便是要吃人的。” 蕭君山揉著白簌簌的腰rou,看著白簌簌眼里露出茫然的神色,她對身體的反應(yīng)陌生,綿密的癢意透過他的手,往她的四肢百骸里鉆…… 她像一只茫然的兔子,膽怯地看著蕭君山,不知所措。 蕭君山微垂了眼睫,裝作毫不在乎,仍然揉著她的腰rou:“簌簌不是也舒服了嗎?” “之前是舒服的,現(xiàn)在是,是疼的呀……”她的聲音里帶了一點哭腔,旋即想起什么,問:“什么時候有孩子?” 她就這么想給自己生個孩子? 蕭君山知道,這是因為那些宮人說的話,在她心里留了印記,可是白簌簌的話……依然取悅了他。 這么楚楚可憐的女孩,天真的問著何時能給他生孩子,太能勾人的情意,蕭君山喉頭滾了一滾,呼吸驟然沉重起來。 他盯著白簌簌,目光慢慢危險起來,白簌簌眼里溢了點點的淚光,蕭君山低頭,把那點淚光一一親去…… 白簌簌呆呆看蕭君山。 他如同夜里的罌粟一般,蠱惑人心。 蕭君山看著她的眼睛,悶悶笑道:“一次是不夠的,要多幾次才行……” …… 晨光熹微,天色乍醒。 女子的第一次大多是疼痛,白簌簌得到了一點歡愉,卻是拿自己喂蕭君山,自然是難受的。 昨夜折騰的太厲害,蕭君山醒來后,她還困倦睡著。 蕭君山身強(qiáng)力壯,自然……比常人要兇猛得多,白簌簌身子嬌嫩,跟一朵受了催折的花兒一般,肌膚泛著點點青紫的痕跡。 蕭君山知道自己放縱了,可對著這般嬌弱的女孩,誰又不想放縱呢? 放縱的結(jié)果,便是白簌簌聽到他起床的動靜,無力地睜開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拽過被子,別過臉去睡了。 瞧著,竟像是多看他一眼都不肯。 蕭君山失笑,打開房門,外面的宮人守了一夜。 他道:“備浴桶,打熱水來。” 總得洗了那些黏膩才行。 蕭君山捏了捏白簌簌的臉頰,她如緞的長發(fā)及腰,頸子都是他的痕跡,他一邊捏著她的臉頰,一邊摩挲白簌簌露著的肌膚。 他的手極不安分,白簌簌很快從夢里醒來,怔忪的看了一眼蕭君山。 她縮了縮身子,軟軟道:“臟的,不舒服?!?/br> 話一出口,她自己都有些詫異了。 昨夜她哭了太多次,聲音都啞了,聽起來楚楚可憐,像是熟透的草莓,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