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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來:“這話說的對。” 蔣父見狀有些欣慰,又補(bǔ)了句:“你畢竟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我不心疼你心疼誰?” 懷胎十月生下來的…… 男人生孩子…… cao他媽的到底是從哪兒生的?! “……算了,”蔣文淵頭疼欲裂,擺擺手道:“你還是走吧?!?/br> “不就是打了你幾下嗎,怎么著,你還真記恨我們了?” 蔣父見狀,眉頭皺了起來:“你媽今天是做的有點(diǎn)過了,你meimei也不幫著你說話,可你也別怨恨她們。你meimei馬上就要考大學(xué)了,她書又念得不好,怕是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將來結(jié)婚買房子,首付的錢就能把咱們家壓死,不指望你媳婦,還能指望誰?你真打算叫你爹你娘腆著臉?biāo)奶幗鑲???/br> 蔣文淵:“……” 神他媽的結(jié)婚首付啊,你們這世界顛倒的還挺徹底! “好了,我知道了,”他深吸口氣,道:“我不會再鬧了,爸,你放心吧?!?/br> “那就好。”蔣父見狀有些釋然,見周圍沒人,又悄悄道:“錢呢?” 蔣文淵呆了:“什么錢?” 蔣父面露詫異,急忙道:“給你媽買車的錢啊!你媽那輛車都破成什么樣了,能坐人嗎?上一次你回家,不是說要出錢給她換一輛嗎?” 蔣文淵人剛到這兒,哪知道錢在哪兒,即便真準(zhǔn)備好了,也沒法兒給啊。 他臉色躊躇,不知該怎么說才好,蔣父卻想錯了,小心翼翼道:“不會是因?yàn)槌臣?,湘南斷了你的零花錢吧?” 蔣文淵正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借坡下驢,胡亂點(diǎn)了點(diǎn)頭。 蔣父臉上的擔(dān)憂神情愈發(fā)嚴(yán)重了,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他一眼,道:“咱們村里邊兒就你娶的媳婦最好,你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耍什么小脾氣把這好好的姻緣給攪和了!” 說完又叮囑道:“說一千道一萬,你想在陸家扎根,就得趕緊生個孩子,哪怕是個男孩兒呢,也比被人說是不下蛋的公雞好啊!” 蔣文淵笑容僵硬:“我知道了?!?/br> 蔣父再三吩咐:“光說知道沒用,你得記在心里才行!” “……”蔣文淵咬牙道:“我記住了?!?/br> 客廳里有剛洗出來的車?yán)遄?,蔣母跟蔣文梅咔嚓咔嚓吃了大半籃,見蔣父出來,不禁目光微亮,只是看他神情毫無喜色,就猜到?jīng)]拿到錢,臉色霎時間陰沉下去了。 燕瑯已經(jīng)走了,陸家這兒就只有幾個幫傭,蔣家人也沒多留,裝了兩塑料袋水果和吃的,大包小包的走了。 蔣文淵有種深陷噩夢的感覺,客房里有鏡子,他對著看了幾眼,忽然覺得鏡子里那張臉也陌生起來。 他深吸口氣,上樓去換了身衣服,摸出手機(jī)來開始查這個世界的信息,只是他越看就越覺得心涼,心里邊兒僅存的那一星希望也慢慢的熄滅了。 與其說這個世界是男女顛倒,倒不如說是現(xiàn)代化的女尊社會,這樣的大背景之下,男人再有本事,也很難出頭。 蔣文淵覺得自己臉上的傷處似乎更疼了,將手機(jī)丟到床上,痛苦的躺了下去。 這到底是一場噩夢,還是真實(shí)的現(xiàn)實(shí)? 他真的要在這兒渡過一生嗎? 初來乍到的第一天,他見到了死去多年的妻子陸湘南,見到了自己的父母meimei,靈珊在哪兒? 他們的孩子……想到這兒,蔣文淵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肚子,面容有些扭曲的想:應(yīng)該還沒有出生吧。 這cao蛋的世界! …… 燕瑯到了公司,主持了幾場會議之后,才發(fā)現(xiàn)手機(jī)上有幾個未接來電,都是蔣母打過來的。 她對此報以冷笑——想也知道那老太婆是想說些什么。 蔣文淵是鳳凰男,忘恩負(fù)義,蔣母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她打一開始就不喜歡陸湘南這樣的城里姑娘,但她也知道,兒子的事業(yè)要想發(fā)展,就不能缺少這樣的助益。 還沒結(jié)婚的時候,蔣文淵領(lǐng)著陸湘南到他們村子里邊兒去,蔣母裝的那叫一個好,體貼熱心,關(guān)懷入微,簡直拿陸湘南當(dāng)親生女兒對待,等蔣文淵得了勢,她立馬就變了一副嘴臉,怎一個惡心了得。 燕瑯把來電記錄刪除掉,全然沒有回復(fù)的意思,看了眼時間,又去趕晚上的飯局。 陸氏集團(tuán)旗下有一家娛樂公司,在業(yè)內(nèi)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囊幻嫫鞄?,隨著近年來影視娛樂的發(fā)展,帶來的利潤也逐年提高。 今年正好是建國一百周年,上邊兒要拍一部獻(xiàn)禮片,這顯然是一個大餅,一家怕是吃不下,幾個公司的負(fù)責(zé)人會個面,把事情給敲定下來。 酒氣、煙氣和香水氣糾纏在一起,全是紙醉金迷的糜爛味道,燕瑯一進(jìn)門,就見騰飛娛樂的老總李耀華向她招手:“快過來,就差你了!” 說完,又吩咐旁邊的服務(wù)生:“去叫幾個人來?!?/br> 燕瑯坐下沒多久,包間的門就被打開了,一個中年女人領(lǐng)著七八個年輕男人進(jìn)來了,都是剛出道的新人,寬肩窄腰大長腿,一個賽一個的俊。 這樣的飯局會發(fā)生什么,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燕瑯也被分了一個,長得很英俊,也挺懂事,好像是剛出道,看著有點(diǎn)眼熟,見她沒什么吩咐,就坐在她身邊幫著倒酒,一句多余的也不說。 事情談完已經(jīng)到了深夜,有人回家,有人到別的地方繼續(xù)快活,燕瑯有了幾分醉意,一雙眼睛卻明亮逼人。 一直陪著她的那個小明星體貼的給她倒了杯醒酒茶,又小意道:“陸總,您是打算回家,還是到樓上去睡?” 燕瑯揉了揉額頭,道:“回家?!?/br> “呀,您可真顧家,您先生也太有福氣了!” 那小明星眼底閃過一抹失落,卻還是強(qiáng)打著精神,展顏笑道:“不像我,只能在這兒叫人挑挑揀揀……” 他似乎自覺失言,就此停住,改口道:“外邊兒有點(diǎn)冷,您把大衣穿上吧,小心感冒?!?/br> 燕瑯托著腮,笑微微的瞧著他,向系統(tǒng)道:“我怎么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br> “沒錯!”系統(tǒng)嗑著瓜子兒,發(fā)出了看熱鬧的雀躍聲:“這婊里婊氣的感覺,是綠茶的氣息!” 燕瑯臉上笑意愈發(fā)深了:“你說,我要是把他帶到家里去會怎么樣?” 系統(tǒng)忍不住開始搓手,興高采烈道:“一定會很精彩的!” 那小明星可不知道這些彎彎繞繞,見燕瑯?biāo)菩Ψ切Φ那浦唤行┠樇t。 “陸總,”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您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燕瑯伸手過去,他怔了一下,回過神后,有些驚喜的將手搭在她手背上。 燕瑯道:“愿意跟我回家嗎?” 小明星知道她的身份,更知道她身價不菲,這話一進(jìn)耳朵,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他目光波動一下,卻沒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