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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是……” “這可真是太溫馨了!” “……”江淼:“?????” 江母接過手機來回翻看,一直陰沉著的老臉都顯露出幾分笑容來:“我就不喜歡你之前那種裝修,陰慘慘的,一點精氣神都沒有,看看這個,多棒啊,又喜慶又有氛圍,客廳里這幅壁畫最好,家和萬事興啊……” “……”江淼:“?????” 江母把手機遞給丈夫,說:“老江,你也看看!” 江父還記得自己跟金世柔的深仇大恨,現(xiàn)在就表現(xiàn)的格外看不上,輕蔑的撇了撇嘴,翻看之后說:“也就那樣?!?/br> 頓了頓,又說:“那個家和萬事興整得挺好看的?!?/br> “……”江淼:“?????” 這令人絕望的老年審美。 江家三口人正在這兒討論著裝修風(fēng)格呢,金家人就直接殺過來了。 江父江母打心眼里就看不起這小門小戶出身的人家,見狀還以為金父金母是領(lǐng)著女兒來道歉的,被子往上一拉,打算擺擺架子。 金母年輕時候是個能跟人對罵三百回合的夜叉,現(xiàn)在老了也功力不減,先把房間里的兩把椅子拖過來叫自己和老伴坐下,然后就抬了抬下巴,示意女兒說話。 燕瑯就慢慢走上前去,在江淼的注視下,用那種溫柔之中帶著堅強的語調(diào)說:“我今天是來談離婚的?!?/br> 一句話炸醒了兩條死魚,江父江母立即就彈起來了,連江淼也不禁變了臉色。 “離婚?”江母驚詫道:“這,這怎么行呢!” 雖說她促成這樁婚姻的目的是希望金世柔能用自己的溫柔和體貼溫暖兒子的心,但她絕對沒想過叫自己兒子的第一段婚姻這樣草草收場! 結(jié)婚兩個月都沒有就要離,這難道是什么好名聲嗎?! 江父江母滿臉的不情愿,江淼眉頭有些不耐的皺起,說:“金世柔,別的事情就先放放,現(xiàn)在我爸媽還病著,你別在這兒胡說八道?!?/br> “離婚自由是規(guī)定的公民權(quán)利,我談離婚怎么就是胡說八道了?” 燕瑯雙手抱胸,下巴抬起來一點,說:“江淼,結(jié)婚第二天就走人的是你吧?結(jié)婚之后不許我打電話給你的是你吧?結(jié)婚兩個月一個信兒都沒給我的是你吧?我想離婚,這有錯嗎?你要是愿意,我們明天就去辦手續(xù),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就去法院起訴,就是不知道你們江家丟不丟得起這個臉了?!?/br> 江淼嘴角冷冷扯動一下,說:“金世柔你不要轉(zhuǎn)移話題,我跟你談贍養(yǎng)父母的事情,你就倒打一耙說離婚,我媽住院了,你這個做兒媳婦的都不來看一眼,你覺得這說得過去嗎?” 這會兒時間還不算晚,走廊里來往的人也不少,一見金家一家子人氣勢洶洶的過來,就知道有熱鬧可以看了,雖然沒人好意思進病房圍觀,但是都貓在門外窗外偷聽偷看。 護士長領(lǐng)著人來給江父江母換藥,還是先把門外的人請走之后才進去的。 江淼理直氣壯,燕瑯就更不虛了:“江淼,做人要講良心,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知道什么叫以己度人嗎?你平時是怎么對我父母的你還記得嗎?結(jié)婚那天你連聲爸媽都不肯叫,搞得他們下不了臺,現(xiàn)在你要求我跟個丫頭似的伺候你媽?你怕不是得了雞瘟,腦子給燒糊了!” 這話一出,連江父江母臉上的囂張氣焰也淡了大半。 江淼被她三言兩語給噎住,臉色青白不定一會兒,又心虛的降低了一點聲音,說:“那你也沒必要做的這么絕,連來看看老人都不肯吧?!” “現(xiàn)在又變成我做的絕了?還看看老人?我爸媽年紀比你爸媽大好吧,你什么時候見我爸媽找你陪床照顧了?” 眼見著江淼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燕瑯心里邊那口氣也就越來越松:“你媽是昨天住院的,對吧?” 江淼說:“是?!?/br> “她昨天住院,到現(xiàn)在也才是第二天,敢情在你心里我只有拋下一切第一時間到這兒來端屎端尿才是個好兒媳婦?” 燕瑯反問道:“那你呢,江淼,這兒躺著的是你親媽,昨天你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趕過來照顧她呢?” 江淼說:“我第一時間推掉了工作,然后飛回來看她,這還不夠嗎?” “怎么,就你有工作,我沒有?”燕瑯適時的紅了眼眶,控訴說:“我?guī)е迨畟€學(xué)生,他們馬上就要組織考試了,這種時候你叫我什么都不管,先到這兒來看你媽?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為什么要叫我做?江淼,我們的三觀和價值觀完全不一樣,沒必要繼續(xù)在一起了,痛快點把婚離了,好嗎?” 江淼說的根本站不住腳,現(xiàn)在一一被人懟回去,臉上實在是掛不住,外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自覺丟臉,拉了燕瑯一把,忍氣吞聲道:“回家再說行嗎?在這兒鬧有意思嗎?” “為什么要回家說?”燕瑯說:“我又沒有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怕別人看嗎?!?/br> 江淼臉色陰沉下去:“金世柔我警告你,你別得寸進尺!” “簡單啊,”燕瑯斬釘截鐵的丟下兩個字:“離婚!” 江淼盯著她看了會兒,然后轉(zhuǎn)向金父金母,紆尊降貴道:“爸,媽,你們就看著她這么鬧?” 金母眼里他已經(jīng)是只土雞,早不是當年的金鳳凰了:“江淼,你當著我們老金家人的面欺負我們家閨女,這是當我們家人都死光了嗎?” 她狠狠“呸”了一聲,然后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把病房的門給拉開了,外邊的圍觀群眾猝不及防,有幾個差點跌進去。 金母就說:“我們有理,在哪兒都不怕,只要不做虧心事,也不怕別人聽!” 說到這兒,她轉(zhuǎn)向外邊的吃瓜群眾道:“本來我們想的是好聚好散,但是他們就跟狗皮膏藥似的攀扯不掉,那我可就直說了。我這個女婿好啊,重情重義,有多重情重義呢,結(jié)婚之后家里沒一張婚紗照,擺的全都是初戀女友的照片,我就問大家一句,這事誰攤上不鬧心?你們閨女遇上這種事,你們能忍得了?” “真的假的,婚房里不擺婚紗照,擺初戀女友照片?要是我老公,我踏馬生撕了他!” “我一直以為偷摸聯(lián)系前女友的男人就夠賤了,沒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遇見個婚房里擺初戀照片的,人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見到啊!” “呃,我不信結(jié)婚之前有人能接受這個,那不就是說男方騙婚嗎?” 吃瓜群眾們霎時間就沸騰起來了,嘰嘰喳喳的議論著自己吃到的這個勁爆大瓜,江父江母臉上掛不住,連聲道:“假的,都是假的,他們胡編亂造的!” “我們胡編亂造?放你娘的屁!” 金母冷笑一聲,瞟了給江母順氣兒的江淼一眼,說:“江淼,你初戀女友叫什么名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