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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衣服,譚允文直接電話叫了一個咨詢師過來。是一位看著極為干練美麗大方的三十來歲的女性,她走過來就很嫻熟的和譚允文打招呼,“允文,你居然要買去聽演唱會的衣服,真出人意料,難道又是陪你孩子去?!?/br>譚允文坐在沙發(fā)上翻看展示雜志,聽她一問,便摟過坐在身邊的衛(wèi)溪,笑著答道,“是?。【褪沁@位,和他去聽搖滾演唱會?!?/br>那女士這才好好打量衛(wèi)溪,一邊坐到另一個沙發(fā)上,一邊說道,“這位難道就是衛(wèi)溪?!?/br>譚允文笑而不答,不過那笑卻是極為幸福滿足的那種柔和笑容,絕不是在辦公應(yīng)酬中的那種儒雅卻深沉的笑,周雯一看便知道這就是那個經(jīng)常和董事長打電話的衛(wèi)溪,被董事長叫做寶貝的人,而且,她也早知道這衛(wèi)溪是董事長的情人,而不是她原來認為的他親戚家的孩子。“你好,我叫衛(wèi)溪。你是周雯jiejie吧!”衛(wèi)溪笑著打招呼。“是啊,我是周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了?”周雯對這個清秀干凈的少年充滿了好感,詢問道。“聽聲音就知道了,你給我打過幾次電話的?!毙l(wèi)溪回答著轉(zhuǎn)頭去看譚允文。譚允文握上他的手,對周雯說道,“周末占用你的私人時間真是過分了,不過,我一直覺得你的眼光獨到,還真是不能不麻煩你?!?/br>“算成加班就成了,老板隨叫隨到都成。”周雯笑著說道,之后便給譚允文分析和提議各種服裝搭配。在駁斥了周雯許多個建議之后,譚允文采用了既保守又還能出席演唱會的一種休閑搭配。當(dāng)譚允文將衣服換好,衛(wèi)溪看著他穿著略微緊身的淡藍牛仔褲,上面是休閑紫黑襯衫,外面一件略短夾克,腳上穿一雙運動鞋,便顯得非常的休閑隨意,且合乎大眾了。“最后還是這幅樣子,你叫我來做什么,簡直浪費了我的時間,本來還決定和老公一起帶孩子看場電影的,聽說你要搭配聽搖滾樂的衣服,我特定趕過來,你這樣簡直浪費我的創(chuàng)意嘛!”周雯對譚允文的保守穿著感到憤慨,異常失望譚允文否決了她那些好的建議。比如穿一身休閑軍裝,比如做黑客帝國中的打扮,比如能夠露出腹肌之類……“我可不是去走時裝秀,這是我接受的極限了?!弊T允文和周雯說了一句,便又問一邊坐著看著他的衛(wèi)溪,“怎么樣?”衛(wèi)溪不住點頭,“這樣就很好了,我很喜歡啊!”“這樣你也喜歡!你難道不想看到他別的樣子嗎?更加性感的?”周雯對衛(wèi)溪的審美也感到失望,難怪這兩人是情侶,都保守到一塊兒去了。衛(wèi)溪將頭轉(zhuǎn)到一邊去,說道,“我看得到,別人也看得到??!”周雯盯著衛(wèi)溪看,感嘆道,“你這孩子還挺有想法的。沒想到獨占欲這么強?!?/br>衛(wèi)溪抿嘴不答。譚允文笑著去將衣服換成了原來的正裝。將周雯趕走了,便給衛(wèi)溪買了幾套休閑衫,兩個人便回去了。譚允文開車,衛(wèi)溪偷偷打量譚允文,嘴角始終帶笑。“寶貝,你又在暗笑什么?”譚允文瞥了衛(wèi)溪一眼,問道。“沒什么??!”衛(wèi)溪將目光轉(zhuǎn)到車窗外,嘴角的笑更明顯。“是在想什么壞事?”譚允文懷疑地睨他。衛(wèi)溪笑得雙眼盈盈,“允文,剛才那個周雯jiejie的建議我覺得都不錯啊,要不,你去按照她的設(shè)計試試。”“你原來在想這些怪東西,去試著有什么意思,你要看,下次我?guī)闳タ捶b走秀好了?!弊T允文開著車,語氣有些無奈。“什么哦,我當(dāng)然只想看你了。你每天都穿正裝不覺得沒意思嗎,我想看看你別的樣子的時候?!毙l(wèi)溪期盼地望著他,語調(diào)甜膩地撒嬌。譚允文最受不住他這樣,但還是要堅持原則,“不行。下次帶你去看時裝秀好了?!?/br>“你好過分啊。我都愿意為你改變?nèi)ゴ﹦e的,可你都不愿意為我變一變?!毙l(wèi)溪垂頭喪氣。“你采用苦rou計也沒有用?!弊T允文態(tài)度堅決。車駛進停車間,譚允文停下車,看衛(wèi)溪垂著頭沒有精神,便心疼起來,“你想看什么樣子的?”衛(wèi)溪眼里帶著點黯然神傷,說道,“你工作已經(jīng)夠辛苦了,我不應(yīng)該給你再添麻煩,所以,你按照你自己的喜好行事吧。我其實是覺得你和我的生活有些死板了,也許有點新鮮刺激的改變會更好一些,別人不是說情人間有新鮮感才能更加長久的保持激情嗎?”譚允文看衛(wèi)溪這樣,感動地撫摸衛(wèi)溪的臉頰,親吻他的額頭,眼中蘊滿深情憐愛,“即使是最平常的日子,看到你我便覺得很開心了,永遠不會厭倦,你對我難道不是這樣嗎?”衛(wèi)溪抬頭盯著譚允文的眼睛,點點頭,“我也是!”“那就對了,所以,沒有別的新鮮刺激我們也不會厭倦,也都能保持激情,那么,就節(jié)省那些苦思冥想的時間,好好享受幸福不就好了。雖然說是每日都是死板的生活,但每一個日子畢竟是不一樣的,只要兩個人在一起,這樣普普通通的過過來,以后回想的時候也是有無窮樂趣的,比如,昨天不是就……”譚允文湊到衛(wèi)溪耳邊去說悄悄話,把衛(wèi)溪說得面紅耳赤,兩人這才下車坐電梯上樓回家。閃亮的燈光變暗,霧氣升起,舞臺漸漸被彌漫,點點星光灑落,孤島中,只剩下那個長發(fā)孤清的身影,唱著那首尋找不再寂寞的調(diào)子。阿簡的聲音低沉中夾雜著磁性幽越,帶著點點憂傷寂寞。從那一次相遇,我回頭看你,暗影里,你靜靜佇立,我從此無法忘記,無法忘記你。夢中的回首你在那里,天明的空氣里,你消失無影。音調(diào)漸高,變得撕心裂肺,渴望從聲音里穿透出來,攝取你的靈魂,讓你在他身前匍匐,渴求他的渴求。我要走近你,靠近你的心。再難的追尋,也不愿放棄,直到你明白,明白我的心,明白我撕心的渴求。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