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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放心,今日你我二人所談,不會讓第二個人知道?!?/br> 孟淮得了這句話,方才放心道:“其實也不是什么打緊的事,就是想知道方才領(lǐng)舞的那名少女叫什么名字?” 項蒙心中大喜,吳王所料不錯,孟淮果然上道了,然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要是被宜春公主知道他想要給駙馬保媒拉纖,那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故而,項蒙佯裝思索片刻,道:“那個啊,那是楚月坊的舞姬,至于叫什么,下官也不太清楚?!?/br> “楚月坊?”孟淮低聲呢喃,項蒙道:“這是安縣有名的舞姬軒館。白纻舞尤其拿手,所以挑選來給公主駙馬獻藝的。” 項蒙看孟淮欲言又止的樣子,試探著問:“駙馬,還有什么事嗎?” “沒有了?!泵匣吹?,他拱手感謝,項蒙還禮。 項蒙看著孟淮離開,捏著胡子笑道:“果真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啊?!?/br> 孟淮姍姍來遲,秦嬗已經(jīng)等了許久,本以為她會生氣,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 哪知上車之后,香甜酒氣鋪面而來,而秦嬗呢,一直沒跟他說話,手里捧著白天許汶呈上來的卷軸,看得很是認真。 車馬緩緩前行,往太守府而去。 車上二人各懷心事,一度無言。突然,秦嬗噗嗤笑出聲來,不是平日的淡淡莞爾,而捂著肚子地那種笑。 孟淮吃了一驚,忙問:“公主,怎么了?” 秦嬗拍著胸口,將卷軸遞給孟淮,她道:“你看,細看,許汶這書生到底寫了什么?!?/br> 孟淮不解,接過來從頭開始讀這篇洛神賦,直至讀到“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br> 按道理后面該是:秾纖得衷,修短合度。鬼知道許汶寫到這里的時候抽了什么瘋,開始寫到是:“公主你啊真漂亮…” 只看到第一句,孟淮的眉毛就擰成個大疙瘩。 再往下看,只見寫到:“…….貌比天仙賽我娘!” 孟淮不懂為何公主要跟他娘相比較,可能在那人眼中,娘親是最美麗的。 耐著性子接著看,上面又寫道:“若能得你回眸笑,花下求死也無妨?!?/br> “混賬!”孟淮低聲怒吼,將卷軸扔到一旁。 現(xiàn)在似乎有足夠的理由斷定,白天的那個書生就是個瘋子,畢竟誰人敢占公主的便宜。 孟淮去看秦嬗,她歪在緞面軟枕上吃吃地笑,似乎真看到了什么特別好笑的笑話。 “這有什么好笑的?!泵匣礆獾溃骸澳莻€姓許的書生分明就是浪蕩子!”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三更,后面還有一更~ ☆、醉酒 “這有什么好笑的?!泵匣礆獾溃骸澳莻€姓許的書生分明就是浪蕩子, 得把人找出來!” “對,對,是得找來。”秦嬗道, “不過不是出氣, 這人明顯有話要跟我說, 只是不方便在白天那種場合說?!?/br> “不方便,他還敢攔公主的儀仗?”孟淮不信, 眼睛瞄到卷軸便覺得污穢, 出腳踢得更遠了。 “誒, 你別!”秦嬗把東西拿過來, 與他解釋:“他攔住我, 就是想要你我注意到他?!?/br> “不然除了這機會,他一介平民沒有再有機會接近你我了。然他想說的話又極其敏感, 所以他不能寫成狀紙,當(dāng)眾告發(fā),否則他小命難保。所以,他要把這些犯上的話夾在長篇大論的洛神賦里, 一是那種情形下,項蒙等人不會一字一句地讀,二是想要我們主動去找他。” 孟淮聽完秦嬗的分析,再把卷軸拿來看了看, 果然發(fā)現(xiàn)這人書法有些功底,但故意寫的很潦草,就是篤定匆忙之間, 項蒙等人是查看不清楚的。 “公主說的有道理?!彼?,“那他干系重大,今日一鬧,會不會有危險?” “殺人倒不至于。項蒙不也說他在安縣有些名聲,”秦嬗道:“我想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被趕出城,嚴密監(jiān)視起來了,我們可以等兩天,等大家都松懈了,再去打聽消息?!?/br> 此時繁星在外面通報到地方了,二人下車往里走去。 因天色已晚,洗漱過后,便準(zhǔn)備休息了,孟淮換了睡袍,滿懷心事地往臥室去。 剛一進門,發(fā)現(xiàn)房內(nèi)并未點燈,還以為秦嬗已經(jīng)休息了,便躡手躡腳地走進來,剛拐過屏風(fēng),卻見秦嬗坐在榻邊,雙頰酡紅,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孟淮,他嚇了一跳,道:“公主,怎么還不睡嗎?” 哪知秦嬗蹭地站起來,幾步走上前,一手拽著孟淮的腰帶,一手把將人推到在榻上,嘴角帶著笑,問他:“駙馬,晚上的舞蹈是不是很好看???” 鼻息里還帶著晚間飲下的“見風(fēng)倒”的味道,孟淮輕蹙眉頭,這是,喝醉了? 魏帝在后宮推行節(jié)儉很久了,宮中不必要的宴飲一并取消,在孟淮的印象里,他確實沒怎么見過秦嬗喝酒。 但身為魏國的公主,秦嬗也不像是酒量小的人啊。 孟淮心思一頓活絡(luò),但秦嬗卻不答應(yīng)了,她搡了一把孟淮,沒得到回應(yīng)。索性勾著他的腰帶,跨一步騎在孟淮的腰上。 “公主?。。。?!” 孟淮滿臉燥紅,死命抓住秦嬗不安分地手,防止她真的扯下自己的腰帶。 他整個人仰面躺在榻上,但又不能真的躺下,任秦嬗胡鬧,只能半撐著身子,盡量保持冷靜,扯著尷尬的笑,低聲問:“公主,你到底要干嘛?” “我?”秦嬗指了指鼻尖,還未回答,窗隙里飄來一陣涼風(fēng)。 啊嚏! 秦嬗打了個噴嚏,仍舊揪著孟淮的腰帶不放手,兇巴巴地說:“我就問你,晚上的歌舞好不好看!” “這個,”孟淮猶豫須臾,秦嬗手上一動,已經(jīng)解下了他的腰帶,跪坐在他的身上,叉腰教訓(xùn)道:“駙馬,你不說實話,我不保證不會對你做什么喲!” “....” 孟淮捂住臉,實在聽不下去了,看來公主真的醉了,不能試圖講道理,他只能順著秦嬗的話道:“晚上的歌舞….” 秦嬗俯下身來,趴在他的胸口,做仔細聆聽狀,孟淮紅著臉,雙手尷尬地虛扶在她身子兩側(cè),防止她太歡騰不下心掉下去。 “晚上的歌舞,好看?”孟淮極其沒自信,小聲求證。 秦嬗兩頰鼓起來,啪地上手捏住孟淮的臉蛋,呲牙道:“好看?你說好看?” 孟淮疼地只呼氣,但又不好大叫引來旁人,只能握住秦嬗的手,一面掙扎,一面改口,“不好看!不好看!” 秦嬗還不滿意,繼續(xù)捏著他的臉逼問:“是我好看,還是她們…” “公主好看,公主最好看!”孟淮已經(jīng)學(xué)會搶答了。 秦嬗聽了,總算肯松開他,孟淮趁這機會翻身起來,讓秦嬗坐到一旁。她現(xiàn)在倒是乖,安安靜靜地坐著犯困,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