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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還跳進來,落在孟淮身側(cè)去啄他的手。 阿薩看明白了,這是只信鴿,他伸出手將白鴿抓住,可腳上卻什么都沒有。 這是怎么回事? 阿薩將鴿子放開,白鴿撲撲翅膀,朝著外面的天空飛了出去。阿薩就默默地守在孟淮身旁。 他似乎在做噩夢,夢里有很可怕的事,不然他不會緊皺眉頭。 這時,孟淮動了動,阿薩探身握住他的手,只聽他低聲呢喃:“...公主…別怕…” 阿薩的手一滯,想起那日十幾個太醫(yī)圍著孟淮急救,所有人都憂心忡忡,唯獨不見他的妻子,那個魏國公主。 她一直在書房里,倒是有很多侍衛(wèi)進進出出,像是在安排什么事。阿薩的箭取出來后,就始終守在廊下等著最新的消息。 直至第二天早晨,太醫(yī)終于將他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阿薩一下子就清醒了,笑意沖到眼睛里。有些婢女小廝甚至高興地拍手,眾人都歡欣鼓舞時,他看到秦嬗遠遠地立在回廊盡頭,舉袖按住了眼睛。 阿薩正想著,突然窗戶外面閃過一道人影,他雖然不會說話了,也不能走路了,但機敏還在他拿起一個茶杯,當(dāng)那個人影再次晃動的時候,猛地一擲。 然而一點聲都沒有,奇怪。 肯定是打到了,但怕引來旁人,那人就咬死不吭聲。 也算能忍,阿薩想。 什么來頭,待會看看就知道了。 不一會兒,人影果然又來了,她應(yīng)該猜到了屋內(nèi)的人不是威脅,不然早就叫開了。 她趴著窗沿露出兩只眼,左眼青了一大塊,就是剛才被砸的。她看到榻邊的阿薩,驚訝地低呼:“阿薩大人?!你還活著?!” 來者正是絲絲。 # 秦嬗這邊正與項蒙僵持不下,她聽到項蒙說“不認”的時候,不禁笑出了聲音。 項蒙內(nèi)心忐忑,深知這遭是過不去了,但還是要嘴硬,問秦嬗:“公主笑什么?” 秦嬗指了指臺下領(lǐng)了糧食,漸漸散去的百姓,道:“我笑我今日都要將你伏法了,還要幫你維持顏面,若是我在這里將你連同黨羽所作所為說出來,你說低下那些百姓聽了,會不會暴動?!” 她猛地拍響手邊的案幾,項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有人在他身后往膝蓋一踢,項蒙跪倒在秦嬗跟前。 項蒙的汗水滴在木板上,咬牙道:“公主,我可是站在你這邊的,對你動手可是王爺,不是我,你有本事有氣性為何不找他報仇?!?/br> “不勞你提醒,”秦嬗支著腮道:“我在這兒可不就是等他來嗎?” 項蒙一愣,不懂她是什么意思,王爺因樂昌老宅起火臨時離開弋陽,按道理不應(yīng)就是秦嬗做的嗎? 秦嬗干著損陰德的事,難道不就是想把吳王引開,好趁機威逼他們幾個底下的官員畫押就范,她好一錘定音嗎??? 即是如此,為何又說在這兒等著吳王來呢? 吳王來了,她秦嬗小丫頭片子還能蹦跶嗎?! 項蒙摸不透秦嬗的心思,好在秦嬗也不打算解釋,她好似真的在等人一樣,閉上眼睛將養(yǎng)神志。 等場中的農(nóng)戶都走了,她才睜開眼,命人把出入口把住,告知今日不放糧,剩下的明日再來。 而后,秦嬗眼睛盯著跪著的項氏叔侄,從一旁侍衛(wèi)的劍鞘里刷地一聲拔出長劍。 寒光晃刺雙眼,項暉展臂擋在叔父跟前,道:“公主,要拷問就拷問我吧,我叔父年紀(jì)大了,不能用刑啊?!?/br> “不行?!表椕煞词直ё∷蹲?,對秦嬗求道:“公主,暉兒是我一生的心血,我把他養(yǎng)這么不容易,他還要為我這一支開枝散葉啊,他不能有事啊?!?/br> “叔父!”項暉流著淚,哭道:“這時候你就別客氣了,我年輕能扛得住?!?/br> “不啊,孩兒,你從小就怕疼,要是嚴刑拷打,第一個反叛的人肯定就是你啊,還是我來吧?!表椕扇缡堑?。 “…..你兩還挺感人,”秦嬗冷笑,長劍定著項暉的心窩,道:“我并不是想拷問,我也不想費口舌列舉你們的罪狀,說出來給誰聽呢?讓你們害臊嗎?干事的時候不害臊,現(xiàn)在會害臊嗎?” 二人沉默了,秦嬗從懷里拿出一份絹帛,散開了遞到他們跟前,正是許汶那份聯(lián)名書,上面的文字密密麻麻一時間看不清楚,但幾十個字跡不同簽名和紅色手印著實刺眼。 “這其中有幾個已經(jīng)不再人世了,有幾個被逼遠走他鄉(xiāng),有幾個被打到殘疾,剩下的不敢拋頭露面,躲在深山里,他們有錯嗎?他們何止沒有錯呢?!他們只是想有個官職,或是光宗耀祖也好,或是賺個俸祿也好,稍微有點志氣的想要治國興邦,他們哪有錯?嗯?” 秦嬗眉頭一壓,劍鋒刺進了項暉的衣裳,皮都沒有破,項暉卻大叫起來,“沒有錯,沒有錯,使我們錯了!” “錯在哪兒了???”秦嬗大聲逼問。 “錯在當(dāng)官不為民做主,只知自己撈錢不顧百姓死活,錯在明明是自己貪心,還美其名曰為了家族?!?/br> “還有呢!?”秦嬗的劍再深一分,血跡流了出來,項暉仰著頭抻喚,“叔父我要死了,我要死了?!?/br> 項蒙抱著侄子,年過半百的人泣不成聲,“公主,我們錯了,錯在明明餓殍百里,還想著粉飾太平,錯在坐擁金山銀山,還貪得無厭,吸民血rou。此乃國之蛀蟲,民之?dāng)☆??!?/br> 項蒙那平時梳得一絲不茍花白頭發(fā),此時在風(fēng)頭凌亂,他仿佛老了十歲,垂目流淚道:“我們錯了,我們該死?!?/br> 秦嬗默不作聲收了劍,兩份認罪書鋪到他二人跟前,項蒙匆匆看了一眼,抬頭問秦嬗:“公主,到底沒有贓款啊,你怎么定罪?” 旁邊的侍衛(wèi)不等他說起來,按住人強逼寫下名字按下手印,將認罪書呈給秦嬗,秦嬗將其收好,盯著項蒙道:“怎么沒有贓款呢?你院子的地窖里不是有好幾萬錢嗎?” “那是你的啊?。俊表椕蓜傉f完,突然卡住了,聯(lián)通了所有關(guān)節(jié),張著嘴講不出話來。 “我的?”秦嬗聳肩,“你有證據(jù)嗎?有憑證嗎?” 項蒙終于知這圈套早就鋪開了,再無狡辯,只喃喃道:“公主大手筆,用這么多錢送我進牢。” “還行,”秦嬗不在意道:“錢財乃身外之物嘛?!?/br> “好一個錢財乃身外之物!” 這聲中氣十足,不是吳王還能是誰,項蒙倉皇回頭,又愧又怕,拖著侄子躲到一邊,免得神仙打架傷及無辜。 秦嬗緊握著長劍,眼睛盯著吳王,只見他騎著高頭大馬,旁若無人地走近場中,頭上悶雷滾滾,天邊閃電劈白。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兩更,后面還有一更。 需要注意一下,這幾章是多線敘事,是發(fā)生在一天的。 ☆、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