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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實在是悶得受不住了,就同多爾袞說,想要出睿親王府,看看盛京城。 “可以,但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多爾袞靠在硬塌上閉目養(yǎng)神。 容瑤想了想,覺得自己幫不了他九王爺什么,不曉得他要自己答應(yīng)他什么事。 “我實在想不出,何事是九王辦不到,而我一個小女子可以辦到?!比莠幠闷鹨恍K糯米涼糕,放進了嘴里。 多爾袞輕瞥了她一眼,眸中帶著笑意。那笑意,容瑤感覺莫名熟悉,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過來?!倍酄栃柼粜Φ恼Z氣中帶著志在必得的命令,和說不出的曖昧。 “我不。”容瑤的身體向后挪了挪。 多爾袞好笑地望著向后退縮的某人,迅速起身,抱起來便往內(nèi)屋的床榻走去。 容瑤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被多爾袞打橫抱起。不行,不能讓他得逞,她都快整日纏綿于床榻上了。容瑤拼命捶打多爾袞,可終究是男女力量差距過于懸殊,只得隨了他去。 次日,容瑤上了馬車,趴在車窗上看著兩邊駛過去的街景,只感覺了然無味,興致缺缺。 之后,多爾袞再提逛盛京城,容瑤搖頭拒絕。一是,每次總要滿足他的那頗為費力的要求;二是,她在王府里吃穿用都已滿足,毫無逛街的念頭;三是,她不信佛,每逢重大的廟會或是趨之若鶩的寺廟活動她從來不理。 正當(dāng)容瑤以為她這一世,應(yīng)是就如一頭小豬一般度過時。她似湖水般平靜無波的生活,被一顆落入湖中的小石子打破,泛起一層層漣漪。 近兩日,容瑤感覺身子不爽利,平時最期待的早晚膳也進不下多少。 自那日用膳中途移了菜品,壞了祖宗留下的規(guī)矩。每次用膳前,薩珠和熙花她們都將容瑤平日喜好多進的菜品放置在離容瑤近的一邊。 多爾袞并非每日都來綠倚堂用膳,去云英殿用膳的次數(shù)也不少。不過多是下了朝去云英殿用早膳。但容瑤心里還是希望他多去云英殿用膳食,因為多一個人同她用膳,總是覺得有些不自在??赡苁且驗樵诂F(xiàn)代時,一人食習(xí)慣了。 雖是身子不爽利,進不下膳食,但容瑤也沒多想,覺得是因天氣漸熱,壞了胃口。 這日申時,晚膳。府里的膳房又做了容瑤最愛的串炸鮮貝和酥炸金糕。 容瑤夾了一塊酥炸金糕,剛嚼了兩下,惡心感便從胃中直達咽喉。 “唔……”容瑤斜靠在桌邊干嘔。 “福晉……” “郡主……” 薩珠和熙花一同急忙上前。 容瑤撫了撫自己的胸口道:“沒事,這菜做的有點膩。” “郡主,該不會是……”熙花似乎是明曉了什么。 “該不會是什么?”容瑤反問道。 說完話,她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熙花話里的意思。她難道是有了?……不會吧。她的月信一直不是很規(guī)律,所以她沒怎么往懷孕上面想。 “福晉,奴才這就去找醫(yī)官?!彼_珠說道。 容瑤點點頭,叮囑薩珠:“無論是誰問起,你暫且只說我天熱,胃口不好。想找醫(yī)官給看看?!?/br> “是。”薩珠應(yīng)道。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薩珠帶回了一位醫(yī)官。 醫(yī)官號了脈,說道:“從脈象上看,福晉已有兩月的身孕。恭喜福晉。” “兩個月?”容瑤不禁問道。 “是的?!贬t(yī)官回道。 以多爾袞的勤奮,有了身孕也不足為奇。 容瑤微微點頭,復(fù)問道:“有了身孕后,可否有忌口?” “我這就為福晉寫一個單子?!贬t(yī)官說道。 “好。有勞醫(yī)官了?!比莠幬⑿Φ?。 薩珠上前遞給醫(yī)官銀錢,“多了的是福晉的一點心意,還望醫(yī)官不嫌棄。” “多謝福晉?!贬t(yī)官拱手道謝。 熙花引著醫(yī)官,到書房桌案處寫下忌口單子。 寫好單子,醫(yī)官交與熙花,告辭離開了綠倚堂。 熙花將忌口單子拿給容瑤。 容瑤接過單子,上面寫著:忌杏子、杏仁、山楂、螃蟹、木耳、薏米。避用紅藥、麝香、碎骨子。 “收起來吧?!比莠幙赐陮巫舆f給熙花。 容瑤看向薩珠問:“王爺,今日在府里嗎?” “王爺,這幾日都在校武場?!彼_珠回道。 那就先不著急告訴多爾袞,容瑤想。不是她不告訴,是他忙事業(yè)不在府里。全然忘記多爾袞之前同她說的,有什么可以叫留在府中的達春傳話。 “之前王府里的其他福晉有生養(yǎng)過孩子嗎?”容瑤問一旁的薩珠。 多爾袞雖那晚在他耳邊說了那番話,但她還是半信半疑。不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剛知道他有那么多福晉時的難受了。她與幻想工作室里簽的那份合同上,有一例條款就是:一旦進入穿越系統(tǒng)不得提前終止,破壞系統(tǒng)進程。她也只能入鄉(xiāng)隨俗,隨遇而安了。畢竟是她自己做的選擇與決定,她自己要負責(zé)。 “回福晉,沒有?!彼_珠回道。 容瑤開始越發(fā)相信,多爾袞的話了。 “大福晉也沒有嗎?” “沒有?!?/br> 容瑤不禁不解,大福晉與多爾袞已有夫妻之實,怎么也會沒有生養(yǎng)過孩子。不過,也有可能懷過但小產(chǎn)了? “福晉,是否要派人去告訴王爺有喜的消息?”薩珠打斷了容瑤的思緒。 容瑤本想說不用,但看著薩珠和熙花的期待的神情,笑說:“薩珠,你知道校武場在哪兒嗎?” 無論古代還是現(xiàn)代,婚后有孕這件事,都應(yīng)該會是家中的喜事。正所謂“有喜”,便是這個意思吧。 “奴才不知,但王爺身邊的達春在府中?!彼_珠提醒道。 “對,我怎么給忘了?!比莠幐锌约哼@記性真是夠差的,多爾袞明明前幾天同她講過?!吧裆珓幼鞒林?,同他說去武場問問王爺今晚可否回府用膳,我同爺有事要說。” 薩珠福身道:“是,福晉?!?/br> 容瑤想,多爾袞聽了達春的傳話,回來也好,不回來也行。她其實不怎么在乎。究竟她也沒說是什么事。不說什么事,是怕他身旁人多口雜。以多爾袞在大清的地位,和之前多年未有過子嗣的情況而言,這消息怕是會一傳十,十傳百吧。最后不到半天,這盛景城的王族怕是都知道了。 不過,多爾袞多年未有子嗣,盛京城中的人會不會都以為九王爺不能人道?如果不是親身經(jīng)歷,她恐怕都會以為歷史上大名鼎鼎的攝政王、滿洲巴圖魯愛新覺羅·多爾袞不行。 申時,晚膳已布好。綠倚堂的人口風(fēng)還是蠻緊的,膳房依舊做了串炸鮮貝。 熙花將串炸鮮貝擺到了離容瑤遠的一邊。 容瑤想著多爾袞應(yīng)是不回了,他每次去校武場總愛同豫親王多鐸一同在那邊用膳。 容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