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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不僅有清朝人,還有匈奴,突厥,以及蒙古人。 那里與俄國,哈薩克斯坦等國相鄰。 那里要是亂起來,康熙帝怕是連睡覺都會被驚醒。 養(yǎng)心殿內(nèi),看著墻壁上懸掛著的軍事堪輿圖,康熙的神情似乎帶著一股不加掩飾的憂心。 “近年來,沙俄國屢屢異動,這一次更是直接派兵越過邊境線,實(shí)是不懷好意,皇阿瑪應(yīng)立刻派兵迎擊,好讓那些俄人知道咱們大清的厲害!”太子胤礽激動地說道。 “太子說的不錯!皇阿瑪,兒臣愿請旨平叛?!敝笨ね跻泊舐暼氯麻_來。眾皇子中,就屬他身上有軍功,這既是其本事也是其資本,而很顯然,此時的直郡王迫切的希望自己身上的資本能夠再厚重一些, 至于四阿哥胤禛他則是站在太子身后半步左右的位置但卻是一言不發(fā)。 康熙帝擺擺手:“此事復(fù)雜,朕要好好考慮一下,你們先下去吧!” 幾個皇子聞言相互看了一眼,也不敢再繼續(xù)留下,很快地就從養(yǎng)心殿依次而出。 在宮門前與太子告別,胤禛正準(zhǔn)備回府時,突地被人從身后叫住。 “是你?”胤禛看著眼前的男子,眉頭微皺,但到底還是停下了腳步。 “微臣博爾濟(jì)吉特.策凌見過四貝勒爺?!?/br> “什么事?”胤禛問道。 因?yàn)椴吡杈冗^昭烈的性命,胤禛對他的感觀其實(shí)是不錯的,所以此時也稍微和顏悅色了些。 “敢問四爺,皇上近日可是為漠北不平之事?lián)鷳n?” 胤禛看了他一眼,挑眉道:“莫不是策凌侍衛(wèi)對此有什么高見? “高見談不上,只是四爺許是不知道,微臣的家鄉(xiāng)便在漠北,若是論及對漠北的了解,這京城之中,還真沒有人能及的上微臣!”策凌露出一臉自信滿滿的神色,而且他并不是口頭說說而已,就見其從袖口中掏出一本折子親自遞給了胤禛。 “請四爺過目?!?/br> 胤禛也沒客氣,當(dāng)場就打開來看。 然后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臉色也由最開始的漫不經(jīng)心變成了緊張與慎重。 無他,這策凌的確是才能了得。 這折子上寫的條陳無不充滿智慧對漠北的種種問題可謂是一針見血,而若是真的能夠按照上面給出的解決辦法進(jìn)行,那么不出十年的時間,大清將會對漠北一勞永逸。 “為什么不直接上稟給皇阿瑪?”胤禛合上折子,看了他一眼后如此問道。 對此,策凌卻什么都沒說,只拱起手來,對著胤禛深深的一稽到地。 投誠之意一覽無遺。 胤禛的眼中果然露出動容的神色,他現(xiàn)在不過就是個貝勒的身份,但這策凌卻愿意投在自己的門下,既是信重也是親近。 況且若真的能夠促成此事,那么策凌也是胤禛在漠北最大的臂助。 深深地吸了口空氣,這一次,胤禛親自扶起了他。 ☆、第17章 “你看它,最近是不是胖了些”放下手中的逗鳥棒,昭烈輕皺著眉頭對著一旁的粉黛道:“瞧瞧那肚子也忒圓了吧?!?/br> “好像是有一點(diǎn)?!狈埙旄戳艘谎?,隨后笑著說道:“不過圓頭圓腦的,瞧著不是更可愛?” 昭烈心想那怎么行,鳥兒的腸胃本來就弱,怎么能因?yàn)榭蓯?,就放任讓其肥胖?/br> “告訴底下一聲,以后每日的鳥食減少三分之一。”昭烈如此說道。 粉黛在身邊道了聲:“是!” 主仆兩個正在說話的空檔,屋子外面劉全就走了進(jìn)來。 “殿下?!眲⑷吐暦A告道:“直郡王福晉歿了?!?/br> 昭烈聞言一愣,下意識的道了句:“這么快?” 直郡王的福晉伊爾根覺羅氏是尚書府出來的姑娘,雖然溫柔賢淑,但卻與性子魯莽的胤禔很是相和,要不然夫妻兩個也不會一個個的不停往外生孩子了。昭烈對伊爾根覺羅氏印象頗為不錯,知道她這么年輕就去了,心下不禁也是悲涼了一會兒。 伊爾根覺羅氏的大殮之后,昭烈親自前往直郡王的靈堂悼唁。 “大哥節(jié)哀順變?!闭蚜覍χ范A微微附了下身子。 “多謝六meimei?!必范A啞著聲音對著昭烈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看上去的確是一副非常傷心的樣子,青白的眼睛中已是血絲通紅,下把處也布滿了雜亂的胡渣,著實(shí)狼狽的很。 昭烈親自給伊爾根覺羅氏上了柱香,當(dāng)然今日來悼念的也不僅僅是她一個,男人們且先不說,單說女眷,昭烈就看見了三福晉,四福晉,五福晉,以及八福晉她們。 “真是可憐??!好不容易才生了個嫡子,福氣還沒享夠,竟就這么去了?!比x董鄂氏一臉唏噓的感概道。 “是啊。幾個孩子還那么小,就這般沒了親娘,以后的日子也不知道會怎樣呢?!彼母x烏拉那拉氏也輕聲應(yīng)道。 一旁的昭烈聽到此處,不禁把視線轉(zhuǎn)向了跪在棺槨旁的幾個孩子身上。 四個女孩,最大的十幾歲,最小的才五六歲,弘昱是嫡子,不管怎么樣以后的前程也不會差了,但這些女孩子們?nèi)羰菦]有生母照料日后的前程可就難說的很了。 “各人有各人的命罷了!”沉默良久的八福晉郭絡(luò)羅氏,最終說出了這么一句來。 昭烈回到承乾宮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基本上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 粉黛解開主子身上的披風(fēng)又忙不迭地往其手中塞了個手爐,嘴上忍不住地抱怨道:“現(xiàn)在外面冷的很,公主又何必親自前去?” 昭烈便道:“大嫂生前待我不錯,她沒了,我自然是要去送送的?!?/br> 雖然她自己很不喜歡胤禔那個狂妄自大的家伙。 伊爾根覺羅氏下葬后沒多久,昭烈就聽說,朝廷對漠北開始有了動作,這件事情雖然是國事但對身處后宮的昭烈而言,也不過聽聽就算了的事情,但是讓昭烈沒有想到的是,策凌居然與這件事情牽扯上了關(guān)系。 “事情就是這樣。”男人站在昭烈身前,視線定定地看著她:“皇上讓我隨軍北上,并且之后恐怕會長期駐扎漠北?!?/br> 昭烈聞言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突然掀起唇角露出了個似笑非笑地表情,她說道:“是嗎?那這可是建功立業(yè)的大好機(jī)會啊,你心里不是一直都很渴望的嗎?” 策凌的身世,昭烈一早就叫人打聽過。 他雖然出身高貴,但他這一枝卻是非常落魄,策凌現(xiàn)在的親人,只有一個祖父和一個弟弟存世,當(dāng)年策凌兄弟還小,祖父既年邁也無甚手腕,所以在老家他們這一枝沒少被人欺負(fù),連臺吉的位置都被旁人生生搶了去。換句話說,他們?nèi)齻€是在漠北是活不下去了這才千里迢迢的跑來京城求存。而如今幼鷹長大豈能不殺回去報了心中仇怨并且搶回屬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