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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biāo)準(zhǔn)造型來為這樣的犬只美容,效果只會適得其反,這時候就需要有人來為這些狗狗量身打造出更萌,更適合它們以及更吸引人的美容造型,這一類比C級寵物美容師更具備創(chuàng)意,更貼合市場需求的寵物行業(yè)從業(yè)人員,就是B級寵物美容師。 如果說C級是給寵物美容,那么B級就是給寵物整容。 小馬握著剪刀,剪也不是,不剪也不是,沒一會兒就憋紅了眼眶,“我不行的,肯定考不過的……” 景醇兩只手蠻橫地抓住小馬的臂膀,強(qiáng)行讓小馬直視著美容桌上的貴賓犬,“這只狗不是你一刀一刀剪出來的嗎?現(xiàn)在只差做腰線就完成了,為什么到最后一步了卻想要放棄?” “……”還不是你太嚴(yán)苛了…… 小馬用手袖抹了一把眼淚,憋屈得像個被壓榨干凈還敢怒不敢言的小媳婦兒。 “或許……你覺得是我是趕鴨子上架逼著你去考B級吧?!本按笺皭澋穆曇繇懥似饋恚靶●R,你就甘心一輩子都跟在我身邊嗎?” 小馬轉(zhuǎn)了過來,淚水充斥著眼眶,景醇印在小馬的眼睛里看起來有些模糊,然而小馬說出來的話,認(rèn)真得一點也不含糊,“只要你不趕我走,我愿意跟你一輩子!” “……”景醇嚇得眉毛一抖,她說這個并不是要小馬表忠心?。 斑馈业囊馑际?,你想在寵物行業(yè)干下去,那么你就沒想過自己開店做老板嗎?” 小馬眨巴著眼,想了想就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景醇噎住,“為什么?” “你那么厲害都搞不定經(jīng)營,就更別說我了?!?/br> “嘿!你誠心氣我的吧?” 景醇抱著手,笑看著小馬,印象中,初識小馬的時候,她還是個相當(dāng)愛美的姑娘。 景醇還記得,一年多以前,當(dāng)小馬第一次走進(jìn)十個約定寵物生活館的時候,陳賞心只是看了一眼,就驚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就連景醇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那個姑娘啊……當(dāng)時最流行的反翹卷發(fā)揚長避短地襯托著精心裝扮過的臉,軍綠色的無袖背心,搭著要飯的都嫌棄的哪兒哪兒都是破洞的低腰牛仔褲,還有那雙據(jù)說是什么國際巨星的同款球鞋上,又粗又長的粉色綢緞用做鞋帶,還被系了個夸張的蝴蝶結(jié),稍不留神就會踩到滑倒。 景醇印象最深的是小馬那條長及胳膊肘的花臂,還有那黏著水鉆的指甲。 再看看現(xiàn)在的小馬,天生自然卷的頭發(fā)毛躁得像稻草一樣,未施粉黛的素顏,兩條狂野生長的濃眉中間即將連在一起成為正宗“一字眉”,至于穿著嘛……景醇都不記得小馬套上防水美容服前都穿了什么,倒是因為患有腰肌勞損經(jīng)常貼膏藥的關(guān)系,讓小馬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股子令人難忘的獨特膏藥味…… 最讓景醇心疼的是小馬的那雙手,為了cao作方便,小馬把指甲剪得干干凈凈,一年多的勞作,即便是戴著手套給寵物洗澡,難免也會進(jìn)水,著了水之后又得吹熱風(fēng),就算小馬一直使用昂貴的護(hù)手霜,現(xiàn)在看起來也皺皺巴巴的,用來架住剪刀的食指,左側(cè)的指節(jié)磨破了好幾層皮,早已起了厚厚的繭,看上去就像瘤子一樣礙眼。 難怪旁人總說寵物行業(yè)做的是情懷,要不是對寵物的癡迷,哪個姑娘會樂意像小馬這樣,在最好的年紀(jì),親手把自己折騰成這幅狼狽樣? 景醇揉了揉發(fā)酸的鼻翼,從剪刀包里取出一把直剪,一邊替小馬剪出未完成的腰線,一邊語重心長道:“就算你想跟著我,也不能一輩子都是C級寵物美容師?!?/br> “這個工作室啊,遲早是要關(guān)門的,但是我的手……以后開了店,我可能也沒辦法長期修剪造型?!本按计^頭,凝視著小馬認(rèn)真道:“所以我想培養(yǎng)你,替我把好業(yè)務(wù)的這道關(guān)?!?/br> 小馬心里五味雜陳,剛一張開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景醇:“之前你說你是十個約定寵物工作室的首席寵物美容師,那么以后你敢不敢成為十個約定寵物生活館的首席寵物美容師?” 小馬:“我……” “你行!”景醇替小馬回答道:“不管是首席寵物美容師,還是店長,只要你愿意,你都可以做到!” 小馬不自覺地將手握成拳,用力到指節(jié)都泛起了白,本該是表決心的時候,然而小馬堅定的眼神卻忽然變得疑惑,“老大,我怎么覺得你這雞湯聽起來有點耳熟???你是不是從小區(qū)門口那家理發(fā)店的勵志早會偷聽來的?” “……”還真是…… 小馬笑了起來,“行行行,就算你贏了,我努力,我加油,我擼起袖子拼命干,我答應(yīng)你好好練習(xí),盡量在成都犬展上拿到B級資格證!” 景醇挑起眉梢,“這詞兒也是從那家理發(fā)店的勵志早會上偷來的吧?” 小馬和景醇面面相覷,而后又笑做一團(tuán)。 “咚咚咚……” “開門!” 宴辰澤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景醇斂起笑意,一邊走去開門,一邊嚷嚷著:“年紀(jì)輕輕的什么記性?。砍鲩T都會忘帶鑰匙?” 宴辰澤在門外吼道:“我只是謄不出手掏鑰匙!” 小馬打趣道:“宴哥又買什么好東西了?” 房門一開,并沒有拴著牽引繩的貝塔就優(yōu)哉游哉地走了進(jìn)來,然而景醇就被宴辰澤手里的“好東西”嚇得愣在了當(dāng)場。 只見宴辰澤雙手吃力將一個被裁了一半的紙箱抱在身前,一大三小的三只貓咪正穩(wěn)穩(wěn)地坐在紙箱里。 景醇抽了抽鼻子,努力屏蔽掉那股子熏人的氣味,“這是……” 宴辰澤理所當(dāng)然道:“貓啊!” 廢話!她還看不出來是貓?。?/br> 景醇癟著嘴道:“我是說,你怎么把它們帶回來了?” “不是我想帶它們回來的,是它……”宴辰澤指著其中最大的一只橘貓,“是它死乞白賴地跟著我回來的。” “它不但拖家?guī)Э诘馗慊貋怼本按贾噶酥秆绯綕墒掷锏募埾?,繼續(xù)道:“臨走時還不忘讓你帶上它的家?” “簡單來說,我被這只橘貓碰瓷了。”宴辰澤砸了下嘴,又道:“算了,這事兒說起來有點離奇,你先讓我進(jìn)來,把這一家四口安頓好了,我再慢慢跟你說吧?!?/br> 景醇:“……” 完了,話癆宴辰澤又要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