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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痹S薄蘇又笑了,好像張草莓說了什么甜言蜜語似的。吃完飯后,照例是許薄蘇收拾。張敘癱在沙發(fā)上看新聞臺,偶爾關(guān)心一下國家大事。手邊還有水果,比他過去的單身狗生活,說實話質(zhì)量提高了不少。“附近有個蠻漂亮的公園,”許薄蘇從廚房里出來:“我跟你去逛一逛好不好?”“不累嗎?這么熱?”張敘看他。“不累,天黑之后涼快多了,”許薄蘇笑了笑:“走吧,吹吹風(fēng)看看風(fēng)景挺好的?!?/br>“懶得換衣服?!睆垟@了口氣。“這簡單?!痹S薄蘇進(jìn)了屋,三下五除二地給自己換了一套休閑服,順便給張敘拿了一件t恤。在許薄蘇的幫助下,懶出新高度的張草莓同學(xué),不情不愿地穿好衣服,被帶出了門。“這一片兒很有生活氣息?!痹S薄蘇說:“我當(dāng)初找這兒找了很久,你看,這條街什么都有……”飯館、打印店、衛(wèi)生站,還有菜市場,理發(fā)店,一個人生活需要的配置都有了。“嗯,挺好的?!睆垟⒕o緊跟著旁邊的男人,感受了一下這里的燈火璀璨和生活氣息,唉,心里有種脹脹的感覺。“小心有車。”許薄蘇往后一掏,仔細(xì)拉住張敘的手,等車過去了也沒放開。“大庭廣眾的,注意點?!睆垟⒊榱顺?,沒抽出來,頓時瞪著許菠蘿看了一眼。“沒事。”許薄蘇說:“誰都不認(rèn)識誰,我們談戀愛關(guān)他們屁事?!?/br>張敘忍了忍,沒忍住笑出聲,不是:“你也會講臟話?”“為什么不會?”許薄蘇湊近張敘的耳朵,害怕太吵,他聽不見:“我還會勾搭小男生。”“靠。”張敘說。風(fēng)景漂亮的公園不遠(yuǎn),走三五分鐘就到了。門口的燈瓦亮瓦亮的,一進(jìn)門就有兩顆觀賞型大竹子,翠綠宜人。公園的籬笆下,開著火紅色的美人蕉。榕樹巨大,草地寬敞,鵝卵石的小路上,偶有行人。“看,樹上結(jié)了芒果?!睆垟⒀奂獾乜吹焦珗@里的芒果樹結(jié)了果子,藏在樹葉里一串一串的,每個都有小孩巴掌大。“這個頭,能做芒果酸了?!痹S薄蘇抬頭看。“能摘嗎?”張敘四下里看了看,發(fā)現(xiàn)除了他和許薄蘇,其他的市民都對芒果視若無睹。這是何等的暴殄天物。“噗,別摘,”許薄蘇趕緊把張敘帶走:“你要吃我給你買?!?/br>否則因為偷摘芒果進(jìn)局子就不好看了。“買的能一樣嗎?”張敘小聲說道,“算了,跟你這種大少爺沒有共同語言?!?/br>“那你說說?”許薄蘇一直牽著他,每次說話都低頭。張敘感到別扭,不由分說地把許薄蘇推開了:“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痹S薄蘇說著,把張敘帶到了暗里,沒有燈光的樹蔭下,幾乎伸手不見五指:“這里好黑?!?/br>“那你還來?!睆垟⒄f。“你怕不怕?”許薄蘇重新握住張敘的手:“你要是害怕,我們就去別的地方?!?/br>“還好吧……”張敘嘴上說著,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緊,捏著許薄蘇的手不放。許薄蘇的嘴角勾了勾。“你說……我們敢不敢在這里親嘴?”“啊?”越走越黑了,張敘的注意力全在黑暗里。cao,就怕突然沖出來一個不明物體!直到背部碰到樹干,張敘才回過神來,親嘴?這種黑暗的地方么?許薄蘇低頭親住了張敘嘴,撬開雙唇循循漸進(jìn)。周圍全是黑乎乎的,張敘前一刻還在擔(dān)心有鬼,下一秒就被許薄蘇帶進(jìn)另一個世界。手指不由自主地抓住許薄蘇的衣服,潛意識地承認(rèn),這個人是目前唯一的安全感來源。那么地溫暖,那么地灼熱,根本讓人無法聯(lián)想到任何冰冷黑暗的東西。這種環(huán)境下的張敘,呼吸都是輕輕的,一動不動,乖得讓許薄蘇心尖尖打顫,不想離開這里。“你說帶我來逛公園……”張敘好容易找到說話的機(jī)會:“結(jié)果就是換個地方調(diào)~戲我?”“沒有?!痹S薄蘇忍不住笑,清了清嗓子:“不是的,情不自抑……”“我不會再跟你一起逛公園,”張敘說:“再來我是傻逼?!?/br>推開許薄蘇,張草莓勇敢地走出去。“草莓?!痹S薄蘇追上去,為了討好張敘說了句:“我給你摘芒果?!?/br>勁兒勁兒走的人停下來,抱著手臂沖芒果樹努努嘴:“摘?!?/br>“唉……”許大公子冒著進(jìn)局子的風(fēng)險,一棵樹一棵樹地找過去。這期間張敘緊緊跟著他,怕他說話不算數(shù)。終于找到一枚比較低的果實,許薄蘇跳起來,摘了一個。綠皮芒果巴掌大,尾巴尖尖紅紅的。拿回去放幾天估計就能吃。張敘拿著芒果,沉甸甸的果實令人心情愉快:“咳,許薄蘇,摘公園的芒果還是不好的,下次不可以再摘了?!?/br>“好的?!痹S薄蘇勾著嘴唇應(yīng)了聲。逛到九點多,回家。張敘一回到家,趕緊找出一個塑料袋,把青皮大芒果封起來,放進(jìn)米缸里。“這是干什么?”許薄蘇饒有興致地觀看。“熟得快?!睆垟⒒卮稹?/br>“嗯,我去洗澡?!痹S薄蘇站起來。“我先洗!”張敘比他快一步?jīng)_進(jìn)洗手間。許薄蘇看著這一幕,產(chǎn)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但是他不敢說。今天晚上,書房沒有用武之地。兩個人洗完澡都往床上躺,一個拿著手機(jī)查看消息,一個枕著后腦勺發(fā)呆。張敘突然跳起來,跪在鋪著竹席的床上:“耶!耶耶!我明天去面試!”一個好消息。許薄蘇圍觀著張敘狂喜的畫面,心情淡淡的,不過最后也笑了起來。因為草莓高興。“哪一個公司?明天需要我陪你去嗎?”許薄蘇坐起來,溫柔地問道。“用不著?!睆垟⒖此骸澳銣愂裁礋狒[?搞好你自己的工作就行了。”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是必須承認(rèn),他這個小公司的工作跟許薄蘇的科研工作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突然收到好消息的張敘,背對著許薄蘇狂敲自己認(rèn)識的人,告訴大家伙,他明天要去面試。被冷落在一旁的許薄蘇,靜靜待著,甚至有點想起來看看資料,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對了,”張敘轉(zhuǎn)過來,有點緊張地問:“你說……我明天應(yīng)該穿什么衣服去面試?”“嗯?”被問到頭上,許薄蘇略微思考:“穿什么都行吧,錄取人才又不是看你穿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