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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痛痛都飛走吧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就認出我了,我才不信。雖然我還是那個模子,但是好歹也長開了,哪像他一臉奶氣,還是個小孩子的樣子。

在學(xué)校度過的第一天晚上,周瑛志悄悄從他的對面鋪爬到了我床上。深夜里他的眼睛像貓一樣發(fā)亮,映著窗戶外面的路燈光,他悄聲對我說:“唐城,你也認出我了對不對?”

我把自己的被子給他蓋上,他就像一只小貓一樣蜷在我身邊。嗯,小猴子還是小猴子,怎么感覺這么幾年都沒怎么長呢?

瑛志數(shù)學(xué)很差,高中的題目按照難易程度排序,他是選擇填空一通亂寫第一大題都不會做的那種。午休時間我就留在教室教他做題,但是他一般都是題目都看不下去就開始嚷嚷著不會做,有時候會了也假裝不會。

剛開始的時候我很不習(xí)慣學(xué)校的作息方式。因為我從來沒有上過早晚自習(xí),也不太喜歡每天自己洗衣服,瑛志洗完澡有時候就順手幫我洗了衣服。作為報答,我每天都叫他這個起床困難癥患者起床,有時候冬天的早上很冷,他實在不愿意起來,我還得幫他編理由請假。

因為一大早買好的早飯等他到了教室就涼了,我專門給他買了一個保溫盒,雖然效果一般,至少能保證他每天吃到的都是熱的。周末的時候我媽為了給我改善伙食都會給我送一次飯,很多家長都這么做,但是我從來沒見過瑛志的家人。

我也只在小時候見過他奶奶,其他親人從來沒見過,他也從來不提起,所以我讓我媽送兩份飯,一份給我一份給瑛志。

體育課的時候一起打籃球,周瑛志這個小個子不僅搶不到球,還容易被蓋帽,所以大家都不傳給他,只有我會給他,所以后來大家嫌我們倆坑,干脆也不給我傳球了,我們坑逼二人組只好轉(zhuǎn)戰(zhàn)足球隊。

有一次放假,忘了放什么假了,返校的時候宿舍里只有我和瑛志兩個人。我提著行李進來的時候瑛志在他床上睡覺,我奇怪他下午睡什么覺,爬到他床上看他,結(jié)果這小屁孩一把就把我抱住了。

他說:“唐城!”

我說:“你怎么知道是我,萬一不是呢?!?/br>
他閉著眼睛笑了起來,說:“我聞著兒就知道是你,你化成灰了我也知道是你!”說著湊上來親了我一下。

我渾身都僵住了,感覺血液在往頭頂逆流。

他似乎也意識到剛剛做了什么,抱住我的手也不敢動了。半晌才慢慢睜開眼睛,心虛地看著我,低聲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低頭吻了一下他的額頭說:“你以為你半夜在我被窩里偷偷親我的事情我不知道嗎?!?/br>
是的我早就知道周瑛志這個傻孩子喜歡我了。

因為他窩在我懷里的時候,心跳聲在寂靜的夜里我都能聽見了,我都怕他的小心臟從胸口蹦出來。明明冬天怕冷得要死,還悄悄把我換下來的衣服洗了;明明不喜歡打籃球,還跟著一群高個子跑來跑去;明明會做題了,還假裝不會的樣子拖延時間,因為隔壁班想跟我告白的女孩子就在門外等著。

這樣的瑛志,死在高二那年的夏天。

作者有話要說:

單機賣萌有點傻啊哈哈哈

第4章第4章

我又到了湖陽村。

村口小賣部還是聚集著一撮人在打麻將,盡管今天天氣陰沉,完全不影響大家打麻將的熱情。

桌邊的老板看見我趕緊迎過來。

“小兄弟,您是……”他比了個手勢,“局里的吧?”

我沒說話。

“我眼拙,上次您來我愣是沒認出來,后來那撿破爛的抓進去我才想起來,您就是上次來過的警官??!”他遞了根煙給我,“您貴姓?”

我擺手示意不用:“我問你,你那個佛像,哪兒來的?”

老板四十多歲,一副普通老百姓的模樣,聽這話道:“那可是挺久以前的事兒了,祖上傳下來的,怎么的?”

他頓了一下,失聲道:“那該不會是文物吧?”

……這小老板還挺能扯。

我跟他說了好一會兒,才讓他相信那不是什么名貴物件。

打聽來源只是為了確認為何此物能聚氣。但是聽了一下他的話,也無甚奇怪的,小鬼大概只是趁虛而入,恰巧能留在里面。

但是我恍惚間想起,拋尸案的時候,小鬼剛出現(xiàn)在我面前曾說這家店有問題,原因是什么呢?

我沿著村路走,不遠就到了收破爛的屋子。

主人被警方帶走了,這里也真正成了一個垃圾場,甚至還有人把垃圾直接倒在他家門前。

走上二樓掀開簾子,佛像還在那兒,只是小鬼一定不在里面了。自從那天我問他是不是瑛志之后。

我不知道,人死后靈體的樣貌是否會改變。如果不會的話,為什么那個跟瑛志長得完全不像的小鬼,會給我如此強烈的、瑛志曾給我的感覺。

因為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如此頻繁地夢見過瑛志。

在湖陽村一無所獲。

回到城里,已經(jīng)是上燈時分,開車經(jīng)過跨江大橋的時候風(fēng)很冷。

我有點自虐似的不想關(guān)上車窗,吹一吹腦子或許更能清醒。

晚上我接到了一通來自我媽的電話。自從我上大學(xué)以后,跟她的聯(lián)系一直很少。她在電話里猶猶豫豫地問我,這個清明要不要回家祭祖。

自從我爸跟小三跑了之后,她一個人養(yǎng)活我和老人委實不易,然而我喜歡男人這種離經(jīng)叛道的事情讓她說什么都無法接受,之前揚言要跟我斷絕關(guān)系,近兩年才稍微有了點聯(lián)系。

或許是年紀大了,想要個人陪伴吧。

第二天早起,我感冒了,很嚴重。

昨天的江風(fēng)沒把我腦子吹醒,倒是把我的咽喉炎吹犯了。咽口水都疼,我只好請了病假去醫(yī)院打針。

掛了號我坐在醫(yī)院走廊的長椅上等著,旁邊是一個小姑娘,十六七歲的樣子。

空氣里傳來隱隱的啜泣聲,我反應(yīng)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音源來自我身邊。小姑娘在哭,哭得很隱忍。

我想了想還是不能假裝沒看見,遞了張紙巾給她。

檢查結(jié)果是我得留在醫(yī)院掛水。午飯的時候我推著掛水的架子去醫(yī)院食堂吃飯,又看見了之前那個小姑娘。

她在角落的一張桌子邊,一邊抽噎著一邊吃飯,看起來好像還是在哭。不過大概應(yīng)該沒事。能一邊哭一邊吃飯的人,絕對會努力活下去。

以前有一次,周日的下午。我吃完我媽給我送的慰勞飯回宿舍,發(fā)現(xiàn)瑛志一個人躲在陽臺上。

他靠墻蹲著,把臉埋在手臂里,默不作聲地哭著。只有從他小頻率的肩膀抖動,才能察覺到他情緒的異常。

我蹲在他身邊,不知道原委也不知道該開口說什么。

過了一會兒他抬頭擦了一把臉,伸手拿過我手里的飯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