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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到了哦——快進去吧?!?/br> “那我先進去啦!”新酒對她揮了揮手,道:“等我回來吃宵夜呀!” 忍頷首微笑:“好。” 沿著石子小路走向主公大人的居所,緣一若有所思的回頭看了看忍。新酒好奇的問:“你在看什么?” “那個女孩子,”緣一停頓片刻,皺眉道:“她身體里,有紫藤花毒?!?/br> 新酒愣了愣:“紫藤花毒?身體里?緣一你確定嗎?” 緣一點頭:“很確定?!?/br> “通透的世界,是無所遁形的?!?/br> 通透世界嗎? 摸著自己的下巴,新酒很快就理解了緣一的意思——其效果類似于齊木的透視一樣,可以清楚地看清人體內(nèi)部結(jié)構(gòu)。 也正因為如此,緣一才能看出來忍的身體里蘊含著大量的紫藤花毒。 看新酒皺起眉,緣一解釋道:“不過不是很嚴重,及時調(diào)理的話并不會對身體造成負擔?!?/br> 新酒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她記得自己之前調(diào)閱過忍的資料。因為時間限制,不能看到未來的信息,但是過往資料里明明白白的寫著忍因為力氣不夠,無法砍下鬼的腦袋,所以會在刀刃里灌注紫藤花毒。 也許是在研制紫藤花毒的時候,自己不小心攝入了一部分? 唔……下次見面找個機會,抽個解除debuff的技能卡給忍清理一下就好了。 在心里默默下了決定,新酒帶著緣一來到了主公的住處。 此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的暗了下來,檐廊處掛著燈,散發(fā)出溫暖的橙紅色光芒。主公大人披著羽織,正坐在檐廊下等候。 遠遠地看見新酒,他便對新酒溫柔的笑了笑,招手示意她過來。穿著和服的天音夫人跪坐在他身后,身邊站著五個容貌極其相似的女孩子,都是一樣的浴衣裝扮,耳邊別著一串紫藤花。 新酒被這五個容貌極其相似的女孩子給震驚到了,在心里喃喃自語:【我的個乖乖,厲害了——五胞胎?】 系統(tǒng)沒好氣道:【你是瞎子嗎?明顯是兩個雙胞胎加一個男孩子!】 新酒:【……那么問題來了,統(tǒng)哥你是不是開半透視偷看人家?】 系統(tǒng)冷漠臉:【我是一個有素質(zhì)的高級硅基生命,請你不要隨便污蔑我?!?/br> “好久不見,孩子?!敝鞴笕藴厝岬奶ь^看向新酒,眼眸中透露出由衷的欣喜:“能夠再次見到你平安的活著歸來,我很高興?!?/br> 新酒連忙走到檐廊下,一個女孩子給她搬來坐墊——因為容貌實在是過于相似,新酒實在辨認不出對方到底是哪個jiejie還是meimei。 她在主公大人面前坐下,略微有些拘謹?shù)溃骸皠谀鷴煨牧恕贿^——” “您的額頭時怎么回事?” 明明上次見面時,主公大人的臉還是張清俊溫文的青年人的臉,這次再見,他的額頭上卻爬滿了丑陋的扭曲疤痕。 作為鬼殺隊的主公,而且天生身體孱弱,新酒不認為對方能上戰(zhàn)場正面和鬼對決;更何況產(chǎn)屋敷家的居所如此隱蔽,鬼想要找過來的話恐怕也要費許多功夫。 盡管主公大人再三強調(diào),不需要柱或者任何一名鬼殺隊的隊員分散精力來保護他的安全。但是新酒才不信柱們不會陽奉陰違悄咪咪的過來看幾眼以確認安全。 所以無論怎么分析,新酒都想不明白主公大人的額頭上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猙獰可怖的疤痕。 主公大人溫和的笑了笑,道:“抱歉,嚇到你了嗎?” 眼看主公大人要吩咐人拿個帷幕過來遮臉了,新酒連忙制止對方:“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有點奇怪。明明上次見面還……” “是詛咒?!?/br> 天音夫人垂眸看著自己的丈夫,神色哀傷:“產(chǎn)屋敷家的孩子受到無慘的詛咒,一生下來就體弱多病,尤其是男孩,從來沒有人能活過三十歲……” 似乎是感覺到了妻子的悲傷,產(chǎn)屋敷耀哉握住了妻子的手,對她露出溫柔的笑——盡管他沒有開口,天音卻能從他的表情里讀出抱歉的含義。 抱歉,嫁給體弱多病的我,無法長久的陪伴在你身側(cè)。 抱歉,嫁給身為鬼殺隊主公的我,連你的生命都隨時要遭受惡鬼的威脅。 天音反手握住丈夫的手,輕輕搖了搖頭;對于自己的選擇,她從未感到過后悔。如果一定要說對不起誰的話——那么唯一讓天音感到愧疚的,大概只有自己的孩子們。 很抱歉,身為母親的我,將你們帶來世上,卻沒能給你們健康的身體。 眼看著氣氛一路就要往八點檔親情虐心劇一路狂奔而去,連帶著自己身邊的緣一都垂下了眼眸,神色哀傷又無奈。 新酒弱弱的舉起了一只手:“那個……我想問一下,詛咒這種東西,是每個孩子都有的嗎?無差別遺傳?” “鬼殺隊內(nèi)部的人就沒有想過辦法,阻止詛咒的蔓延嗎?” “沒有用的?!?/br> 主公大人露出無奈的苦笑:“產(chǎn)屋敷家的詛咒已經(jīng)遺傳了近千年,從來沒有人能逃過。更何況我自己的身體,不會有人比我更清楚了——與其把醫(yī)療資源浪費在必死之人身上,不如讓給那些更加需要的隊員們?!?/br> 身為自己話語中的‘必死之人’,產(chǎn)屋敷耀哉的語氣卻沒有絲毫的怨懟,有的只是無奈和釋然。 他早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的結(jié)局,并且安排好了自己死后的一切。對于他而言,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死后沒能留下一個足夠優(yōu)勢的大局,沒能推進剿滅無慘的事業(yè)一分半點。 “我之前曾經(jīng)使用過通透的世界,想借此找出詛咒潛伏于產(chǎn)屋敷家孩子身體里的源頭?!?/br> 緣一緩緩開口——他知道其他人聽不見,所以是特意說給新酒聽的:“但是沒有用。那些詛咒,依附在他們的每一塊血rou,每一根骨頭上,無法剔除,無法解脫?!?/br> “除非殺死無慘,否則就算是再高的醫(yī)療水平,也無法將其治愈。” “唔……”新酒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自言自語:“詛咒啊……概念換算一下,其實就是特定狀態(tài)下的持續(xù)惡性傷害debuff,只要得到足夠抵消傷害的治療,或者我直接給掛個驅(qū)散,也許就能解決這個問題……” 眼看著新酒嘴里冒出一大堆自己聽不懂的名詞,產(chǎn)屋敷一家面面相覷——天音敏銳的抓到了‘解決這個問題’這句話,她心頭一顫,不敢抱有過分的期望,小心翼翼的向新酒確認:“解決問題的意思是……產(chǎn)屋敷家的詛咒,還有除了剿滅無慘以外的希望嗎?” 那幾個臉上慣來帶著笑容的女孩子,此刻也笑不出來了。她們幾乎是同時將目光投向新酒——眼神是那種已經(jīng)準備好了接受否決的希望。 唯有主公大人,仍舊是溫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