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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寧不用不好意思,這里沒外人,剛剛你打噴嚏也沒人笑你是不是?” 結(jié)果他剛說完,那邊端慧公主就哈哈笑了:“表哥不提我差點(diǎn)忘了,三哥,她有沒有噴你身上???” 宋嘉寧手一抖,下意識回想那一幕,趙恒站在她身后,應(yīng)該沒有吧? 正想著,對面突然傳來冷冷的兩個字:“多話。” 宋嘉寧錯愕地抬起頭,就見趙恒斜眸盯著端慧公主,一臉不愉。端慧公主先是愣住,待她回神,確認(rèn)三哥真的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在訓(xùn)她,公主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噌地站了起來,繃著臉就往外走,走到門口,她恨恨咬牙,突然回頭,冷笑著對趙恒道:“是,我是多嘴,不像三哥……” “端慧!”楚王虎眸一瞪,厲聲喝道。 端慧公主臉色變了變,甩頭走了。 睿王充當(dāng)和事老,安撫趙恒:“端慧年紀(jì)小不懂事,三弟別與她計(jì)較,回頭我去說說她。” 趙恒閉口不語。 氣氛僵硬,郭恕從桌子底下分別拍拍兩個meimei僵硬的腿,起身告辭。 “留下?!?/br> 趙恒緩緩抬眸,視線定在了宋嘉寧臉上。 第42章 042 趙恒口中的留下, 并不是讓郭家兄妹落座繼續(xù)吃完,都到了這個份上,兄妹三個不可能再有胃口, 趙恒也不想強(qiáng)迫他們吃, 他只是有話說。 口疾是壽王的逆鱗, 楚王等人都心知肚明,既然他都表示要與郭家兄妹說說了,親兄長楚王朝睿王、四皇子遞了個眼色。 睿王頷首, 叫上四皇子,兩人提前告辭了, 臨走前睿王再次寬慰趙恒道:“咱們是親兄妹, 端慧還是孩子,偶爾說說氣話, 三弟別放在心上,我這就進(jìn)宮教訓(xùn)端慧, 讓她過來給你賠罪?!?/br> 趙恒理都不理。 睿王知他就是這孤脾氣, 不以為忤, 帶著四皇子走了。 趙恒離座, 看著宋嘉寧道:“走。” 宋嘉寧早在端慧公主不留情面嘲笑趙恒是結(jié)巴時就嚇怕了,小臉蒼白蒼白的, 不見任何血色,畢竟王爺公主的爭端是因她而起,與端慧公主當(dāng)眾被訓(xùn)比,趙恒當(dāng)眾受辱簡直嚇破了宋嘉寧的膽子, 就怕未來皇上反過來遷怒于她。 聽到趙恒冷冷的一個字,宋嘉寧全身發(fā)冷,卻不敢不從,無助地看眼郭恕,轉(zhuǎn)身就要跟上。 郭恕很擔(dān)心,可最不受宣德帝待見的壽王沉起臉來,比大伯父發(fā)怒都嚇人,他一時竟不敢出聲。楚王沒那些顧忌,以為弟弟要拿一個十一二歲的小丫頭出氣,跟上來勸道:“三弟,這事都怪端慧胡鬧,你別為難這丫頭?!?/br> 吃不飽飯,還要被端慧公主奚落,楚王瞅瞅臉白如紙的宋嘉寧,真的不忍她無辜受罰。 “多慮?!壁w恒斜眼兄長,頭也不回地去了書房。 楚王愕然,多慮,他哪句話是多慮了? 他聽不明白,怕得六神無主的宋嘉寧更沒閑心猜測,最后看眼堂兄,小可憐似的跟著趙恒走了。都在前院,用飯的偏廳離書房不遠(yuǎn),繞過一段走廊就到了。宋嘉寧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只敢看未來皇上腰帶,書房這邊太靜,清幽的像藏匿了無數(shù)猛獸的山洞,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突然跑出什么。 書房中間是個廳堂,東次間是藏書,西次間是畫室,趙恒直接去了西次間。 宋嘉寧尾巴似的跟著,趙恒進(jìn)去了,她下意識抬手準(zhǔn)備撥開即將落下來的門簾,誰料前面的王爺居然站在門側(cè)不動了,被人撩開的簾子也遲遲未落。宋嘉寧驚疑地抬頭,對上趙恒為她挑簾的樣子,少年膚白如玉,眉眼雖疏離,卻不帶任何怒氣,涼而不寒。 宋嘉寧呆住了,也直到此時,她才注意到,短短半年多,這位王爺長高了不少,明明小郭驍一歲,現(xiàn)在兩人個頭居然差不多了,只不過郭驍更健壯些,利如刀劍出鞘,趙恒偏清瘦,雅如深林修竹。 這樣的男人,叫人不敢冒冒失失靠近,卻也不會太畏懼。 宋嘉寧心沒那么慌了,如果他真的要罰她,又怎么會為她挑簾子?非但不怕,宋嘉寧忽然覺得,未來皇上看著冷淡淡的,其實(shí)很細(xì)心體貼,會問她想不想摘柿子,會在其他人笑她能吃的時候,好心地幫她添飯,還在端慧公主譏諷她時,及時制止。 未來皇上,是個很好的人。 “多謝王爺?!辈慌铝?,宋嘉寧記起了規(guī)矩,先福禮道謝再跨了進(jìn)去,下意識先打量趙恒的書房,沒瞧見預(yù)想中的排排書架,只看到角落擺著的松石盆景。偌大的書房,居然只在窗前擺了一張紫檀木長方書桌,一桌一椅,東西兩架多寶閣,一架上整齊地?cái)[放著精致的瓷瓶瓷罐,另一架上放著各種紙張。 東西太少,宋嘉寧看向書桌,全是素淡的陳設(shè),唯有一個黃燦燦的大柿子扎眼極了。 宋嘉寧怔怔的張開嘴,這個,好像是她幫他摘的那個柿子王吧? 正想著,身后的男人放下簾子朝書桌走去,輕撩衣擺落座,黑眸看她。宋嘉寧屏息凝神地靠近,距離男人三步時停下,低頭賠罪:“王爺,剛剛的事都怪我,公主因?yàn)槲也艑δ痪?,您罰我吧?!?/br> 然后在心里偷偷補(bǔ)充了一句:有什么委屈別憋著,傷身。 意識到這人的好后,宋嘉寧莫名有點(diǎn)心疼,玉樹臨風(fēng)的皇子,多尊貴啊,自身有疾盡量不說話,卻要承受來自其他皇子皇女的諷刺與同情,連皇帝親爹也偏心,別的兒子都賜了王妃,就不給三兒子娶媳婦。宣德帝那么不好,壽王依然孝順,后來登基了,居然老老實(shí)實(shí)守了三年孝,戲文上都說皇帝守孝可以以月代日的。 宋嘉寧越想,越覺得壽王好。 趙恒見她睫毛一直撲閃撲閃,好像在擔(dān)心他的懲罰,看了會兒才問:“你有何罪?” 宋嘉寧抿抿嘴,認(rèn)真思過道:“我不該在王爺面前打噴嚏。”就是噴嚏壞的事。 趙恒笑了,轉(zhuǎn)瞬即逝,恭敬垂眸的小姑娘并未瞧見。 “無礙?!彼煌溉魏吻榫w地道。 宋嘉寧忐忑看他一眼:“您不生氣?” 趙恒微微搖頭,看著她水潤的杏眼問:“沒吃飽?” 一下子提到她的丟人事,宋嘉寧臉一紅,低頭否認(rèn):“吃飽了,三哥亂說的?!?/br> 趙恒不信:“真話?!?/br> 宋嘉寧膽子一顫,不得已點(diǎn)點(diǎn)頭。 “是我,招待不周?!壁w恒緩緩地說,自他對父皇死心鮮少開口后,第一次在兄長以外的人面前,一句說這么多字。 宋嘉寧并不知這幾個字的意義,她只覺得受寵若驚,忙道:“王爺客氣了,您,您挺好的……” 她臉頰紅紅,是比最上品的胭脂還動人的顏色,趙恒喜書畫,對世間極致的好顏色更敏銳,看著宋嘉寧的小臉蛋,他一邊走神思索是否能配置出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