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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鬼。你是特殊的稀血吧?難道就不怕我突然抓狂撲上來嗎?” “就算你信任我,我自己也不敢保證——所以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請你去隔壁抽血吧。” 珠世的話令新酒無法反駁,她只好先去了隔壁。剛一進(jìn)門就看見了站在門口對峙的兩個人……或者說,一人一鬼? 忍抱著自己的日輪刀,臉上沒有了往常溫柔的笑意,反倒是非常嚴(yán)肅的抿起唇和愈史郎互瞪。 愈史郎也抱著自己的胳膊,毫不客氣的瞪了回去—— 香奈惠放下自己手里的試管,有些無奈的看著他們:“忍……主公大人已經(jīng)和我們解釋過了,珠世夫人和愈史郎先生都是過來幫助我們的?!?/br> “雖然他們是鬼,但是他們也和禰豆子一樣,沒有傷害過人。你不需要如此戒備……啊,新酒你來啦?” “jiejie!”忍又氣又急,扭過頭向新酒求救:“小酒也說點(diǎn)什么吧?” “就算是主公大人的提議,但是這個鬼也太囂張了——我jiejie可是鬼殺隊(duì)里非常有名的美人!” “呵?!?/br> 愈史郎發(fā)動諷刺微笑;癡漢的勇氣戰(zhàn)勝了恐懼,讓他在鬼殺隊(duì)蟲柱面前挺直了腰板:“開什么玩笑!明明就一般般而已,頂多和那個鐵頭的meimei差不多的水平!” “還有你——你就是新酒?你……” 本來想說‘傳說中的新酒長得也很平平無奇嘛’的愈史郎,在對上少女那雙干凈無害的淺棕色眼眸時,忽然有點(diǎn)卡殼。 對方比他還要矮上一些,黑發(fā)柔軟,連帶著那張娃娃臉都無害得令人生不起與其作對的心思。愈史郎破天荒的感到幾分心虛:我要是說她是丑女,她會不會哭啊? 正當(dāng)愈史郎心虛之時,忽然感到脖子一涼,轉(zhuǎn)頭看見蝴蝶忍嘴角上翹帶著微笑拔出了日輪刀:“一般般而已……一般般而已……你再說一遍?你看著我姐(手)姐(里)的(的)臉(刀)再說一遍?” 愈史郎立刻炸毛竄到新酒身后——盡管他和新酒也不熟,但卻本能的覺得新酒身邊會比較安全——忍繼續(xù)保持微笑:“你跑什么跑?沒聽見我jiejie的話嗎?要好·好·相·處·啊,愈史郎先生?!?/br> 新酒被愈史郎抓著衣角,哭笑不得。她示意忍先把刀放回去,順便提醒愈史郎:“愈史郎先生,你快把我羽織扯破了?!?/br> 愈史郎一緊張,指甲就冒得比平時長了一點(diǎn);新酒的羽織又不是鬼殺隊(duì)的隊(duì)服,可經(jīng)不起鬼爪子折騰。 忍被jiejie和新酒同時看著,只好深吸一口氣,把日輪刀放了回去;愈史郎干咳一聲,松開新酒的衣角,對她道:“雖然,雖然你長得不怎么樣,但是人還是挺好的……咿!” 愈史郎話還沒有說完,后腦勺忽然被什么東西砸到,痛得他驚呼一聲。 和他的驚呼聲一起落地的,是一顆圓滾滾的石子,在砸完愈史郎后腦勺之后,又滾到新酒腳邊。 同時,門外走廊處,響起了新酒熟悉的諷刺:“看來變成鬼果然會影響智商啊。” 第119章 符合邏輯的安全 看著慢吞吞從走廊外進(jìn)來的長發(fā)少年——對方容貌姣好若女, 右邊臉頰上卻有云狀的印記。 他一只手里還捏著顆石子,目光無視了吃痛蹲在地上捂著腦袋的愈史郎,一直落到新酒身上:“好久不見啊,新酒?!?/br> 新酒看著對方手里的石子, 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干咳:“好、好久不見啊, 有一郎。” 諷刺得如此熟練, 肯定不是無一郎小可愛! 有一郎冷哼一聲, 道:“你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嗎?處理完了就和我走一趟……無一郎受傷了, 可能需要你幫忙?!?/br> 新酒震驚:“無一郎受傷了?!” 等等!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 無一郎已經(jīng)是柱了吧?能傷到無一郎……十二鬼月? 對上新酒震驚的表情, 有一郎也能大概猜到她的想法。 他頓了頓, 意識到自己的表達(dá)似乎出了點(diǎn)問題, 于是又補(bǔ)充道:“我和無一郎在鐵匠村遇見了上弦肆和上弦伍。村子里的師傅們大多是普通人,受傷情況比較嚴(yán)重——小葵才讓我來叫你的?!?/br> “不是我自己要來找你的!” 少年,最后一句就不需要加了, 會顯得更加欲蓋彌彰你知道嗎? 新酒在心里默默地吐槽了一句,但也沒當(dāng)著傲嬌少年的面說出來——畢竟吵架的話, 她也吵不過有一郎。 “我先抽完血,抽完馬上就過去?!?/br> 說著,新酒擼起袖子走到實(shí)驗(yàn)臺旁邊, 對香奈惠道:“珠世夫人需要用到我的血來做實(shí)驗(yàn), 麻煩幫忙取一管我的血?!?/br> 關(guān)系到重要的實(shí)驗(yàn), 香奈惠和忍的表情都認(rèn)真了起來。 香奈惠用橡皮膠管綁在新酒胳膊上, 忍用酒精給她消毒——有一郎站在旁邊,看著香奈惠拿出來的試管,皺眉:“做實(shí)驗(yàn)需要抽取那么多血嗎?” “這家伙可不是什么呼吸法劍士,抽這么多會立刻昏過去吧。” “有一郎,”新酒別開臉不看針頭,順便反駁對方:“這么小的試管,就算抽滿一整管血也不足0.5升。哪怕是對普通人的我來說,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br> “這個不太好說吧,”跟著珠世夫人學(xué)習(xí)過一些醫(yī)理的愈史郎忍不住插嘴:“據(jù)說體型越小的人,失血反應(yīng)越嚴(yán)重——通俗點(diǎn)來說的話,就是個子越矮,越容易……”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感到脖頸一涼。 愈史郎不禁將目光投向了殺氣的來源:屋內(nèi)除了新酒以外的兩個矮子,有一郎,蝴蝶忍,正同時看著他。 蝴蝶忍壓下額角隱約繃起的青筋,微笑:“愈史郎先生看我干什么呢?我可是未成年呢,還會繼續(xù)長高的。” 有一郎扯了扯嘴角,“看我干什么?我還在生長期,遲早會變高的。” “抽好了!” 香奈惠將試管放到試管架上,同時抽掉了新酒手臂上的橡皮膠圈,用棉簽按住針孔:“怎么樣?感覺還好嗎?” 雖然身為醫(yī)生,香奈惠清楚一管血還屬于安全范圍,但她仍舊忍不住多關(guān)心新酒幾句。 新酒按住棉簽,搖頭:“我沒事,你們先把血拿去給珠世夫人吧?!?/br> 她說完,站起身招呼有一郎:“走吧,帶我去看看無一郎他們——順便和我講講那兩個上弦的事情?!?/br> 其實(shí)這次時透兄弟遇到上弦,總結(jié)出來只有一個詞:巧合。 無一郎為了磨練自己的劍技,而去鐵匠村想找‘緣一零式’練習(xí)。有一郎作為一個合格的弟控,當(dāng)然也和他一起去了,順便自己也可以練練。 沒想到半路碰到了狹霧山水呼組全員;據(jù)說是追蹤上弦伍的蹤跡而來。 只不過因?yàn)殍F匠村的位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