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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別騙我?!?/br>現(xiàn)有的妖精哪個會是吃飯長大的哦,大家都在山野修行,吃的也只是山林間存在的食物,哪里來的大米飯?“我不騙你?!?/br>見云虎好奇滿臉,胡霍主動解釋:“我爹是妖精,但我娘是人類,所以我是吃飯長大的。”“哦哦?!痹苹傞_始回答了兩句,隨即又驚訝的長大了嘴巴:“所以你是半妖哦,我的天,我面前居然有一個半妖存在,厲害了?!?/br>“哦,半妖很奇怪嗎?”胡霍裝作漠不關(guān)心的問道。“傳說中,半妖是沒有妖可以超越的存在,但是很多年沒有出過半妖了,傳說中,半妖出世,天降異象?!?/br>胡霍心里吐槽:這人是不是吹牛沒打草稿,這種荒誕的事情怎么可能存在?他和他哥出生,既沒有讓他們村子里的綠色植被枯萎,也沒有讓他的村子里的壞人一夜變好,所以什么天降異象不過是電視劇一類吸引人的噱頭罷了。胡霍不相信云虎的話,還有一個最大的原因,如果半妖真的很厲害的話,那胡言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雖然不歧視妖,但是他也不會真正的做一個妖,他是接受社會主義價值觀洗禮的好青年,那些玄的,虛的東西,都不如實實在在的過日子的好。現(xiàn)在的他,有人類的模樣,有人類的生活習(xí)慣,那還追求什么呢?如果這輩子相安無事,力量這種東西,他真的不需要,他這輩子最大的追求不過是能努力生活,然后和自己所愛的人白頭到老罷了。見胡霍久久不說話,云虎聳了聳肩,其實那些東西就連他自己也不相信,“好吧,那咱們好好地開始吧!這一個月咱們先練習(xí)基本功,反正離你正式需要用到那支舞還有些日子?!?/br>——晚上,胡霍回家,身體就像被人千錘百煉過一樣,酸痛到都不是他自己的,但他還是拖著疲累的身體,給自己和連佑做了晚飯,本來連佑看他這么累說是要訂外賣來著,胡霍又覺得白天一天都在外面吃,晚上再不自己做飯,總是缺少了一些家的氣氛,雖然兩人現(xiàn)在不過是室友關(guān)系。連佑看他晚飯都沒吃多少,主動去為他放水,主動將碗洗了。胡霍洗完澡出來,上下眼皮都已經(jīng)耷拉在一起了,他實在是太困。他就那么濕著頭發(fā)就倒在床上,連佑眼睛是盯著他進(jìn)臥室的,自然也看清楚了他的狀態(tài),只好去洗手間將吹風(fēng)機拿出來,幫胡霍把頭發(fā)吹干,完事兒后,又拿了一瓶潤滑油出來。“胡霍,我給你按摩啊?”胡霍現(xiàn)在已經(jīng)困得五迷三道了,根本就不知道連佑說了什么,聲音悶悶地回答:“嗯?!?/br>夏天天熱,胡霍沒穿睡衣,直接光著。連佑得到允許,將油抹在他身上,輕輕地按揉起來,先是順著脊柱兩側(cè)推了一會兒,又按揉他腰兩側(cè),動靜還不能太大,要不胡霍就該醒了。最后,揉捏胡霍的腿,胡霍皮膚白皙,整雙腿也是又直又白。連佑心想: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腿玩年”了。可能是連佑按摩的太過舒服,胡霍不自覺哼哼唧唧的,剛開始,連佑還覺得沒什么,但是揉了一會兒之后,他看著自己身下,有些尷尬,將胡霍身上的油擦干凈,洗了個冷水澡睡了,一夜無夢。隔天,胡霍還需要到教授家里學(xué)習(xí)表演,到云虎那里練習(xí)基本功。連佑則要去劇組,這一次演的是一個有些戲份的配角,劇名叫,是一部現(xiàn)代劇,連佑扮演的是劇里的男四,總裁秘書徐盛。這是一部小成本制作的劇,連佑能進(jìn)這個劇組全憑實力,據(jù)說是因為這部劇的導(dǎo)演不太喜歡潛規(guī)則什么的,還喜歡提拔新人,連佑也不是很清楚,但事實是他確實沒有經(jīng)過任何潛規(guī)則,憑借自己的實力來到這里。劇里的徐盛是一個聰明睿智話少忍耐力好的男人,對總裁真誠,對同事友愛,然而最后卻把公司的機密賣給了競爭公司,導(dǎo)致公司倒閉,最后,總裁破產(chǎn)后去探望他,他也不見,他坐牢出來之后,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連佑現(xiàn)在沒有挑劇本的資本,所以就算是這種拍出來有可能不能上架的劇目,他也會接,本來對于一個演員來說,能讓觀眾看到自己認(rèn)真表演的劇,是一件讓人感覺幸福的事情,但是在溫飽這個問題還沒有解決的時候,最重要的是解決溫飽。連佑在這個劇組一呆就是一個月,這一個月內(nèi),連佑和同事的關(guān)系都還不錯,或許是因為這個劇組的人幾乎都是憑借自己的實力上來的,所以沒有太大的勾心斗角等事情發(fā)生,殺青宴那天,連佑多喝了些酒,同劇組的人打電話到了胡霍的手機,讓胡霍來接連佑。胡霍到達(dá)酒店的時候,連佑已經(jīng)喝懵了,也不知道哪是哪,隱約覺得來人是胡霍,也就隨他去了。在車上,連佑對著胡霍吐槽胡霍吐槽了一路,胡霍就在邊上安安靜靜的聽,直到司機受不了,問道:“小伙子,你這朋友可真要不得,你聽,怎么能這樣說他女朋友呢?”胡霍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沒搭話,司機自覺沒趣,也就不說話,專心的開自己的車。剛剛連佑說的話是:“他怎么現(xiàn)在還不愿意和我說話呢?是不是……還討厭我,回去削……他,”一句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也不知道那司機怎么就聽出來是連佑女朋友的。到家后,胡霍又幫連佑放好水,扯著他進(jìn)浴室,把他衣服脫掉,扔到水里,一切做完之后,胡霍也出了一身汗。胡霍轉(zhuǎn)過頭去看連佑,發(fā)現(xiàn)那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直的盯著天花板,也不鬧,竟那么安安靜靜的在水里泡著,胡霍覺得身上的汗水有些黏膩,想著連佑也喝醉了,不礙事兒,就直接當(dāng)著連佑的面將衣服脫光,直接開始淋浴。殊不知,在他站在花灑下的時候,連佑將眼睛死死的定在他的身上。胡霍在將自己弄干凈后,將連佑抱了出來,用浴巾裹住丟在床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流暢又瀟灑。然后……胡霍悄悄地看了一眼,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其實也沒有人,但是就是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胡霍也不知道為什么。胡霍回到臥室又開始看劇本,明天就要進(jìn)組,心里有些緊張,到現(xiàn)在為止,他還不知道男主角是誰,導(dǎo)演說這次的男主角保密,只有真正開始開機的那天才知道。的劇本都快要被胡霍翻爛了,他之前沒有過表演經(jīng)驗,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揣摩角色,時常想像自己就是劇中人物。有時候,他會拉著連佑來對戲,讓自己盡快進(jìn)入角色,而他找連佑的時候,連佑都會笑瞇瞇的答應(yīng)。就連平時,連佑也會叫他“愛妃”,胡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