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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正義之殤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他不喜歡太甜的?!?/br>
小伙子不耐地抱怨:“上次是快遞員,這次是綠豆湯,下次干嘛?保潔小妹嗎?”

“如果有需要。”

干脆地掛斷了電話,司徒對著廖江雨聳聳肩:“小五最近是不是更年期了?”

“你把錢給他打過去,他能跪下叫你爸爸?!?/br>
聞言,司徒樂了。廖江雨卻沒他這么開心,不滿地問道:“那邊有情況了?你今晚過去嗎?”

“我傻???”司徒拿起杯子,去廚房倒了咖啡回來,“明著去會被懷疑,他能聯(lián)系外面的機會有限,我還是明晚去吧。”

說到這里,廖江雨敲擊鍵盤的手停了下來,說道:“417案,你有什么眉目沒有?總不能你一天不破案,我就被你留一天吧?”

“也不是一點頭緒沒有?!彼就胶攘丝诳Х龋f:“我拿到的半塊報紙上的字跡已經核對出來了,是當初鄭開雇傭的那個小護士的。關鍵是:為什么寫這些數字和字母?!?/br>
“能聯(lián)系上嗎?”

司徒遺憾地搖搖頭,說:“聽說很早以前因為一起車禍過世了?!?/br>
“那怎么辦?”

司徒笑道:“找不到人沒關系,可以根據現有的資料分析一下?!?/br>
說著,司徒打開手機,調出撕下來的報紙一角的照片,說:“看中間的折痕和邊緣部分的痕跡,寫下這些字的手,她很慌亂。就像隨便拿到一個可以寫字的東西,寫完之后立刻撕了下來。所以,為什么要撕下來?”

“滾蛋,我要是明白,還問你?”廖江雨不滿地回斥道。

司徒點了一根煙,懶洋洋地說:“鑒定結果里說,這塊報紙表面并沒有留下任何紋理?!彼氖治粘扇^,指了指未至一側,“我們寫字的時候,這里會接觸到紙張,留下紋路。但是這塊報紙上并沒有什么東西,我想,她在寫字的時候一定戴著手套。”

那么,來把所有條件綜合起來。寫字的時候非常匆忙,寫完字立刻撕下來,戴著手套。

司徒敲敲桌子,引來廖江雨的注視。他說:“你想想看,什么情況下能具備以上三點?”

廖江雨咬牙切齒地說:“idon'tknow!”

司徒言道:“手術?!?/br>
“不是吧?”廖江雨持懷疑態(tài)度,“哪個手術室內放報紙?”

“如果護士離開手術室了呢?比方說出去拿東西,取血漿什么的。”

話趕話的功夫里,書房的門打開,鄧婕一臉郁悶都走了出來,把手里的打印紙丟在桌子上,拿起司徒的咖啡一飲而盡。

因為過于豪爽了些,引來司徒和廖江雨的注視。鄧婕放下杯子,抹了把嘴,睨了倆人一眼,“干嘛?沒見過口渴的?”

司徒立刻奉上笑臉:“還要嗎?”

鄧婕拉開一把椅子,穩(wěn)穩(wěn)地坐下,點了點打印紙上的圖片,說:“司徒分析的有點道理,這些數字應該是記錄了手術過程中的某些情況。比方說kg代表體重、ml代表血液。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的話,這個人記錄的手術應該是某種活體移植手術。60kg應該是被移植者,50kg應該是器官提供者,而600g指的是器官的重量。從數據上來看,器官提供者失血量是1000ml,但是只補充了300ml的血量。按照器官提供者的體重、器官切除重量、以及失血量分析,這個人能不能活下來很難說?!?/br>
涉及到一些專業(yè)知識,偵探先生與律師先生有點聽不懂了。但這不要緊,他們明白后果就好。

司徒試問:“就是說,動手術的人只保證了被移植者的生命安全,器官提供者是死是活他們并不在意?!?/br>
鄧婕沉思了片刻:“也不能太肯定。我只是從數據上看,器官提供者很危險,但還是有機會活下來的。畢竟,你這張紙被人撕了一半去?!?/br>
廖江雨規(guī)規(guī)矩矩地舉手提問:“能不能判斷出這是哪一年的事?”

鄧婕聳聳肩:“姐也不是萬能的?!?/br>
司徒卻說:“當然。這個護士很聰明,她為什么要寫在報紙上?”

鄧婕立刻回答:“因為報紙可以查到日期!”

“回答正確?!彼就街噶酥笀蠹堈掌f:“小唐幫我查的,這張報紙是2004年3月31號的?!?/br>
廖江雨打了聲口哨,“鄭開死于2004年4月17日?!?/br>
兩件事之間必然有聯(lián)系,但是司徒帶回來的信息只有一半,這無疑對他們的分析造成了很大的障礙,也讓司徒更加迫切地想要拿到饕餮手里的另一半報紙片。

作為司徒多年的好友兼工作伙伴,廖江雨只從他的表情上就可想到他在計算著什么,然而,饕餮豈是想想就能出現的?

廖江雨說:“我再試試找找他?”

司徒搖搖頭:“要沉得住氣,等他來找我?!?/br>
鄧婕已經從司徒口中聽說了饕餮,并且對此人非常非常的有興趣。待司徒的話音落地,她興致勃勃地說:“能拿到他的指紋或者是身份證號碼嗎?”

“別?!彼就节s忙制止道:“饕餮雖然很危險,但是有很大的機會成為我們的盟友,你是警察,你插手了他的事,我就沒辦法跟他繼續(xù)談了?!?/br>
鄧婕無所謂地攤攤手,說道:“好吧,等你把人勾搭到手,記得叫上我圍觀一下?!?/br>
廖江雨感慨道:“鄧姐,你還真是不怕事大啊。”

鄧婕笑了笑:“人生無處不驚恐嘛。”

你一言我一語,說起了跟案子無關的閑話,司徒這邊卻是一個頭兩個大,拿不準下一步該從哪里下手了,瞧他一副糾結的表情,鄧婕說:“也不是沒有其他疑點了。還記得嗎?陸正航被殺之前去了一趟外地,但是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br>
司徒忙道:“他是在外地給于文敏打了電話,說找到了證據?!?/br>
“回來不到二十四小時就被殺,被殺的幾分鐘前給自己發(fā)了短信,還是加密的密碼?!?/br>
司徒眼睛一亮:“所以,我們需要知道,他究竟去過了哪里?!?/br>
于是,法醫(yī)美女和偵探先生齊齊地看向廖江雨!

廖江雨翻了個白眼,直言:“十三年了,你們別抱太大希望。”

“你需要什么條件?”司徒問道。

廖江雨看向鄧婕,“陸正航的手機號消號了嗎?”

鄧婕搖搖頭,“沒有,我一直在給那個手機號充話費,明知道不會有人打過來,還是覺得留下來比較好?!?/br>
于是,廖江雨說,手機到外地會有漫游記錄,只要手機號沒有被消除,就可以查出什么時間去過哪里。

鄧婕聞言豁然睜大了眼睛,“廖律師,你不做警察太可惜了。”

廖江雨冷笑了幾聲:“正業(yè)副業(yè)跟你們都是死敵!”

鄧婕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旁的司徒卻一盆冷水潑出來